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让他一次吃个够(一)
司徒啸风笑了,女人终究还是女人,怎么能指望她大度到完全不介意呢?
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脑海中纠结,直到今天晚上,才算尘埃落定,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而此刻,他要做的就是解释清楚,让她彻底放心,自觉自愿地扑到他的怀里。
“要说我完全忘记了她,的确是谎言,但是我已经等了她三年了,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是时候埋葬起来了,我要开始新生活了。
今天你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心痛得难以忍受,一想到会从此失去你,我就觉得天地都灰暗了,所以我知道我是爱上你了,而且很爱很爱。你能够原谅我的一时恍惚么?如果你原谅我,就答应我的求婚吧。”司徒啸风说这些话的时候,语言流畅,声情并茂,完全不像他平时那种干巴巴或者气势强大的命令口气。
安然又是感动,又是惊奇。他不是不善言辞么?怎么说起这些情话时,比朗诵课文还要流畅?
该不该原谅他呢?是原谅他?还是原谅他?
“我答应你。”在她自己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这句话脱口而出。
“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吧?”司徒啸风激动得直搓手。
安然脑子里虽然一片迷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但是看着他那孩子气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嫣然一笑。
司徒啸风从她的笑容里得到了鼓舞,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那个小首饰盒,打开来,小心翼翼地取出钻戒,拉过安然的手,轻轻替她戴上。
安然呆呆地看着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上一次在婚礼上,他替她戴戒指的时候,她也曾期望过,那一场婚礼如果是真实的,该有多好。没想到,时隔不久,他就再一次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还愣着干嘛?我的新娘子,难道你不应该替我这个新郎也戴上婚戒么?”司徒啸风伸出修长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又不是举行婚礼,干嘛要搞这么正式呢?”安然羞涩地低下头。
“真是个傻女人,难道你就不担心你老公我被别的女人觊觎么?替我戴上婚戒,她们就不敢打我的主意了,要知道我可是个军人,作风不正派会影响我的前途的。”司徒啸风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这个动作他老早就想做了,只不过一直没敢,眼下天时地利,不趁机满足自己的愿望,更待何时?
“怪不得你要给我戴戒指,原来是担心有男人追我。”安然白了他一眼说。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呵呵,我当然担心啊,你想想,我成年在外,很少能回来,你又这么年轻漂亮可爱,不带上我的婚戒,还不知道有多少色狼会打你的主意呢。”司徒啸风想起齐修义,一股醋意涌上心头。
安然又好气又好笑,抓过他的手指,将戒指戴了上去。
正打算把手缩回来,却被司徒啸风反手一握,整只小手都被包进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中去了。
两个人心里都是一热,安然更是紧张得要命。
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但是这一次却和以往都不相同。他刚刚手捧玫瑰,单膝跪地向她求了婚,然后又互换了婚戒,这令安然心里的负担都卸掉了。
一个女孩子,总是希望把身体和心交付给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给她的最好回报,就是爱和安全感。
司徒啸风原本只是小小的试探,见安然没有拒绝,顺势将她搂进了怀里。
安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唇早已贴上了她的。
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似清风拂面,又似细雨打湿睫毛。安然的身体一点点热了起来,绵长而热情的吻,令她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一丝气力,只想一直这么吻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但是她的心里多少还有一点挣扎,他们在一起真的可以么?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太短,彼此之间的了解还不够深刻,但是他的气息浓浓地环绕着她,一点点柔软了她的身体,柔软了她的心,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回吻了。
感受到她的热情,司徒啸风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更加热情地用唇舌吞噬她的所有感官,直到她的气息全部被他吞掉,她不能呼吸,他才放开了她。
平生第一次这样全身心投入地亲吻,安然不敢抬头,伸手推开他,红着脸退后了几步。
然而司徒啸风却是血气上涌,根本舍不得和她分开一秒钟。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扑了过来,紧紧地搂住她。安然被他眼中浓浓的欲|望吓到了,不安地挣扎着要推开他,但是他的手臂却铜墙铁壁一般圈住了她,令她根本动弹不得。
“刚才不是很好么?干嘛要推开我呢?我明明感觉得到你也是喜欢这个吻的。”司徒啸风的声音被情|欲充斥着,略带一丝暗哑,显得更加魅惑,他的黑眸更是放射着灼热的光,令安然浑身都开始酥软。
“那个,呃,我们都还没有洗澡呢。”安然胡乱找到了这个借口。
“呵呵,正好,我们可以一起洗。”司徒啸风轻笑道。
紧跟着,安然只觉得身子一轻,他已经打横抱起了她,径直往浴室走去。
一手抱着她,一手按下开关。不一会儿,浴缸里放满了水,他轻轻将安然放下去,跟着自己也挤了进去。
安然坐在浴缸里,拼命想要将他从浴缸里推出去,然而浴缸里滑溜得根本用不上劲。
况且,她面对的是一个身强力壮,身高超过一米八,体重超过七十公斤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受过特训的特种兵。她那点儿力气,完全是蚍蜉撼大树。
“讨厌,你出去,洗澡也要跟人挤。”安然红着脸说着,丝毫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柔媚。
“一起洗省水,还可以相互搓背,既方便又节约用水,呵呵!”司徒啸风毫不在意地笑着。
安然见他不肯离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他伸手轻轻一带,她便跌入了他的怀里。
这么折腾了一阵子,他们俩的衣服都已经湿乎乎的,司徒啸风忍耐不住,伸手扯开自己的衬衫,两把拽掉,上身便红果果地对上了安然的视线。
这样的赤|裸相对,令安然慌乱极了。眼睛四处乱瞟,一眼看到架子上有一瓶佰草集泡泡浴,虽然她没有用过,但是也知道这东西能弄出一缸的泡沫,她顺手洒了一些在浴缸里,伸手不停地搅拌起来。
司徒啸风笑着看她那孩子气的行为,双手却不肯闲着,早已隔着湿漉漉的衣服开始在她胸口上揉捏起来。
他虽然故作老成,但在男女之事上其实还是个新手,手上根本没有轻重,安然吃痛,忍不住呻|吟起来,但是此刻的她浑身发软,声音也是软绵绵的,这样的呻|吟更加刺激了气血翻涌的男人,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了,呼吸也沉重起来。
司徒啸风一边撕扯着安然的衣群,一边急切地说:“给我,安然,我想要你。”
安然还来不及抗议,就觉得胸前一凉,司徒啸风已经扯开了她的衣扣。
一丝神智回来了,安然用力推开了他,红着脸说:“司徒啸风,这样做不行。我们都还没有足够的了解,还没有确定彼此就是要相守一辈子的人。今天我们做了这事,到时候如果后悔了,协议离婚后,你要我将来怎么再嫁人,怎么面对我的丈夫呢?”
