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此时已经过了辰时,天都已经大亮了,众人都各自散去了,原来的王宫禁军和敖真若带来的军队都撤走了,一个晚上的争夺,最终以老臣派的敖真若杀死了保王派的首领尚书左丞敖寒而宣告结束,这件事情以后,保王派基本上是名存实亡,领头羊被杀,手握重兵的辅国将军郝青投靠丞相敖真若,所以新王还没登基的时候,新一任的朝廷政局就牢牢的掌握在丞相敖真若手里。
敖真若回到府邸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排将敖萍等人接回来。
“父亲,今天真是太痛快了,敖寒那个家伙终于被我们干掉了。”敖彦道。
“敖寒已死,郝青又投靠了我们,看来保王派已经名存实亡了,今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跟我们作对了,我们的实力又恢复到先王登基时那样权倾朝野的水平,真是可喜可贺啊。”敖南道。
“是啊,敖寒这个眼中钉总算是被除掉了,老夫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敖真若道。
“恭喜丞相。”邵南道。
“父亲,现在敖阳也已经死了,新王也说了不在追究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是不是该把萍儿他们接回来的时候了。”敖南道。
“是啊,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去办。”敖真若道。
太尉敖彦听了脸色都已经变了,这可怎么办啊,这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看来只好把责任全部推脱在邵南身上,以求自保了,况且邵南已经说了我把萍儿他们安全送到了青丘城,如果邵南交不出人来,那是他的事情,不关我的事,如果邵南真的要把我咬出来,我只好死不认账,反正父亲也查不出来,没人能够作证,我也就没事了,这件事情还得让邵南去办,他聪明的话去了青丘城就不要在回来了,这样两人都可以逃过一劫。
“父亲,邵南都说了,萍儿他们在青丘城好着呢,既然这样那不如让邵南去把他们接回来吧。”敖彦道。
太尉敖彦又一次向敖真若表明,邵南曾经说过的话,萍儿是在青丘城的。
“是啊,丞相,自从邵南来傲来国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现在青丘商号怎么样了,邵南的确想回去看看。”
“邵南,你那个商号不是已经托给别人了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是你自己托付的人,那应该还是很可靠的吧。”敖真若道。
“丞相,话虽如此,但这么长时间不回去,邵南也怕他们担心我出什么意外。”
“邵南,这次你还是不能回去,因为后面老夫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去办,这样,南儿,这事情还是由你派几个可靠的人把萍儿他们接回来吧。”敖真若道。
“是,父亲。”敖南道。
“二公子,那你就替我向他们转达我在这里一切安好,让他们无需牵挂。”邵南道。
“好的,没问题。”敖南道。
“彦儿,你也别闲着,现在有一件事情得让你亲自去办,并且不能出半点纰漏。”敖真若道。
“父亲,什么事情。”敖彦道。
“你即刻点兵前往淮香楼,将淮香楼封了,并将里面所有的人全都抓了关进大牢,记住一个都不能漏。”敖真若道。
“是,父亲,孩儿马上去办。”敖彦道。
“父亲,你为什么要查封淮香楼啊,这次我们能够顺利拿下敖寒,刘妈妈可是功劳不小啊,我们不能卸磨杀驴啊。”敖南怎么说跟刘妈妈还是有些交情的,所以敖真若才不会让他去做这件事情,免得节外生枝。
“南儿,陛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先王去风月场所的事情是不能穿出去的,只有将淮香楼封了,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敖真若道。
“父亲,只要淮香楼的人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不就没事了吗,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况且,刘妈妈只是个普通的百姓,她又能翻什么天。”敖南道。
“南儿,你跟为父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学不到一点呢,要知道,在朝为官,拼的就是你死我活,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今天你也看见了,如果敖寒不死,那死的就是我们父子三人,刘妈妈知道我们的事情太多了,万一她哪一天跟某些客人聊天时,说漏了嘴,那不是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吗。”敖真若道。
“父亲,可是刘妈妈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有些事情她知道是不会乱说的,你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敖南道。
“南儿,她不说不代表那些姑娘们也不会说啊,好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如果你真的闲的慌,那就去跟郝青一起把敖寒的府邸给查封了。”敖真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是,父亲。”敖南见事情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也就不在说话了。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但是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让老夫放心不下啊。”敖真若道。
“父亲,你说的可是有关敖逸和敖兴天的事情。”敖南道。
“南儿,你是很聪明,就是心太软了,如果不学一下如何狠狠心,我怎么放心把位子交给你,毕竟我也已经老了,这下一任的朝廷我恐怕是掌控不了多少时间了,以后的事情都需要你们兄弟二人互相协助才是啊。”敖真若叹道。
“父亲,孩儿知道错了。”敖南道。
“好了,我也不说你了,邵南,我听说他们两个是逃到了中泱之国,你在中泱之国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打探到他们的消息。”敖真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