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任翔远面无表情的问。
白雪微微勾起有些苍白的双唇,满意的笑了笑,随之看上夏莲妮,“夏小姐,我知道我们翔对不起你,今天我叫你来就是想向你道歉的。”
说着,又是爱昧的望向任翔远,“翔看上去稳重,其实有时候更像个孩子,当时我跟他闹别扭,他竟然找了你做替身,还结婚给我看。”轻轻地叹了口气,白雪又看上夏莲妮,继续说道,“当然,现在已经恢复到了以前,可是我还是要替他向你道歉。”
这是在道歉吗?
为什么心里好不舒服,好想冲出去,离开这里。
“好了,不要再说了,没事就让她回去吧。”任翔远扫过夏莲妮看上白雪。
白雪却摇头,又看上夏莲妮,“不瞒夏小姐说,翔昨晚不知在哪里过的夜,我伤心了一个晚上,你也知道,这男人要是花心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我只想证明他到底爱不爱我,所以……”她扫了一眼手腕处的伤口,伤感道,“他说爱我,还向我保证以后都会在外过夜了,我这才原谅他。唉,做人难,做女人更是难上加难,我想夏小姐也有体会,我这样做,夏小姐是能理解我的是吗?”
夏莲妮低着头,胸口闷闷的几乎要窒息,她努力让自己的思维转移,不让眼泪流下来,而白雪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好了,不说我了,这些让人伤感的事,我只希望以后翔都不会带给我,以前我们是很幸福的。对了,我听翔说过,夏小姐舞跳的不错,不知夏小姐能不能给我跳一支舞,我在这病房真的是闷透了。”
“我不能跳。”医生说让她保胎,不可以做大幅度的动作,所以,她不能跳。
白雪嘟着小嘴不满意道,“夏小姐是还在生翔的气,还是在生我的气吗?今天让你来,我可是真心要跟你做朋友的,你真的……”委屈的看向任翔远,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了,任翔远安抚了她一下,走向夏莲妮。
“给她跳一支吧,她现在失血过多,不好情绪波动的厉害,就算是帮我好吗?”
夏莲妮看着任翔远向她低头,向她请求,向她说清,她真想转身就到手术室把孩子给做掉。
怔怔的看着他,她好想问问他,就真的不在意这个孩子吗?他难道不知道,跳舞会要了孩子的命也可能伤及到她的身体吗?
单单伤到她的心还不够,还要把她逼到绝境,连威胁带侮辱吗?
双手紧攥成拳,指尖嵌入肉中都浑然不觉。
紧咬的贝齿已经发麻,她微微开启颤抖的双唇,从喉间硬挤出一个字,“好。”
夏莲妮紧咬牙关,忍受着身心的伤痛,舒展腰肢,迈着缓慢的舞步,摆弄腰肢,为她,为他跳了一支孔雀舞。
一边跳舞,泪水横流,挥洒一路,溅起涟漪。
翔远,从这一刻起,我不再爱你。从这一刻起,我恨你。从这一刻起,你永远不会被我放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