“嫁人?到了此刻该死的你竟然还想着嫁人?告诉你,你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了,而且我也铁了心爱你,你今生今世都只能爱我一个,你就死了再嫁别人的心。
我是军人,只要我没有过错,不主动提出离婚,你这辈子都休想跟我离婚。你就安安稳稳跟在我身边一辈子好了,我也会一辈子都对你好。听明白了么?
从今往后,你心里除了我再也不许有别的男人,否则,我会让他们后悔一辈子的。”司徒啸风的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冷气,令安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再度扑了上来,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同时剥光了那碍事的湿哒哒的衣裤。
又一个绵长的吻,还夹带着不安分的双手,不停地在安然的全身游走。司徒啸风凭着本能慢慢找到了安然身上的敏感点,然后轻轻地拨弄起来,安然渐渐软成了一汪春水,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份儿,再也无力拒绝。
司徒啸风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柔媚到了极致,再也无法忍耐,摸索着找到了那温暖致命的吸引的源头,将折磨了自己半天的灼热狠狠刺了进去。
安然本来在云山雾海之中飘荡,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她本能地叫出了声儿,然而却被司徒啸风的唇把那一声尖叫捂在了口中,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身体努力朝后缩,但是司徒啸风正是难耐之际,好容易进入了渴望已久的港湾,哪里肯容她退出,双手用力将她的腰肢固定,身体不停地律动起来,极度的欢快一波一波传来,司徒啸风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会迷恋女人的身体。
安然开始时还痛得皱眉,渐渐地却被那灼热填充了身体的空虚,情|欲慢慢升起,蜜汁缓缓流出,加上水和泡泡的润滑作用,痛得渐渐缓了。
身上的男人脸色渐渐泛红,额头渗出汗水。那麦色的肌肤在玫红色的泡泡浴中显得格外妖媚动人,全然颠覆了他霸道刚猛的形象。
他不停地吻着她,两手不停地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点,安然只觉得一波一波地浪潮慢慢升起,她开始迷醉。
在极致的欢乐中,她仿佛看到了一束阳光照进了自己的身体,那感觉温暖又惬意。
热浪一浪更比一浪激烈,仿佛惊涛拍岸,又好似飓风袭过。
安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处在一个热烈的漩涡中,早已忘记了羞涩,身体只是凭着本能去迎合。
司徒啸风看着身下的人已经快要抵达快乐的巅峰,这才尽情释放自己全部的热情,一下又一下,直抵那温暖的源泉,那盛开的花朵……
终于,两人的身体一起纠缠着到了快乐的终点。
司徒啸风想,就这样死去也没什么遗憾了。
疲惫不堪的安然软软地靠在他的臂弯里,任他替自己清洗,当然清洗的过程中,某男不忘趁机搓揉一下关键部位,心安理得地吃着豆腐。
洗干净之后,他用浴巾仔细擦干了她的身体,替她穿好睡袍,这才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时值秋初,虽然白天还有点热,晚上却也有点儿凉了,看着熟睡中的安然不自觉将身子缩成一团儿,他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拉开薄被替她盖好。
不小心再次触到她胸前的柔软,刚才在浴缸里的欢愉再度在脑海里清晰回放,他忍不住伸出手从她的腹下慢慢往某处探过去,触手是一片柔软温润,他立刻兴奋起来,克制不住地将手往深处探去。
一片芳草丛中,是曲径通幽处,轻轻揉捏几下,那睡熟的人儿身体竟然有了反应,他顿时心跳如鼓,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隔着睡袍揉捏胸前,一手继续在那花蜜之间拨弄,怀里的人儿身子开始扭动起来,但是双眼依旧紧闭,看来刚才的运动确实有些激烈,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以至于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她都没有醒来,只是来回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要摆脱他手指的刺激,又好像要迎合他的动作。
初尝此事的美妙,司徒啸风的身体很快就再次沸腾起来,身下那物叫嚣着只想冲进港湾。
明知道怀里的人儿是第一次,既痛又辛苦,按理说今晚不该再骚扰她,但是司徒啸风此时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直叫,浑身每一处都似在烈火中焚烧。
大脑实在控制不住身体,他先是凑过去狂吻那片香唇,将自己的舌探进去狂扫一番,虽然感觉甜美,但终究是隔靴搔痒,并不能浇灭心头烈火,终于颤抖着双手解开了怀中人儿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