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晓月带着姑苏墨去吃火锅,最后,在姑苏墨的指点下,这一顿吃的晓月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各自有各自适合的锅底,就不用担心云天霖吃不了辣的了。不得不说,姑苏墨每次介绍吃饭的地方,味道都特别好。
吃完之后,晓月感觉自己好像胖了好几斤。
“哥,该不会,你从小到大,都是像今天晚上这么吃饭的吧!”晓月不得不佩服,真不知道这样吃饭,要怎么才能活到今天。
“在那个虚伪的家里,就是这样的。不过,我大多数时间都不在家里吃,对于偶尔一顿,也无关痛痒了。大不了像今天这样,晚上偷偷出来,好好吃一顿。”
晓月看着桌上被他们吃掉的食物,笑了起来。
“这个规矩究竟是谁订的,吃饭的乐趣都没有了。那种氛围下,谁还吃得下饭。”
“有些东西,可能习惯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习惯?反正她是习惯不了这种吃饭形式,看来,未来的两天里,自己都要偷偷出来喂饱自己的肚子才行了。
三个人吃饱了,姑苏墨又带着散散步,这才准备回去。
只是三个人回去的时候,恰好在客厅里遇到了陈浩。
看见的时候,晓月没有错过他眼神里划过的一抹慌张,他双手藏于身后,点头示意。
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他们三个人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留下陈浩一个人,看着那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将藏于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看着手里买回来的酸辣粉,刺鼻的味道,夹杂着空气里浓浓的火锅味,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三个人刚刚出去干什么了。
陈浩看着自己手里的食物,本想试着尝尝。可刚打开盖子,只是嗅到那股辣味,他已经受不了了。
过了一会,直径走到了厨房,毫不犹豫将那份自己跑了老远才买到的酸辣粉丢到了厨房垃圾桶里。
那酸辣的滋味,让他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呵!”陈浩自嘲地笑了一声,自己是不是脑子抽风了,竟然会跑去买这种掉身价的东西。
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就算自己再怎么勉强,也是徒劳。
陈浩头也不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可感觉那股刺鼻的辣味一直尾随着他来到了房间里。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那是廉价的气息,本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陈浩皱着眉头,进了浴室。他厌恶这个气味,他得把自己收拾干净才行。
姑苏羽嘉看着陈浩刚被关上的房间门,似乎闻到了什么不同的辣味,好像是酸辣酸辣的气味。
家里是不允许出现这种气味的,她寻着气息,来到了厨房,看着垃圾桶里被丢掉的那份粉丝,朝陈浩的房间看了去。
陈浩从来都不吃辛辣的食物,怎么会跑去买这种路边摊。而且,这个地方,她记得好像离这里很远。看上去,他好像没有吃,是给谁买的吗?
整个家里都没有人吃辣,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姑苏墨和白晓月两个人。
陈浩和姑苏墨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他不可能去买这种东西给姑苏墨吃。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白晓月。
只是,没有送出去。
她的陈浩,什么时候这么会关心别的女人,她怎么没有发现呢?
巴黎的时候,她就发现,陈浩看着白晓月的眼神怪怪的,如今,又大半夜无视规矩,跑出去给白晓月买吃的。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自己。
姑苏羽嘉想着,双手紧握成拳,恶狠狠地瞪着楼上。
白晓月突然决定回来参加生日宴会,究竟有什么目的。
之前还斩钉截铁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踏进姑苏家的门半步,如今又自己打自己的脸,这个女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一定要找出来,把她揭穿。那个时候,她倒要看看,这个家里还会有谁帮她说话。
想要取代她在姑苏家的地位,门都没有。
姑苏羽嘉想着,黑夜中绽放出了诡异的笑容。她还有母亲在帮自己,一个白晓月,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姑苏羽嘉看了看垃圾桶里的酸辣粉,深吸了一口气。
感觉这空气里,似乎还有一股火锅的气味。陈浩是不会去吃火锅的,刚刚她就听到楼下有动静,似乎是白晓月他们三个从外面回来,现在屋子里又一股火锅的味道。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姑苏家的规定,晚饭过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是不允许出去的,更别说,晚上偷偷出去吃火锅。
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竟然是一个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估计也不会对白晓月抱有什么期望了。
就算加入了豪门云家,有些人始终改变不了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就像白晓月这样的。一顿饭就能让她原形毕露,她还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装高尚,真是可笑。
吃饱喝足,晓月还美美地睡了一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
梳洗好和云天霖一起下楼,她却发现,大家都坐在客厅里,餐厅里有佣人忙碌的声音,可所有人都一言不发,似乎发生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晓月还觉得奇怪,难道说,姑苏家每天在吃早餐之前,还有开检讨会的习惯吗?
没错,现在这个气氛和模样,就像是在开检讨会一样。
刘玉婷母女见白晓月下楼,对着她得意地笑了笑。晓月看得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会要倒大霉的样子,那母女两个一脸得意。
她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严重到需要所有人坐在这开检讨会。
见晓月下楼,所有人都齐齐朝她看了过去。
晓月还觉得奇怪,怎么都看着自己,大早上的,这个时候,也不算太晚吧!
“老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昨天晚上明明已经打扫干净了,客厅里的气味,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刘玉婷使了个颜色,站在一旁的阿兰立即跪在啊了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姑苏玉峰。
“那你说说,屋子里的气味是什么?难不成,还是羽嘉晚上偷偷出去吃东西了不成?”
晓月听到这里,不禁眉头紧皱了起来。
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就算晚上出去吃东西了,那又能怎么样,至于大清早的就这么小题大做吗?
“爸爸,我可是从小就在这个家里长大的,又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呢,肯定不是我,而且,我从来都不吃火锅这种东西的。”
姑苏羽嘉说的时候,眼里满是鄙夷,仿佛火锅是什么让人掉身份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