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陛下说了,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敖真若道。
“陛下,这事情要从一个多月以前说起,一个多月以前,民女的淮香楼来了几位陌生的客人,其中一个长得器宇轩昂,颇有王家的气质,民女不敢怠慢赶紧好好的招待着,这位客人是慕名我们淮香楼的一位姑娘而来的,但是事情很不凑巧,那位姑娘已经回老家探亲去了,客人觉得很扫兴,民女就介绍给了其他姑娘给这位客人,这位客人事后对我们的姑娘很满意,所以基本上隔个一两天就会来淮香楼玩一玩,因为客人来的时候没有透露身份,但到了后来民女才知道他就是先王。”刘妈妈道。
“你又如何断定那个客人就是父王的?”敖昱道。
“陛下,因为这位客人在高兴之余会自称寡人,并且把跟他一起玩乐的姑娘成为妃子,而且先王最后一天在淮香楼时就透露是身份,当时民女吓得都快晕死过去了。”刘妈妈道。
“刘妈妈,你不用说了,父王举止端庄,又岂会去那种地方,一定是你认错人了。”敖昱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讨论父王的丑事,所以赶紧让刘妈妈住口。
“陛下,民女是不会认错的,先王自己也已经表露了身份,如果没有确实的把握,民女又岂敢在这大放阙词,侮辱先王,而且还有一个人是最先认出先王的,只是他一直都没告诉民女。”刘妈妈道。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敖昱道。
“那人就是尚书左丞敖大人。”刘妈妈道。
“刘妈妈,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本官根本就不知道先王曾经去过淮香楼,又怎么会认出他来。”敖寒道。
“敖寒,这里不许你插嘴,你给寡人退到一边去。”此时敖昱有些气愤了,敖寒跟父王关系很好,他们一起去淮香楼也是有可能的,或许父王就是受到了敖寒的引诱才去淮香楼的也说不定,敖昱如此想到。“刘妈妈,你继续说下去。”
“就在先王来淮香楼的第三天,敖大人找到民女,并告诉民女说刚刚进去的就是当今的陛下,民女一下子谎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敖大人还告诉民女,先王在淮香楼每天点三四个姑娘纵欲如果没有药物的话,是很难让他满足的,然后他就给了民女一些药,并说将这些药下到先王的酒菜中,先王吃了后,就会大展雄风,大战不殆,不要说同时驾驭三四个姑娘了,就是七个八个也没问题啊。”
“刘妈妈,你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我又什么时候给你药了。”敖寒大喊道。
“继续说下去。”敖昱也没有理会敖寒的大喊大叫。
“是,陛下。民女经营风月场所多年,也曾听说过一些这方面的药物,所以为了能让先王在淮香楼玩的高兴,所以就收下了,敖大人还说了,一定要想办法让先王在这多玩些日子,就这样,先王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前前后后一共来过淮香楼快二十次了,每次来的时候,敖大人都会偷偷的跟来,但是并没有让先王知道,来了之后,敖大人就会亲自监督我们的厨子有没有把他的药物加进去,因为先王吃了这些药物后,在床上的确的变得很厉害,三四个姑娘都招架不住,做的时候先王太勇猛了,有几个姑娘为此还受了伤,这个时候民女才相信那些药的确有增强行房的功效。”刘妈妈道。
“那些药带来了没有?”敖昱道。
“有的,药的剂量是一个月的,但是后来先王没在来了,所以还剩一些,请陛下过目。”刘妈妈从怀里掏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呈交给陛下。
“几位太医都来看看吧。”敖昱道。
“是,陛下。”
太医们逐个的用鼻子闻了闻,并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药物的形状,有些太医还用手指沾了些粉末尝了尝。
“回避陛下,这药的确就是坊间流传的**。”
“**?”
“是的,在民间流传着一种能够瞬间提高男性行房能力的药物,这种药物并不是毒药,但是如果长期服用,并导致纵欲过度的话,那就是比毒药更厉害十倍了,服用者的身体会很快的消瘦,而且最终会变得精神涣散,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精气神虚脱了,这跟先王的死因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可是你们刚刚诊断的时候不是说先王是毒死的吗,怎么现在又出了什么**。”敖昱道。
“陛下,的确如此,这**中加了一丁点的毒药,这点毒药对于正常人来讲却也算不得了什么,正常人服用了这么点毒药的话会自然的排泄出体外,但是先王因为长期服用**并纵欲过度,导致身体机能衰退,已经无法将这些毒素排出,久而久之这些毒在先王体内凝聚,先王就这样驾崩了。”
“敖寒,现在人证,物证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敖昱道。
“陛下,臣真的没有给什么药物给刘妈妈啊,臣是冤枉的,这是敖真若在陷害臣啊,陛下,你要替臣做主啊。”敖寒哭道。
“丞相,这朝廷中的人都知道你跟敖寒素有过节,如今你的话多少有些偏颇,这不足以论定敖寒就是毒死父王的凶手。”敖昱当然不相信敖寒会毒死先王,只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现在的确让敖昱有些为难。
“陛下,臣知道,但还有一人可以作证。”敖真若道。
“哦,这人是谁?”
“陛下,臣可以作证。”郝青道。
“辅国将军,这件事情你也知道?”敖昱听到了不免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