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叫的那个主帅,却没有回头,而是掉下马背,样子十分苍凉,看着似乎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十分痛苦。
战场,似乎已经杀红了眼,李桂川看不见分明,但却觉得心疼痛无,看背影,那个算分明是周礼。
心有过一抹悸动,李桂川浑身是汗,醒来时,泪水已经沾湿了枕头,汗水已经打湿了病犯,她不知,脸的是汗还是泪。
难道今生也和前世一样,周礼因为身受重伤,抵挡不了恒亲王,恒亲王突破了最后的屏障,一路挥师北,直逼京城,难道她重生,所有的事情,虽有改变,但结果都是一样吗?李桂川不懂。
她更加心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走了出去,对外面的守卫说道:“赶紧备马,前往西南。”
守卫有些不解,他们恭敬道:“不行,主帅说您不能离开京城。”
“主帅有难,我必须前去,我竟已经是主帅身旁之人,自然被其他的将军,其他的士兵更加细腻一些,若是主帅有难,我便可照顾一二。”李桂川说出了理由。
守卫有些迟疑,周礼离开之前,叮嘱他们,必须看着李桂川,不让她去往西南凶险之地,这些日子来,李桂川一直待在这里,丝毫没有前往西南的意思,他们也乐得轻松。
可如今,李桂川说出这样的理由,竟让他们无以反驳,他们心有主帅,若是主帅有难,自然也想着,前帮忙一二,李桂川作为周礼身边的人,她的急切,他们是知晓的。
守卫当然也没有立刻同意,他们再三确认,直到李桂川执意要去西南,他们眼看着她的急切,想来也不是无故放矢,便同意了她的要求,几十个守卫,和李桂川在艳阳高照之时,奔波前往西南。
李桂川因为担心周礼,彻夜奔波,累了也不过是在马背吃一口干粮,喝一点水,与八百里加急的士兵相,速度不相下。
一天后,她到达了周礼所在之地,然而剩下一片荒凉,原本属于周礼所守的城池,此时竟然已经成了恒亲王的,也是说,恒亲王即将挥师北,周礼已经受伤。
想到周礼性命垂危,李桂川忍不住伤怀,她连忙快马加鞭,赶往附近的城池,恒亲王如今还未挥师北,周礼接受受伤,应该也是退回附近的城池。
又是快马加鞭,李桂川在马儿累死之前终于到达了隔壁城,她刚从马背下来,她的马实在受不住,口吐白沫,已经死了。
李桂川回头,看到她的马已经死掉,眼里闪过一丝疼痛,但也无暇顾及,连忙跑到军,大概是打了一场败仗,他们被迫退到了此处,军心受挫,想来也是委屈。
士气低沉,士兵脸所以要不屈,但也有了麻木,有了犹疑,他们不知晓,这一场战争是输还是赢。
虽说口口声声,必须要打胜仗,可一旦一场败仗到来,有些人越挫越勇,而有些人,总是怀疑,周礼如今身受重伤,若是他不能醒来,想来也是兵败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