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0

这两天洛水累惨了, 展览假日对外开放,涌进一群抢便宜的民众,照理业绩应该不错, 这两天站了十几个小时也才达到业绩下限, 也就是结算时薪每小时多四块, 四天多一百二十八块, 星期六靠运气卖出两台, 刚好是做完功课,选好型号来比价的,洛水把底价量出来就成交, 一点抽程都没有,晚上又恶补很多术与以及知识, 打算星期天扳回一成, 干劲是有, 成果很差,程头的削价比别家公司少, 精明的客户不来,胡涂的客户洛水没本事勾上,第二天也是卖两台坐收。最低下限四天四台,洛水无比挫败。

零卖第一天,洛水观摩对象是店里销售高手, 往年都是卖六七十台起跳, 强大的底子说的话让人信服, 别人问XXX和XX有什么不一样, 他总是能用各种方法分析最后变成自家产品最优秀, 换到洛水身上,即使讲的再详细, 漂亮女人说的数据让人不怎么信服,洛水之道不仅是长像的关系,语气拿捏、问到稍微深入的话题就有些气虚也有关系,晚上回去恶补到凌晨三点。

最后一天程头老婆也来帮忙,国小老师,很厉害,用市场卖菜的方式卖计算机,洛水瞠目结舌,因为老板娘除了开机关机外,计算机知识一窍不通,仅一天就卖出二十三台,观察一上午,老板娘的亲和力和说服力无与伦比,洛水自认做不到这样大婶闲嗑聊天式卖法,技术水平又跟不上,又没有天生的亲和力,为这种小事出卖色相极其不值,人还是往天赋技能走才是硬道理,洛水放弃!

洛水领到薪资后,回家泡在浴缸,脑袋一直分析这四天看到的、听到的、学到的,就算没当成优秀销售员,体悟倒是不少,思绪打断在电话短讯声响起,是白谨堂,昨天开始有些奇怪,到下午都还很正常,也就是昨晚断了持续几个礼拜的简讯,直到刚刚才又送来,即使在白谨堂最忙的时候,一整天还是会有十数封简讯,这样一整天无消无息是第一次。

〈昨天手机有点故障,刚才修好。〉

〈没有事就好,有照常作息吧?〉洛水实在想不出能跟对方分享什么,只能问日常。

简讯回的有点久〈as usual,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

洛水一头雾水,现在才九点,但他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嗯,也好,我也有点累,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就两封简讯,来的莫名其妙,结束也莫名其妙,怎么了?这几天是有点冷落白谨堂,但应该不至于这样呀。

…………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起因已经模糊了,但过程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星期六手机没有坏,只是不能接,白谨堂接到他所任教四年班级班代电话,是一个很乖的女生,背景声音很吵杂,女孩说钱没有带够,原来开一瓶酒这么贵,店家不放人,只有老师能帮忙。

等白谨堂带两千块现金到酒吧后,才发现那女孩喝了酒,鼓起勇气要告白,有点酒疯,白谨堂在女学生死缠烂打下喝了几杯酒,李莉刚好与友人也在,也许白谨堂不善处理这样的事,李莉却是迎刃有余。

“小妹妹,找我家谨堂什么事?”李莉上来就勾住白谨堂手臂,往他脸颊上亲一口。

“Lilith……”白谨堂很不习惯这样的接触,但也知道她在帮忙解围,并不好推开。

“谨堂,没关系,我没误会。”李莉跟白谨堂假意亲热,一边对女孩说,“白教授平时受你们照顾很多吧,今天姊请客,你的单挂我帐上。”

女孩怎么可能玩的过李莉,小绿草争艳牡丹花,小绿草心碎哭着回家了。

接下发生什么事,如梦似幻,白谨堂体会到什么叫做恶魔的诱惑,李莉的朋友过来敬酒,很显然李莉知道里面有加料,极力阻止,白教授不是他们那一挂的,那群人是怎么挤兑已经不重要了,白谨堂在各方劝酒高手又激又逼下不可能躲过,李莉警告过了,那群人最后那句‘Be a man’让他豁出去,一杯下去躲不过第二杯。

一切发生在五星级饭店的普通客房,李莉尽到朋友最后的义务,把他送到最近的饭店,两个嗑了兴奋剂的年轻男女,在隐秘舒适的客房,会发生什么事?

狂野跟美好。

白谨堂脑海所有事情都已经模糊,只有那晚的销魂越来越鲜明,李莉心里有洛水,但最后还是选择当下快感,好朋友的目标也是一种兴奋剂,准伴侣的闺蜜有禁忌的诱惑,最让白谨堂无法自拔的是李莉完全的性开放,李莉的亲吻是完全包覆他的唇,用手强势的抓住他的头发,没有人这样对过他。

李莉丰富经验带领白谨堂往不同巅峰,她强势的要教授咬她椒尖,手掌整个覆盖并用力搓揉裸热的丰满,她回报他的是高深的口技,白谨堂受不了太强烈的视觉冲击,李莉让他不能逃避,李莉他看清楚是谁在替他服务,男人躺在床上,女人狂野的用高跟鞋垫在男人脑后,一向保守的的教授完全溃败,第一次在李莉吞吐下缴械。

第二次在衣橱连身镜前面,李莉一脚顶在镜子上,让白谨堂从后进入,静子不但□□裸反射每一次进出,李莉甚至让白谨堂一只手跟在敏感触感受,这个姿势顶到女人疯狂地带,李莉毫不掩饰她的舒服,白谨堂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李莉完全的投入以及听到她享受的声音,第二次就这样煞不住的疾驶而去。

二十岁以后白谨堂再也没有这么放肆自己,整整三次,第三次李莉作弊,趁第二次结束休息的空档,打了一通电话请人送来500ml隐型眼镜用生理食盐水,等李莉准备好时,白谨堂不知道这女人刚刚在厕所浣肠,他是在毫无预警下从另一个管道探索女人内在,新鲜感与刺激大过享受,李莉没有给白谨堂任何选择的机会,一整晚让他不能反抗的吃下一道又一道大餐。

两人结束在精疲力尽,清醒在隔天午后。

醒来的白谨堂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坐在床边等待梦醒,李莉在浴室里冲洗,白谨堂不想面对但不能就这样落荒而逃,李莉就显得十分自若,整整洗了一个小时,把头发吹的蓬松慵懒,李莉似乎看穿白谨堂的不知所措,但没什么好说的,不需要串供。

“我已经签帐,你自便。”李莉就这样走了。

白谨堂在九点时才想到要回洛水简讯,却什么都没办法说,隔天有三堂课,教授先让自己的身体离开,其他的缓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