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不需要药箱,你乖乖的躺下,你需要休息。”昨晚的她还历历在目,他不知道她发生过什么,他只知道,他要保护她,他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
原来,她手上的伤是这样来的。
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害?
是谁,让这样一个娇弱的女人受伤害?
任翔远攥着她白皙却伤痕累累的手,双眸染满了怜惜。
心疼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似乎要说,以后,有我,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夏莲妮看着他含情的眼眸,唇畔浮出一丝欣慰。
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眼神,一种负责任的眼神。
“我没事了,谢谢你。”
一句谢谢,把任翔远拉回现实。
刚刚,他在做什么?竟然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怎么可以?他不是一个花心的人不是吗?
“嗯,休息吧,我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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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的酒会……”沙发上,那件红色的晚礼服泛着鲜艳的光芒,在晨光的照耀下,分外醒目。
如果他需要她,她会去做,不要说穿一件礼服,就是把自己的命给他又怎么样呢?她的心里,一直都在这里,一直停留在原地,一直等着他。
任翔远唇畔微微触动,继而面无表情道,“不用了,我让雪儿跟我去吧。”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夏莲妮坐在那里,一直坐着,温暖的心瞬间跌入冰窖,好冷。
……
“哲哲很乖,你不用担心了。”
被霓虹灯照亮的马路上,田冉拍着夏莲妮的手,安慰着。
她知道她这个好友,生性软弱,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总是感觉亏欠孩子,现在她希望她可以战胜自己,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争取过来。
夏莲妮感激的看着田冉,“冉冉,谢谢你,要不是你帮我照顾哲哲,我真不知道……”
“说什么呢。”田冉最不喜欢这么见外了,嗔怪道,“你这是要报答我了?”
“不是,我……”
“不是就什么也不要说了,跟我还计较,以后再这样别怪姐们翻脸不认人哈。”
“嗯。”夏莲妮感激的点头。
“那就早点回去吧,答应我,不要委屈了自己,一切都要为自己着想,最重要的是,要为哲哲想,哲哲需要爸爸,知道吗?”
夏莲妮摇头,“你知道,我不是为了这个。”
“是,你原本不是为了这个,可你现在必须为了这个,孩子没有爸爸会开心吗?现在他还小,以后呢?知道被人歧视的滋味吗?”田冉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更加加大了火候,“孩子被孩子说是没爸爸的野孩子,你知道吗?”
这话果然有效果,夏莲妮的眉头立马就蹙了起来,“真的吗?怎么会这样。”虽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现象,可这里是市里最好的幼儿园,不是应该有好的教育,孩子有最好的素质的吗?
“我还能骗你吗?你小时候收到的伤害你不懂吗?你难道还要让孩子也跟你一样啊。”睁眼说瞎话,田冉总算是明白,原来这样并不会很难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