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师傅之前确实在敖真若手下做事,但他那个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啊。”文风道。
“敖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敖顺道。
“大哥,您还记得您是怎么入狱的吗?”敖春道。
“当然记得,是被敖真若诬陷刺杀中泱之国使者而入狱的。”敖顺道。
“其实,当时策划整件事情的人就是这个劭南,当年父亲为了追查你的事情,就查到一个叫劭南的人很可疑,他经常出入国师府,跟敖真若经常秘密接触,后来敖真若知道父亲已经查到了劭南,为了避免事情的真相被解开,所以他才急匆匆地把你放了出来,这之后,劭南就跟着使者去了中泱之国,以后就没了音信,谁知几年之后,他摇身一变竟然已经成为青丘商号的东家了。”敖春道。
“文先生,这件事情是真的吗?”敖顺道。
“敖伯伯,还是由敖琴来说吧,她是您的女儿,她说的话你应该会相信的,所有的事情经过她都知道。”文风道。
“琴儿,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敖顺道。
“父亲,春叔说的是对的,劭南的确是曾经陷害过父亲。”敖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这些事情是那个劭南告诉你的?”敖顺道。
“恩,当时我知道后,还打了他,但是他并没有还手,他说他愧对父亲。”敖琴道。
“哈哈,真是可笑,没想到到最后,我竟然是在跟自己的仇家谈合作,老天真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啊。”敖顺苦笑道。
“敖伯伯,当初师傅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啊,他是敖真若的门客,他当然要听敖真若的吩咐,现在他也已经后悔了。”文风道。
“后悔?现在后悔了又有什么用,我们现在被搞得家破人亡,现在整个傲来国都被敖真若一手控制,这些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敖顺道。
“是,他是说过这些都跟他有关系,可是,最终的罪魁祸首是敖真若那个大坏蛋,我师傅只是被他利用了而已。”文风道。
“父亲,那个邵南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的。”敖琴道。
“琴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敖顺道。
“敖伯伯,今天我除了来签订合作关系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师傅委托的,师傅对您的事情感到非常的愧疚,他想还您你一个清白。”文风道。
“还我的清白?说的简单,现在老国王已经死了,我还怎么能清白,难道,你师傅去告诉敖真若,这一切都是冤枉我的,敖真若会相信吗,就算敖真若会相信,你师傅又敢说吗。”敖顺道。
“敖伯伯,虽然傲来国的老国王已经驾崩了,但中泱之国的国王和使者都在啊,最起码让他们知道了真相,这样多少也能洗清你的罪名了,所以师傅希望你能够跟他一起去面见中泱之国的国王,把这件事情讲清楚。”文风道。
“现在我已经被革职了,就算洗清了罪名又能有什么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可能在回到从前了,我看这件事情就不用在麻烦你师傅了。”敖顺道。
“敖伯伯,虽然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但是我师傅和你心里都有那个结,那个结一天不解开,你们的心里一天都不会好受的,现在有机会把这个结解开了,你们为什么不把它解开呢,难道就准备把这个死结带在身上过一辈子。”文风道。
“好了,你不要多说了,文先生,我们全家都很感谢你帮我们找到了琴儿,但是现在我有些累了,皓儿,送客。”敖顺道。
“父亲。”敖皓道。
“敖伯伯,我知道这件事情放在谁身上谁都一下子很难接受,这些天,我在东海渔村还有些事情,要在这耽搁个三四天,如果你想通了的话,就来海景客栈来找我吧。敖伯伯,告辞了。”文风说完就离开了当铺,敖琴追了出去。
“文大哥,今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敖琴道。
“要说对不起的话,应该是我们,我能理解敖伯伯的感受,或许他现在还没缓过来,相信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文风道。
“恩,我们也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早点结束,父亲背着这个罪名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情,有机会的话,我会试着劝劝父亲的。”敖琴道。
“好了,你也该回去了,免得你家人又要担心了。”文风道。
“好吧,文大哥,你多保重。”敖琴道。
文风望着敖琴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感,自从自己无意中跟这个女孩子相遇后,他感觉他的生活就起了些微妙的变化,觉得生活变得更加有意义了起来,每次跟她在一起,他都会感到很温馨,很愉悦。
敖琴回到当铺的时候,当铺里没有一个人说话,谁也不愿提及那个话题,偶尔有客人过来当东西,才让气氛缓和了一下。
入夜时分,所有人都睡了,敖顺心里觉得还是很烦躁,睡不着,偷偷爬了起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面出神。
“顺儿,还在为白天的事情想不通啊。”东方莲道。
“哦,母亲,你怎么也没睡。”敖顺道。
“你的心思我这个做母亲的还能不知道吗。”东方莲道。
“母亲,真对不起,孩儿让你费心了。”敖顺道。
“顺儿,你也不小了,都快当爷爷了,有些事情为什么还是想不开呢。”东方莲道。
“母亲,就为了这件事情,皓儿的婚礼没人参加,父亲的死也跟这个脱不了干系,琴儿的遭遇也是为此事而起,整个傲来国政局的动荡也因此而产生,你说,我能不在乎吗,母亲。”敖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