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租屋离开时,孔天令对瘳仔和枕洲说:“我这天有很重要的事,到外面吃饭,可能很晚才回来。”
瘳仔问:“有很重要的事?不能对我们说的吗?搞得这么神秘了?”
孔天令说:“是,我也有我的私隐,对吗,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会跟你们说的。”
王枕洲说:“是约程晴吗?”
孔天令很含糊的摇了摇头,他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王枕洲在猜他在说谎,他笑着说:“天令,望着我的眼睛!”
孔天令却很严肃的说:“不望!反正我的事与你们无关,行吗?我自己会处理的,还有,枕洲,不要跟程晴打电话,无论怎么样。”
孔天令担心的是,王枕洲和瘳仔见他这么晚也不回来,或者就会找程晴,然后又去作无谓的乞求,这是让他最觉得难堪的。
优雅的西餐厅里,一对对的男女在对坐着,聊天,吃美食。孔天令却形单影只,他感到很孤独。
“程晴啊,你快点出现吧。”孔天令时不是望向门外,他很紧张的期待,在下一刻,一个熟悉的倩影突然出现,可是,他知道机会很迷茫。
一个小时过去了。服务员走了过来,微笑着问他:“先生,你准备现在叫东西吃吗,已经八点多了。”
孔天令笑了一下,然后礼貌的说:“不,我在等人,再等一会,不用管我的,谢谢。”
服务员笑着走开了,可孔天令却愁眉不展。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太傻了。程晴很义正严辞的拒绝了他,对他说,不会来吃这顿饭。
他还在这里死等,是要挑战程晴的怜悯心?还是让程晴想一下他们的过往,然后心软下来?
世上有多少情痴无法面对被提出分手的命运,有人笑着面对,有人哭着面对,但有人却努力的挽救。
不一会,他的手机响了。这时,他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当即便拿出来看,可是来电显示让他大失所望,是王枕洲打来的。
孔天令有气无力的说:“枕洲,你干吗打电话给我了,我不说了,要晚点回来的吗,我正忙着很重要的事。”
王枕洲说:“是要跟程晴复合吗?”
听到这一句话,孔天令更加来气,他说:“不是!”
王枕洲说:“你不要骗自己了,我觉得你是-”
孔天令站了起来,很严肃的说:“枕洲,我跟你挑明了,你千万不要跟程晴打电话,否则,我跟你没兄弟做了。”
听到孔天令这么一说,王枕洲倒是软了下来,他说:“行,行!”
孔天令说:“嗯,我相信你,跟瘳仔好好的等我吧,我不会有事的。”
放下电话后,孔天令整个陷入了虚脱。他很害怕等到了坏的结果。
一个小时又过去了,此时西餐厅已经没有几个人,很静,很冷清。
又过了半个小时,西餐厅里的人都散去了,只剩下孔天令一个人的桌子,还呆呆的坐在孤零零的小桌子上,干巴巴的望着门外。
“先生,我们快要打烊了。”服务员又一次走过来,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