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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有大希望的人他们的力量可以有最荒谬的来源一一个口号,一句话或者一枚徽章!”
在一声似有些无奈的话语之后,黄凤华整个人都惊讶不已的看着面前的专员,直到此时,通过这简单的几句话,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很多在自己所从事的领域中极为杰出的专家学者,总是会称面前的这个年青人为“先生”,现在他明白了原因,在几乎每一个领域中,他都可以被视为一个“杰出者”,许多问题不是他不懂,不是他没有看到,而是他不说,若非今天自己的激烈,又岂会激出他的看法。
“一个人是不是欢迎改变,欢迎变革,更重要的不在于其是否掌握权力,而在于是否对未来有信仰,有权力的人如果对未来没有信仰,就会用他的权力排斥新事物,以保持现状,另一方面,极不切实际的梦想即使没有实际权力作为后盾,一样可以让人产生最大无畏的胆气,这就是我说出前面那句话的原因”
在说完这一切之后,管明棠才感觉十分疲劳,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只是默默的说道。
“所以,没有任何信仰是有力量的,除非他也是一种对未来的信仰,任何教义主张也是如此,如果想要成为一种力量来源,它必须宣称自己是是打开未来的钥匙。而企图改造一个国家或者整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单靠培养和利用不满情绪成事,”
颇以为然的点点头,黄凤华心知先生说的极为在理,因为培养和利用不满情绪,至多只能归结到“农民起义”,如中国古代的“替天行道”。
“而单是展示变革的合理性或诉诸强制手段亦不足以为功,所以,主导者们必须知道怎么在人们心中燃起一个极不切实际的希望……”
话声稍顿,管明棠的神情中透出一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复杂。
“至于这个希望是一个天上的王国、地上的天堂,闻所未闻的财富,还是统治世界,都无关紧要,假如有一天,我们北方的邻居能够征服大半个世界,不是因为他们懂得怎么去煽动不满情绪或者仇恨,而是因为他们懂得经营未来!”经营未来!
听着专员的讲话,黄凤华的心里禁不住赞叹不已。此时他对眼前的这个青年,可真是达到了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看起来年青的有些出奇的青年,却能够说道出这么一番堪称精典的“论述”。他的这一番话,可以说彻底的解答了他在研究各国政治运动时的一些不解之处,此时他终于知道了,两个政治运动最为成功的国家,他们的政治运动成功之处在于可处,正像先生……在不经意中,黄凤华在心中将面前的这位称之为“先生”,尽管他比他还要小上十几岁,但此时他却心甘情愿的如此尊称他。正像先生所说,他们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煽动不满或者仇恨,但是更多的是,他们却向人们展示一个未来,一个全新的、不同以往的未来,无论是德国或者苏联,都是如此,他们是在向民众兜售未来!
“保守者和激进者的分歧,主要系于他们对未来的态度,害怕未来会让人紧抓现在不放,信仰未来让人热衷改变现状,富人或穷人,强者或弱者、有成就的或无所成的,一样有理由害怕未来……”
在沉声解释着这些时,管明棠的目光变得有些恍惚,内心深处的他,一直处于这种矛盾之中——渴望改变而又害怕变革。
“至于那些抱有希望的人——不管是热情的知识分子、渴望取得耕地的农民、追求暴利的投机家、头脑清醒的工商业者,普通工人或者达官贵人——只要他们被一种远大的希望所包围,就会断然前进,对现在无所顾惜,有必要时甚至会把现在毁掉,以创造一个新世界,当希望和梦想在街头汹涌澎湃的时候,当那种怒潮掀起的时候……”
胆怯的人最好关紧门窗,蜷伏于地等待怒潮的过去,在心里默默的说道着这句话时,管明棠选择了闭上眼睛,然后默默的说道。
“如果我们在点燃一个火焰,那么就在发起一场运动,而这场运动将一场涵盖全民的一场群众运动!通过认同于一件神圣的事业而获得的自豪、信心、希望、目的感和价值感,可以代替人的自我,信仰是一件神圣的事业,相当程度上可以替代很多人失去了的自信,而一个人越是没有值得自夸之处,就越容易夸耀自己的国家、宗教、种族或他所参与的神圣事业……”
一一讲述着群众运动的“优点”时,突然,管明棠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而在低沉中却又带着一种其它的意味。
“而且神圣的事业会让人产生一种赴死精神,当我们的个人的利益与前途看来不值得我们为之活下去的时候,我们就会迫切的需要为别的事物而活,所有形式的献身、虔诚、效忠和自我抹杀,本质上都是对一种事物的牢牢攀附,攀附着一件可以带给我们渺小人生意义和价值的东西,因此,任何替代品的拥抱都必然是激列和极端的,我们对自己只能有限度的信心,但我们对国家、宗教、种族或者神圣事业的信仰,却必然是夸张和不妥协的,一种温和拥抱的替代品,是不足以取代和抹杀那个我们想要遗忘的自我的,除非准备好为某种东西而死,否则我们不会把握自己过去是有价值的生活,而这种赴死精神可以作为一种证据……”
猛的一抬头,管明棠笑了笑,但笑容却显得很是复杂、
“向自己和别人显示,我们的选择是最好的证据!”
