杏花在他腹部划拉了一把,然后娇滴滴地说:“老家伙,我也想啊,可是……可是真的不敢玩呀。”
黄顺昌往前耸动着身子,缠磨道:“轻点儿不行吗?”
杏花说:“不行,只要沾染了,必然要坏事,不骗你,特别是这种时候,那么多闹心事儿,可千千万万不敢胡来呀。”
黄顺昌拖声拉调地说:“咋就这么巧呢?越是想得急了,血流得越是多了,这不是成心折磨人吗?唉……这该咋办……咋办呢?”
杏花二话不说,把手中的伞递给了黄顺昌,说:“你拿着,在上头把伞撑好了。”
黄顺昌问:“你……你干嘛?”
杏花说:“我帮你解决掉!”
黄顺昌接过伞,两只手牢牢地撑起来,低头看着望着夜色中的杏花,问她:“咋个解决法?”
杏花说:“你别管,我保证让你轻松起来,省得你难受。”
黄顺昌低声商量道:“干脆,你脱了衣服得了。”
杏花:“不行,你又想胡来是不是?”
黄顺昌说:“我……我只是摸一把,这总可以吧?”
杏花说:“滚,那么多的脏东西,还不溅到你手上去呀,一旦沾上了,可就麻烦了。”
黄顺昌说:“那只让我亲一下呗?”
杏花说:“你也不想一想,这个时候,里面水流不息的,浑身上下哪还有个干净地方呀?”
“哎哟,这该咋办呢?”黄顺昌跺着脚叫嚷道。
“一个半老头子了,你咋就这么没耐心呢?”杏花边说,边一下一下帮他活动起来。
黄顺昌激情荡漾,咬牙切齿配合起来。
本就内火攻心,再加上杏花如此这般的销魂手法一阵抚弄,已近年逾六旬的黄顺昌那还禁得住这般折腾,人早就晕了个半死,嗷嚎一声,整个人早就成了一滩抖动不止的泥……
手中的雨伞随手滑落,黄顺昌已经顾不上地上的泥水,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杏花赶忙拾起了地上的雨伞,替黄顺昌遮着纷纷扬扬的牛毛细雨,嘴上奚落道:“你不是还有能耐吗?咋就坐下了呢?”
黄顺昌哎哟哎哟呻吟着,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这臭娘们儿,用的啥法子?咋就这么厉害呢?”
杏花扑哧一笑,说:“哪有啥法子?不就是轻轻摸了几把吗?”
黄顺昌说:“不对吧,那感觉不像,咋就那么特别呢?”
杏花问:“咋个特别法了?”
黄顺昌说:“曰他个奶奶的!就像……就像……”
杏花说:“你就别结结巴巴了,我知道你感觉像啥了。”
黄顺昌问:“你知道我感觉像啥?”
杏花说:“你这个老色鬼,一定想到小姑娘身上去了吧,是不是?臭不要脸的,捏死你才解恨!”
黄顺昌软塌塌嘿嘿一笑,说:“你这个骚娘们儿,真成我肚子里的虫了,连我想啥你都能知道啊。”
杏花说:“本来嘛。”
“操,你这鬼精灵,连身子都还没沾一下,就让你给放倒了,真没劲……没劲……”
杏花说:“你本事你再来呀。”
黄顺昌摇摇头,说:“不服不行啊,老了,连续作战不成了。等你身上干净了再闹吧,我也想着法子让你尝尝厉害,不让你洪水泛滥才怪呢。”
杏花转过身,朝着老王头的院落望一眼,说:“时间不短了,估计他们谈得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回去了。”
“好……好……那你先把我扶起来,养养神再说吧。”黄顺昌说着,把手臂伸上了杏花。
杏花挖苦说:“让你没出息,整天价想那事儿,身子骨都已经糠得差不多了,以后可得悠着点儿。”说着攥住了黄顺昌的手,用力把他拉了起来。
黄顺昌站定了,抖了抖肩膀,抻了抻腰肢,说:“你知道啥啊,今天都怪火烧得时间太长,里头早就烧开锅了,再让你那么一捋把,谁能受得了啊?那岩浆不喷发才怪呢!”
“你觉得咋样?能行吗?”杏花问道。
黄顺昌说:“逗你玩罢了,你还当真了,你要是身子干净的话,我现在还能战上一个回合,你信不信?”
