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吐了口气,点头继续说:“是的,那个手札里记录这这件事情,我曾经‘花’了半个多月的时候才把那个手札看完,每一天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在那个守护神社的人配合下,我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点点,那个手札一共有三十多万,一共分为八本,上面的字体算是日本文字,听那个人说,原来是打算烧了的,不过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烧成,直接就供在灵位下。”
于刚张大嘴巴来,惊讶的说:“那内容你全部记下来了?”
“不,你太看得起我了。”jason摇头,继续说:“我只是看了重点的部分,对于我没用的,我不会去记它,我只记有用的那些,比如,刚才说的那段事情,就是由冈村宁次亲笔写下的,至于我所有的信息都是从冈村宁次的那本手札里得来的,那些得来的消息是有证据的,那些医术的神奇……”
我听着他说的那些话,表面上虽然是非常的诧异,然而心里面却是想,假如于刚没有揭穿他的话,那么,他会继续装下去。
我记得,当时他看到柜子里头的‘药’品时,说不认识日文,然而,这下却说在日本呆了十多年左右,刚才又说,冈村宁次的那本手札是用日文书写的。
很显然,他是个骗子。
不过,他现在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只信了一半,然而,他们三个人却全信了,也不知道他们的脑袋里是装屎还是装‘尿’的。
jason之前的行为举止,估计也是为了掩饰他来这里的目的,而做的,也就是说,他是个很高明的演员。
老教授眼里出现了光芒,他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那么手札里还提到了什么?”
“萨满医术是真实存在的,‘阴’间也是存在的。”jason看着老教授的眼睛问:“你信吗?”
“信。”老教授丝毫不犹豫的回答,他盯着jason的脸庞,然后,说:“要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的。”
“是的,一方面我不止是为了父亲的心愿,也为了日本人手札里记载着的‘阴’间跟医术,你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让病人无痛无痒的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手札里提到的‘药’物,是一种用新型的方法研究出来的,然而,这种方法却没有明说。”jason坦白起来,他那认真的语气,让我觉得自己快要全然相信他了。
但是,转念一想,他曾经可是骗过我,动了想杀我的念头,‘阴’沟里翻船,怎么也要铭记于心。
老教授看着地面上的那些巫师,眼里迸发出怒气,他恼火道:“小日本的,为了复兴天皇朝,竟然连巫师都敢下手,我刚才仔细看过,他们身上有些淤痕,痕迹不是很明显的,但是,看来小日本曾经想‘逼’迫他们做某件事,或者是想拷问出一些事情的真相,而且,他们也成功就小日本的给吓到了,答应他们的要求,要不然,也是不会围坐在这里进行仪式。”
老教授说着说着,面‘色’越来越难看,他转头看了一眼jason,jason却无奈的说:“我想,这个需要我们去寻找的,毕竟手札里没有提到这一点,而且,全部来这里的日本人都死了,也就是顺资料报告等之类的都没有被遣送回日本,我只知道他们最初的计划是让萨满巫师介入,然后再研究‘药’物。”
“估计日本鬼子就是想侵略我们国家的,还想着如何研究出‘药’物还复兴天皇朝。”我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然后疑‘惑’说:“可是,怎样的‘药’物研究需要萨满巫师来介入呢?而且这些巫师都遭受到严厉的拷刑,也意味着,日本鬼子非常的重视这个‘药’物研究,还有,这些巫师都在这里十几年了,没有一具尸体是腐烂的,在这种‘潮’湿的环境里,尸体应该比平常情况腐烂,肿胀,发霉,得更快速拿?最起码他们是不可能保存得如此完好无损的。”
“这个问题不重要,萨满教里头神秘的东西不止是一样,然而,尸体保存得完整的事件,在中国是极为常见的,或者是采用了什么令尸体不腐烂的‘药’物,现在最重要的,日本鬼子的‘药’物研究没有成功,这些巫师进行的仪式并没有没有完成,估计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所有的人都死了。”老教授的目光变得有些零散,他盯着那些巫师的尸体,像是要瞧个透。
估计是我刚才的表达能力有些欠缺吧,还是他们的智商不足够,没能听明白我说的话,然后我就立马把我要表达的意思重复了一遍:“我的意思是说,这些尸体不腐烂,但是脚下这些堆积如山的人骨,这很明显是不对劲的。”
为什么巫师的尸体能够保存的完好无损,然而地面上的那些骨头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假如有凶猛的动物,也就是刚才拖着我走的那个动物,它能到达这里,那为什么没有对这几个巫师下手?
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成?
莫非那个老教授他们口中的怪物是保护着这些巫师的尸身的?
我突然间被自己的想法震了下,感觉到非常的冠冕,就算真的是我想的那样,一个不好的念头从脑海里升起,怪物已经盯上了我们?
一想到这个,我浑身猛的就一抖,脑海里想起刚才拖着我走的那个东西,速度惊人,力大如牛,还伴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小兄弟,都说了萨满比你想象中的要神秘,他们能驱使动物为他们做事。”老教授有些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来。
最后,谁也没有说话了,只是盯着那些尸体,然后,老教授带头往前走去,然而,在准备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于刚突然怪叫了一句,面‘色’苍白,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前头的路,结结巴巴的说:“你们刚才看到没有?”
这条路并不是很窄小,我是现在于刚的旁边,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左前方那有一道窄小的‘门’,‘门’口那里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
他是谁?为什么会站在‘门’边?
这个地方还有其他人吗?但是我总觉得非常的诡异,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站在那里呢?
我们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老教授‘摸’着枪就走了过去,我的面‘色’一紧,视野之下,老教授走到了那人的面前,然后冲着我们说道:“是个小日本,早死透了。”
一听到死透的日本人,刚才紧张的情绪立马就松了下来,吐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跟着他们走了过去。
我们走在这个向地下通道的路上,脚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沙沙的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整个人就浑身打了一个颤抖,差点就撞到小薄那去了。
“怎么突然间就冷起来了,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啊,温度好像一下子就下降了。”于刚叫道。
是的,周围的温度是很低,比刚才那里低了许多,好像整个人剥光了走在雪地上那样,也感觉到‘阴’森了许多,那种恐怖诡异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这是沙漠里明显的温差啊,为什么在地下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这时候,老教授已经是现在那个‘门’边,伸手推了推,然而那道‘门’并没有被推开。
我大着胆子,走了过去,靠近那道‘门’的时候,这种寒冷的感觉越来越重,我忍不住的‘抽’了一口气,说:“这种们是从里头外面一起结合起来锁住的。”
然后,我蹲下身子去,我记得像这种‘门’,好像是在那道‘门’的下面跟接口处有个卧槽的,我伸手‘摸’索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个卧槽,然后用力一压,把手伸了下去,往里头‘摸’索着那个开关,我正张脸都贴到‘门’上了,‘摸’着‘摸’着,双手就触及到一个十分冰冷的东西,我皱了皱眉头,‘摸’起来不像开关那样的东西,于是再往里头‘摸’去,‘摸’到了一个又形状的东西,用触觉感觉着,先是停顿想了下,然后整个人的大脑就反应过来,连忙就想把手缩了回来,然而,那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我,那股力道大得惊人。
“妈的,快把我拉出去啊。”我哭丧着一张脸大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