听了先生的话,黄凤华“腾”地站了起来,他惊讶的看着先生……极度惊讶的他举起手来,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一片哑然中,他那高高举起的手慢慢落了下来,先是惊讶,最后又处于惊恐中的黄凤华,此时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激动,有的只是一脸的苦笑。
“先生,我……”
沉默着,黄凤华看着先生,直到现在,他终于真正理解了眼前的这个人,他不是不懂政治,不是没有看到这里的一
切,而是因为......
“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眼前的先生是因为了解,所以才不愿从事这些事物,他甚至宁可选择——将来被人所抛弃。
“谢谢你,你提醒了我,至少现在,我想,我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去挽回一切!”
一声叹息之后,管明棠看着说道。
“威伯,你知不知道,如何去阻止一场群众运动!”“这,’,
面对先生的问题,黄凤华沉吟片刻试探着答道。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另一场群众运动运动取代一场群众运动吧!”
“没错!”
点点头,管明棠说道。
“所有的群众运动都具有相互取代性,因为所有的群众运动都是从同一类人中吸收信徒,且吸引到的都是同一类型的心灰,所以群众运动是相互竞争的,一个群众运动增加多少追随者,就会让其它群众运动减少多少追随者,所有的群众运动都具有相互替代性,一个宗教运动可以发展成一场社会革命或民族主义革命,一场社会革命有可能演变为军国主义或者宗教运动,一个民族主义运动也有可能蜕变为一场社会革命或宗教运动,但是,用一个群众运动压制另一个群众运动并非没有危险的,代价也不一定便宜!”
“那,先生,”
语气和心态的变化始于一瞬间,正如此时的黄凤华,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臣服于这个小其近二十岁年青人了,尽管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您准备怎么做?”
我准备怎么做?沉默片刻,管明棠闭上了眼睛!
“正像我先前说的那样,我们将在这里点燃火焰,这个火焰不同于其它任何火焰,他是爱国的,他是为了国家的,为了未来的,是群众性和实物性相结合的一场全新群众运动,而……”
猛的睁开眼睛,管明棠神情随之凝重,且声音亦显得极为沉稳。
“每一场群众运动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一场移民,追随者会觉得他们正向一片应许之地迈进,而我们要点燃的火焰,就是迈向我们的应许之地,我们国家的、民族的、人民的应许之地!”
管明棠的神色凝重。而黄凤华则被先生的吸引了,应许之地,国家、民族以及人民的应许之地?那会是在什么地方
“我们的应许之地是什么?我们点燃的火焰之什么?在现在的中国,时代的最强音,并不仅仅只是个人的成功,个人的成功是任何一个时代都无法回避的声音,时代的最强音是国家!是民族,我曾经说过,在这里,我们将给予人们梦想和实现梦想的机会,但是现在……”
直视着黄凤华,管明棠用异常严肃的口吻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们将给予人们一个全新的梦想,将个人和国家、民族完全联系在一起的梦想,我们要在这里点燃一场火焰,一场关于梦想的火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