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孔天令感到莫名的阵阵失落。他仿佛觉得邱小蔓要离他而去,或者是为了她那段曾经生离死别却最后再次重逢的爱情。
他真不希望陆文龙讲的那个故事是真的。
可让孔天令无法解开的那个谜团,却依然没有答案。或者说,邱小蔓的答案不能让他相信。她和陆文龙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
更让他觉得荒诞不经的是,邱小蔓说陆文龙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这种病会定期发作,而邱小蔓可以计算出这个时候,就是陆文龙那个病要发作的时候。
孔天令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些病,还没有被医学家所发现或者认定,有些病真的奇怪得当今科学还无法解释,更没有医治的药物和方法。
可哪怕陆文龙真有这种病,邱小蔓就能计算出他什么时候病发?
或者邱小蔓想见陆文龙,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于是就编出这么一个籍口,把孔天令忽悠过去。
如果真是这样,孔天令感到无比沮丧。首先,邱小蔓太低估他的智商了。其次,邱小蔓心有所属,为了见另一个男人,没把他这个老板放在眼内。另外,邱小蔓隐瞒的东西太多,不可相信。
就在办公室里,孔天令给王枕洲打了电话,他知道,这个时候王枕洲正在热火朝天的农地劳动中,可王枕洲还是会把手机带上。
接通后,孔天令听到了王枕洲的声音,就想像着他一定满头大汗的停下然后接这个电话。
可孔天令顾不上,他真的很想问清楚一件事。
王枕洲接了电话后,问他:“ 天令,你找我吗?有什么事?我正在忙啊。”
孔天令说:“ 枕洲,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却很想现在就弄个清楚,我是想问一下,关于陆文龙的事。”
王枕洲说:“ 啊?关于他的事?怎么了?”
孔天令问:“ 现在,陆文龙正在干活吗?”
王枕洲说:“是啊,他正在干活啊,而且很卖力,我也没他的力气好。”
孔天令问:“ 他没生病?”
王枕洲说:“没有,他没有生病啊,龙精虎猛的。”
孔天令听后,舒了一口气,然后说:“他在过去的日子里,有没有生过病?也就是显出一些奇怪的病态特征?”
王枕洲说:“没有啊,他一直很健康。”
孔天令说:“ 行,枕洲,那就这样吧,我问完了。”
王枕洲忍不住问:“ 你干吗会问这个?”
孔天令说:“没什么,只是好奇,不妨碍你了,我要挂线了。”
挂了线后,孔天令觉得,邱小蔓的说法毫无根据,完全就是为了请假找的籍口。
他在QQ上对邱小蔓说:“ 小蔓,陆文龙在我朋友那里工作的,我问过我的朋友,陆文龙没有得病,很健康的,你怎么说他生病了,还请假去看他?”
邱小蔓说:“ 他现在可能还没事,但说不定这两天就发作了,我还是要明天去,对不起,老板。”
看到邱小蔓这样的回答,孔天令有点恼火,他忍不住说了一句:“小蔓,如果你想请假去见他,直接说就是,我同样会批的,不用找这样的借口。”
邱小蔓却为自己辩释,她说:“这不是借口,我是可以推算出来的,他真的会发作,反正,我明天是一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