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公事繁忙,无暇前来看望炎公,特命我前来给炎公请安。”伏民道。
“少跟老夫来这套,榆冈准备什么时候杀我们,说出来也好让老夫有个准备。”炎公道。
“炎公,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不是主公派来看你的,而是我自己偷偷溜过来的,炎公在此受苦受难,我心里确实也不太好受。”伏民道。
“伏民,你要是心里还有老夫,那就放老夫出去,老夫要去找榆冈算账,老夫要问问他,把老夫一直关在这究竟想怎么样。”炎公道。
“炎公,现在的榆冈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榆将军了。”伏民将这段时间知道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下。
“真是孽障啊,我部落要是由他统领,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不行,老夫要出去阻止他继续为非作歹。”炎公从床上气得跳了起来,口里喘着粗气。
“万万不可,炎公。现在到处都是榆冈的军队,而且榆冈已经有了杀你的想法,你这样过去跟他理论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自己往他那儿送,得不偿失啊。”伏民道。
“老夫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这把老骨头不要也罢,就是跟榆冈拼了这把老命,老夫也要一试。”炎公道。
“炎公所言差矣,今时已经不同于往日,炎公恐怕还没靠近榆冈就已经遭受不测了,就算炎公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想想为小雪想想,小雪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啊。”伏民道。
“小雪。”炎公听完后跌坐在床上,一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深深的折磨着这个古稀老人。
“是的,为了小雪,炎公就应该忍耐一下,寻找更好的机会。”伏民道。
“伏民,我们现在被关在这里,又谈何有更好的机会。”炎公沮丧道。
“炎公,伏民为了报炎公的知遇之恩,为了救我部落民众于水火,特冒着生命危险,准备救炎公出去。”伏民压低声音道。
“这里到处都是榆冈的守卫,我们想逃出去,估计比登天还难。”炎公道。
“炎公,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这里是两件士兵的衣服,你跟小雪雪换好衣服,我去把门口的守卫解决掉。”伏民拿出衣服放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诸位,炎公的气色相当不错,看来你们确实下了不少功夫。”伏民道。
“那是,炎公这么重要的人物我们哪敢懈怠,况且主公也交待过,只要炎公有丝毫不适,我们的脑袋就得搬家,那能不悉心照料,现在只盼望主公赶紧把炎公的事情处理了,让我们几个脱离苦海啊。”
“放心,过几天主公就会有动作了,到时你们就自由了。”伏民道。
“主公是不是已经决定要。”士兵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恩,现在主公威望已立,万民臣服,炎公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留着只是个祸害,不如尽早除之。”伏民道。
“咳,真是可惜了,按理说我们以前也是炎公的臣子,炎公待我们不薄,我们自然不希望炎公遭此大难,但我们只是一个士兵,人微言轻,说不上话,要不然还想替炎公求求情。”
“休管他人生死,各人自安天命吧。来,这个是主公赏赐你们的好酒,拿去喝吧。”伏民听士兵们说完后,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不忍下手,但考虑到要顺利救出炎公,自己就不能如此妇人之仁了,于是拿出准备好的毒酒。
士兵们见是榆冈所赐好酒,自然不愿错过,纷纷凑过来品尝,或许这是他们这辈子尝过的最好的酒,但贪图享受不合时宜的好酒一般都是要命的。没过多久,喝了酒后的守卫们纷纷口吐白沫,在地上挣扎,一会儿就都死了。
伏民赶紧将守卫们的尸体拖入关押炎公的房间,炎公看见后大吃一惊,但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炎公和伏民将守卫们的尸体藏好后,就带着小雪雪走了出去。
路上的士兵并没有认出乔装成士兵的炎公和小雪雪,他们只是对伏民打招呼行礼,一行三人很安全的出了诸沃之野,进入青丘城,青丘城内没有士兵把守。
“炎公,我只能把你们送到这了,你们出了青丘城一直往东走,翻过流波山,越过汤谷就直接可以到达苍梧之野,这条路上没有什么士兵把守,相对比较安全,只是有些毒蛇猛兽,还望炎公多加小心。”伏民道。
“怎么,你不跟我们一起走。”炎公道。
“不行,我必须去招摇山协助车云驻守,如果跟你们走了,就很容易让榆冈察觉,到时他追查下来,你们想逃跑就很困难了。”伏民道。
“那你留下来不是凶多吉少?”炎公道。
“炎公请放心,没人知道是我放走了你们,事不宜迟,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要是让榆冈发现就晚了,到了流波山你们基本上就安全了。”伏民道。
“你自己多保重,小雪,我们走。”炎公道。
炎公带着小雪东进往流波山前进,伏民往西北方向径投招摇山。
上官铭帅领的一千士兵已经来到招摇山脚下,安营扎寨,商讨过关的办法。
次日,招摇山驻军将领车云站在城头,旁边是刚刚到达招摇山的伏民。
“上官铭,你的命可真大啊,居然还没死。”车云在城头喝道。
“车将军,托你的福,我所驻守的贯胸国并没有被蚩尤攻破,说起来你也是有功劳的。”上官铭挖苦道。
“而今你不驻守贯胸国却带这么几个人,这是要到哪儿啊。”车云并不理会上官铭的挖苦。
“今苍梧之野有难,希望车将军能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支援,待解了苍梧之野危机,上官铭亲自前来答谢。”上官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