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寒愣愣的站了会,打开衣柜,里面已经空了,她的衣物都已经收走,也包括他为她买的那些。
在房间转了一圈,来到她睡过的床上躺着,被子和床单吴妈都已经洗过了,却依然保留着她的一点味道,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他很熟悉,是属于她的。
在床上靠着,就不想起来了,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又回到了熟悉的的地方,伸出手,枕边却是空的,才想起,她早已经走了。
白夜寒伸了个懒腰,盯着房间的扫了眼,心中涌起一股荒凉,早知道,她在的时候,就该好好的珍惜,哪怕是和她多相处一些时间也好啊。
起床后,回到主卧室洗了个澡,换好衣服,把该收拾的东西收好,放到一个箱子中,走下楼吃早餐,跟吴妈说了句,一会帮他把衣物都收好,迟点秦莫北会过来搬走。
连他也要搬走了,吴妈心疼的掉眼泪,“少爷,你也要走了?在这住几年了,真是舍不得啊。”
白夜寒说道,“舍不得是肯定的,这房子,其实……”其实,一开始就是为叶晓晓买的,现在她已经离开他,这房子,他留着也是徒增伤感,就当是送给她的礼物了。
“这房子我已经让莫北去办理过户手续,等北江那边的别墅装修好,你就可以搬过去了,这段时间先在这住着。”
吴妈擦拭着眼角,“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晓晓她,平日里看着也不像是这么无情的人啊,怎么就非要跟你离婚了,还要和柳言少爷在一起。”
白夜寒一愣,这些话正好戳痛了他的心,放下碗筷,“我吃饱了,吴妈,我上班去了。”
吴妈感觉自己说错了话,白夜寒已经走出屋子,回到车上,开了车载音乐,想缓解下自己的伤痛,正好播放了那首歌,“你真的很残酷、用消失来弥补、爱上你我扛的苦、背感情的包袱、用执着来报复、你怎能自私作主、我很恍惚不清楚、为何孤独学不会不在乎、记忆是照片、总不停拿出来翻阅……”
听着,又是一阵伤感。
白夜寒摇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刚抽几口就开始咳嗽,沈晨峰交代过,让他尽量不要再抽烟,不过,他忍不住,他是一个男人,他不能痛哭、不能宣泄,他也需要用一种方式来缓解心头的苦,抽烟可以让他暂时的忘掉那些,他本来可以戒掉的烟,不得不又开始学着抽。
回到公司后,平日里毕恭毕敬的职员见到他的时候,除了恭敬,似乎更多了几分怜悯,白夜寒觉得好笑,不就公布了一条他再不能行男女之事的消息,有这么严重吗?他身子好着呢,不过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苏曼知难而退,别再缠着他而已。
下午,秦莫北找了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到青城山别墅,把白夜寒的衣物全部打包搬走,他的衣物很多,鞋子就好几十双,衣服也是上百套,其实,平时穿的也就那么几套而已。
除了衣物,还有一些私人用品,其他的都没动,家具、电器都是买的最好的,之前还换过一次,都是新的,到时,叶晓晓如果要去住也可以继续用。
吴妈愣愣的看着,毕竟是住了好几年,都有感情了,这突然说走要走了,很是舍不得,白夜寒的东西搬走了,屋里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虽说不愁吃穿,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一个人住在这,没依没靠的,她也不想,正好乡下有些事,便和白夜寒打了个电话,想回去一趟。
白夜寒说,明早就安排车过来接她,送她回去。
白夜寒的所有衣物暂时先搬到了威尔士的总统套房,这里面积大,也有单独的衣帽间,足够摆放他这些东西。
他也决定,暂时先住到酒店去,以后的事,等以后再说,女人离开了,他还有事业,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也许,能稍微缓解下心里的痛。
除了这些,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说,继续追查要谋杀他的凶手和幕后指使,也包括十年前的那次追杀,到底是谁要害他,那把火到底又是谁放的?那时,他不过十几岁,还什么都没有,他也想过,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顾芳华,因为只有她才有这样的动机,可是,十年过去,他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单靠怀疑是没法让人信服的。
包括这次的追杀,他也怀疑过顾芳华,顾芳华那女人阴险狠毒,之前是害死了他还那还没出世的孩子,单就这笔账,他也要好好的跟她算算,并不是抢走她几个项目就可以了结的,他会继续和顾芳华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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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在柳言的软磨硬泡下,柳程远和顾芳华终于答应约叶凌峰一家吃饭,商量柳言和叶晓晓的婚事。
叶晓晓无所谓,她对柳言本来就没什么男女之情,只是逼不得已才要嫁给他,迟点早点都一样,至于叶凌峰,也没把她当过女儿,她也不把他当父亲。
柳家要做的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顾芳华觉得,还是和叶凌峰商量比较好,也算是门当户对,叶晓晓的终身大事,还是得由她的父亲来做主,之前也是这样的,李美凤的话,到时等她回来再商量就是。
对柳言而言,除了商量婚事,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让叶晓雯知难而退,别再缠着他。
两家约在了锦绣山庄见面,约吃饭的时候柳程远也没说什么事,就说很久没见了,一起吃个饭。
其实,柳程远和苏美茹心中还是有点谱的,大概知道是什么事。
最开心的是叶晓雯,听说要和柳家吃饭,她兴高采烈的特意去商场买了一套新衣服,按照叶晓晓的模样来打扮自己。
傍晚时分,柳言早早的来到苏记,接叶晓晓去吃饭。
叶晓晓在厨房忙了一天,全身都是油,头发也油油的,她也懒得回去换,解下围裙,随便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我这样去可以吗?”
柳言要的是她的人,怎么样去都无所谓,“可以啊,你怎么样都是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