杏花说:“我信……我信!快走吧,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话,王所长会怀疑咱们的。”
黄顺昌说:“他怀疑个狗屁啊,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上正有好事。”
杏花说:“他万一也不相信呢。”
黄顺昌说:“这还有啥不相信的,谁家还拿那个骗人呢?女人又不是不好那一口,要是没那事,还忍得住嘛?你说是不是?杏花。”
“是啊是啊,这点你说的对,就是那么回事儿。”杏花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在窃笑,暗暗思忖道:黄顺昌,你这个傻老帽,明明就是骗你的,却自以为是,我杏花才不傻呢,早就看透了,两个野男人眼里都发着绿光,都在打自己的主意,那还受得了呀,不被折腾个半死才怪呢,所以才想出了此招,就说自己身上来事了,一来不想喝酒了,二来也好应对男人的纠缠。
但她心里明明白白,那个王所长看上去是个正经人,但骨子里面很油滑,自己是很难骗得了他的。
再说了,就算是身上真的来事了,就凭他那个霸气劲儿,也不会轻易饶过自己的,他如果有了想法,才不管闯不闯红灯呢,肯定会照闯不误,所以也就只能骗他黄顺昌了。
杏花朝着散发着朦胧灯光的水管所望着,说:“回吧,估计他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回就回吧,刚才淌出那么多的油水,这时候肚子还真饿了。”黄顺昌应道。
两个人各撑一把伞,往回走去。
黄顺昌跟在杏花身后,一声不吭,脚步明显迟缓多了,邋邋遢遢的,听上去乏力得很。
杏花暗中窃笑:看起来这男人还真的经不住折腾,纸老虎一般,不就是那么几下子嘛,就把一个生龙活虎、死抓活拿的血性汉子变成了一根蔫而巴几霜打的茄子……
两个人进了屋,见王所长正跟老王头喝着酒,杏花就说:“你们还喝呢?赶紧吃饭吧,看吧黄村长给饿的,都走不成道了。”
王所长打量一眼黄顺昌,关切地问:“是不是受了寒气,怎么看上去脸色有些不正常呢,都成土黄色了。”
黄顺昌一脸苦笑,摇摇头说:“可别说,大概是吸进凉气了,肚子隐隐痛着呢。”
老王头赶紧站了起来,说:“这好办,你坐下,我给你烫一壶热酒,喝下去准好。”说完便去了里间。
趁着这个当儿,黄顺昌低声问王所长:“咋样?妥了?”
王所长点点头:“好说歹说,才收下了。”
黄顺昌刚想再问些啥,老王头一手拿一个大个茶缸,一手提一只玻璃烧杯走了出来,便闭嘴把话柄咬住了。
老王头为黄顺昌烫了一壶白酒,说:“肚子着了凉,喝点热酒准好。”
王所长说:“那好,我们陪你喝。”随又望着杏花,调笑道,“看来女人肌肤厚实啊,耐得住风寒,瞧人家杏花就好好的,虽然身上还……还那个啥,可人家面不改色,心不慌,真真是个女汉子。”说完嘿嘿坏笑起来。
“王所长,看看你吧,还是个警察呢,就说这样不中听的赖话,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呀!”杏花撅着嘴巴嗔怒道。
老王头也跟着咧嘴笑了笑,喝过酒的脸越发红了起来。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注意形象……注意形象……”王所长笑着说道,然后抓起一只鸡爪,啃了起来。
黄顺昌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受了风寒的缘故,但也只得将错就错掩盖下去,等酒烫热之后,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然后招呼王所长一起喝了起来。
王所长又死皮赖脸缠着要杏花一起喝,但杏花依然摇头拒绝了,连黄顺昌也帮腔说:“你就别逼人家了,喝坏了身子,以后咋跟咱闹革命呢?”
杏花板着脸说:“你们喝自己的酒吧,别拿我逗乐了。”说完望着老王头,说,“咱们不喝酒,吃饭吧。”
不等老王头说话,王所长对着黄顺昌说:“咱喝了这一杯也吃饭吧,不能喝多了,毕竟是防汛值班,万一误了事儿,那可不是好闹着玩的。”
黄顺昌望着王达川一脸假正经,心里叽咕道:你这个“王大坏”,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装得还很像呢……嘴上附和道:“王所长说得有道理,天还在下着雨呢,万一出现险情可就麻烦了,毕竟关系到千家万户的生命财产安全呢,好……吃饭……吃饭……”
谁也不再嬉闹,喝完杯中酒后,老王头把烙好的油饼拿了上来,几个人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再喝过一阵茶后,王达川站起来,走到门口朝外张望了一番,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黄顺昌说:“雨下得比刚才更大了,天也阴得厉害,看来还真是马虎不得。村长,我提个建议好不好?”
黄顺昌问:“啥建议?你是上级领导啊,有指示,尽管下达就是了,洗耳恭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