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牛狂野的行为让桑月身体越来越热,也许是因为这是在野外,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各处都变得特别不一样,大嘴所到之处阵阵火把在燃烧。
被燃烧的身体在沸腾,全身都感觉到一阵莫明的难受。
难受得桑月想叫,可是她却不敢!
就在一瞬间,她觉得体内一热。
朱唇轻启,桑月禁不住“嗯”的一声,轻吟从双唇间飞出口。
这声轻吟让庄大牛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小媳妇的火热点燃了他的激动:“月儿,你这里越长越大了…真好吃…这里是我的,以后就是有了儿子,我也不许他吃上一口!”
不要脸的男人!
竟然敢跟孩子抢口粮?
“没脸没皮!”桑月矫情的轻喝着。
“谁没脸没皮了?这就是我的!他要吃,让他吃他自己媳妇的去!哼,敢跟老子抢东西,小心老子把他屁股打得开花!”
嘴里的清甜让庄大牛决定了,以后他要更加听媳妇的话,努力赚更多的银子!
等自己媳妇给他生了儿女后,就花银子买两个奶娘进来,让小子们跟着奶娘去!
越想,越觉得有奔头,庄大牛的嘴更勤快了!
这样又吃又啃还要说,让桑月觉得全身更加难受。
她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却不然屁股一凉:底裤没了!
“大牛,别…弄那…”
“媳妇儿,不舒服?别扭,我给你摸摸,一会你才会更舒服。”
粗糙的食指与娇嫩的珍珠相戏,庄大牛哪里会放手?
轻揉重按了十几下后,见自己小媳妇全身都在抖动,他这才伸手把人抱起放在另一边的大石块上,一手扶着自己、一手扶着她,一个惊呼吓走了夏夜的昆虫…
虽然桑月不知道今日的庄大牛为何突然又是如此狂野,可是他的能力让她感受到了满足。
回程的路上,桑月是被背回了大姑家院子门前。
她觉得太难为情了,更怕脸上的绯色暴露了刚才丢脸的行为,于是待庄大牛接出金宝与银宝后,四人迅速的回了家。
金宝与银宝是洗好澡回来的,到了家桑月几乎是觉得双腿都挪不动了,直到庄大牛把她从澡桶抱回炕上时,她的眼睛才睁了一眼。
确实,就一眼。
一眼过后,醒来已是清晨。
吃过早饭不久,邵大武就带着三个工匠来了。
见桑月自己在洗衣服,便道:“大牛,明天我把九叔夫妇放你这来,虽然九叔两夫妻人都老实了点,可做个粗活还不错。”
上回去县城是九叔赶的车,一路上大家都熟了。
庄大牛知道九叔夫妻是邵大武亲娘陪嫁的丫头小厮,那是余家的家生子,那余家虽然表面上对他们很恭敬,可难保那余夫人心里真能放下。
余家丫头对自己小媳妇可不友善,他可不能把人家要过来。
“大哥,我与桑月也商量了,上半年我们自己在镇上与山上来来往往,暂时也用不着用人了。等下半年棉花要采摘时,到时是准备买两三个人进来。”
邵大武一听:“这可不行,要买人要趁早,这买来的人不经过好好调教,用起来哪能顺手?这样吧,你们想买什么样的人与我说一下,我让邵七去买好等你们要用时,也调教好了。”
他们确实是准备买人,毕竟家一大全靠自己亲力亲为不太可能。
桑月并不觉得买个下人就觉得人人不平等了,毕竟这个时代奴仆关系是主流。
而且她也认为,买来的人用着也放心。
桑月从小说中看过,说大户人家的下人一般都是用世代家生子为主,一时之缺的人才会去买。
可买回来的人不会立即放在主子身边去用,只有调教好了才会正式用。
想着自己确实是不懂这些,加之邵七可是邵大武家里的二总管,是他信得过的人。于是说:“哪天我们一起去看,买好了先放你那。”
“行,人你自己选也好,都说主仆之间也有个面缘,你们能自己去是最好的了。”
说完了这买人之事,桑月取了一张纸用木碳边画边解说她想造的工厂模样。
纸上解说后,一行人又去了现场。
直到桑月连厕所的位置、模样都说完后,大家这才离开。
“月儿,那宿舍真的全部用青砖瓦片做?”
桑月点点头:“也许我们的酱厂一年两个发不了财,但我对它很有信心,一旦它被老百姓接受它的前途会很广泛。而这工厂我们要用的也不是一年两年,也许是几十年,你说那泥墙壁茅屋怎么行?还有,一个企业、特别是做吃食的企业,外部环境很重要!”
听她这么一解释,庄大牛也觉得值了。
虽然这银子初期会花得不少,可是这银子本就是小媳妇自己赚的,她爱怎么花都是她的事!
他首要做的,就是支持她。
桑月想用的黄豆酱都要十一月的黄豆酱,而做出来的原酱高温下容易变味,于是庄大牛先去联系砖厂,准备先沿着山挖一个大土窖,以后用来贮藏原酱。
转眼就要交地了,庄大牛与张大虎、朱汉明都去了。
地一接,这意思着棉种要下地了。
于是这两日,桑月请人挑来了腐土、找农家买大粪、挖阴沟污泥与庄大牛山上挑回来的黑泥和在一块做成泥团,然后把选出来的棉种一个个种下去。
一亩地要可种两千株棉花,一时间整个前院后院都排满了泥团。
各家的陆陆续续开始收,收回来的就顾牛翻地。
这一日庄大牛一大早就赶着牛下地了,他得把最后那亩收回来的地给翻出来。
因为明天请了人帮忙整地,今天得加把劲把最后一亩地给全翻出来,可以加快速度。
因出来得早,等太阳升起时,庄大牛已干了大半天的活了。
“大牛哥?这是你的地?”
庄大牛刚把牛头转过来,一声惊喜把他唤醒,一看眼前人,他有点尴尬扬起了笑脸:“柳芽妹子,你怎么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