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村里的事儿,周宇过完正月十五就在空间里培植了大量的野桃树和大樱桃树,然后偷偷地移植到了果园北边的空地上,老远看去密密麻麻地一大片。
这玩意一般来说当年不可能结果,所以周宇使用了大量的空间水和空间液进行浇灌,反正这地方也没人到来过,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去年栽种的。
接下来的几天,周宇又开始在空间里用空间液浸泡大量的西瓜种子,同时空间里的那几个种鱼池经过空间和空间液的催生,又繁殖出大量的鱼苗。这些鱼苗除了给村里一部分外,周宇还打算往龙王峡那边的天鹅湖里大量的投放。
春风送走了严冬,沉睡了一冬的大地开始苏醒,在这个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周定邦带着周家村的老爷们雄赳赳气昂昂地进行大面积开荒,想要把原先的那些荒山野岭全都开辟出来。虽然不算良田,但是种些苞米高粱地瓜大豆啥的还是能有不错的收成的。这样就可以把原本的好地省出来种植经济作物。
面对美好的前景,周家村所有的村民这时候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但各家的主要劳动力齐数到场,就连老人和妇女都提着铁锨扛着耙子跟着大伙儿一块儿拾掇荒山。
这边大伙儿干劲十足地收拾,那边家里养牲口的就赶着马车牛车过去把收拾好的荒地给犁出来,然后大伙儿再把表面的烂草划拉一遍就可以直接种地了。
由于去年一冬也没去龙王峡那边看看,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咋样了,在周宇的计划中那里可是相当重要的一环。那里不仅有漂亮的天鹅湖、碧绿的草原、大量的珍稀候鸟,而且还种植了大量的野菊花和太阳树,野菊花不但能酿蜜,更是酿造菊花酒不可或缺的主要原料,而太阳树特殊的质地和令人惊讶的外观更是一绝,绝对是制作家具的顶级木材。相信投放到市场后一定会带来惊人的利润。于是周宇就打算到龙王峡那边看看去。
在去龙王峡之前周宇还有一件大事儿没办,那就是月亮湖上面的彩虹桥。
其实过了正月之后周宇就把刘建找来了,几个人研究了一番,但是由于都不是专业人士也没想出个好的法子,于是周宇又使用了乾坤大挪移,干脆撒手不管了,彻底把这件大活儿交给了刘建。让他出去找专业人士帮着想办法,自己只管出钱。
由于早就知道周宇的脾性,这次刘建也没抱怨,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着周宇给的十万块钱设计费立马就消失了,只是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没有消息,弄得周宇终于着急了。这早饭还没吃呢就忙不迭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哎呦刘哥,我的亲哥啊,这两天咋一点信儿都没有了呢?不是出国旅游去了吧?”
“滚蛋去,我现在累的要死,哪有那闲心去旅游?嘿嘿,二狗子啊是不是着急了?我让你不负责任把事情撂给我拍拍屁股就走了,好么。和着这些事儿好像不是你的似的。
嗳,我说你的心咋就这么大呢?”一接起电话,刘健就像个怨妇似的抱怨起来。
“哎呦刘哥,有情绪啦?唉,理解万岁啊,你看看我现在的摊子铺得这么大,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要是啥都得管早就累死了。那啥。你舍得让我这么好的兄弟英年早逝啊?”周宇厚着脸皮装可怜道。
“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就你还累死累活的?我看这话放到你大彪哥身上才合适,当然了放到我身上也差不多,就是虎子和那个曹猛子也比累多了,人家好歹还干了不少活儿。可是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不是喝茶就是遛狗,那小日子让你过得真是优哉游哉的。就是早些年的大地主也没法儿和你比啊,所以说即使你小子死了那也是舒服死的。”电话另一头的刘建终于忍不住了,一层层地揭着周宇的老底儿。
周宇吧嗒了几下嘴,心道身边这是出了叛徒啊。要不刘哥隔着自己好几十里地咋对自己的情况门儿清呢?他娘的,家贼难防啊。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儿,修建彩虹桥才是大事要事啊。
于是周宇又展开了三寸不烂之舌把刘建哄的高兴起来,对方这才笑着说道:“行啦,你小子也别和我整些幺蛾子了,事情我这边已经办得差不多了,这次我找了个能人,明天我就带他过去实地考察一下,争取尽快把图纸拿出来。
我和你说啊,为了把这尊大神请过来,我他娘的比刘备请诸葛亮还难,人家是三顾茅庐,我最少去了了五遍了。要不是人家看我心诚根本就不会鸟我。
这个人可是真有本事的,如果他的设计方案你还不满意,估计你小子就得找神仙去给你设计了,我反正是黔驴技穷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刘哥是个办实事儿的人。那啥,下次兄弟这边如果还有活儿我还叫你啊,你办事儿我放心。”周宇美滋滋地说道。
“靠,你办事儿哥哥我还不放心呢……”
根本没给刘建反驳的机会,周宇说了句再见一下子就把电话挂断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山下的青草也发出了嫩芽。至于山上就更不用提了,温度更是上升到了十七八度,已经越来越有夏天的趋势了。
这时候才是早上七点多,由于老曹还没到,所以餐厅也没开饭,周宇就背着手带着十七只或纯黑或纯白的大狗在山上溜达着。
蓝盈盈的天;绿油油的山;清凌凌的水儿;姹紫嫣红的花儿,置身于这绝色美景中,再加上被身边这些威猛高大的狗王狗皇簇拥着,周宇感觉这日子实在是太舒坦了。情不自禁之下就开始哼起了乡村小调儿。
周大彪这两天由于在山上忙没有走,这会儿正和虎子刚洗漱完毕,忽然就听到几句极其跑调的小曲儿,于是就奇地向门外看了几眼,发现竟然是老二在唱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周虎也顺着歌声的方向看去,然后撅着嘴对周大彪说道:“大彪哥,你看看我二狗哥那个熊样,就知道斗鸡遛狗,活脱脱一个地主啊,而我们仨就是被地主严重剥削的长工。
哎呦这两天可是把我累死了,青牛岭那边种完了赤杨后就跑到骆驼山去了,现在才种了一小片,离红旗插遍漫山遍野还早着呢。”
“呵呵,虎子啊,话可不能这么说,老二那是当家的,是主心骨儿,你看他有时候吊儿郎当的感觉一天到晚不着调,但是咱这边所有的事儿不都是井井有条的么?这说明他心里是在想事儿的,话说要是这些活儿落到你身上,你觉得能弄得这么好吗?估计早就出乱子了。
虎子,我和你说啊,咱兄弟三人当中咱俩都不行,充其量也就是把冲锋陷阵的手儿,而老二从小就机灵,人还稳当,遇到事儿也不发慌,能瞪着眼睛说瞎话一说就是一整天,那熊点子是一个接着一个,而且就跟真事儿似的,所以说啊这家伙就适合当一把手,你看看咱村和咱哥俩现在变化多大?这还不是老二的功劳?
而且咱家老二现在可是事业甜如蜜啊,环顾太平镇甚至是青山市这一带,我还没听说谁有这样的能耐呢。”周大彪自豪又耐心地说道。
虎子一双大眼睛向上一翻,白着眼睛说道:“我靠,大哥啊,你在和我说啥呢?你不会认为我想篡位吧?真是的,不和你说了,我骑驴去了。”
看着虎子离去的背影,周大彪欣慰地一笑,自己这两个弟弟真是不错,有了这么好的兄弟,这辈子也算是没白白地在世上走一回。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自己是老大,可得起带头作用,争取能帮着老二打下一份不朽的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