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们男生兴高采烈大声喧嚷着将慢慢三杯白酒倒到李曜臣面前的时候,这小子是彻底懵圈了。 那天晚上喝酒的杯子,如果不倒满,差不多是二两酒,如果倒满了基本上有二两五,四杯酒下去就是足足一斤的分量。 李曜臣进来就说自己要喝三杯酒,这下子可有他受的了。 李曜臣当场也是懵了,看着面前的白酒张大着嘴巴半天都没有说话,然后看着我们,说:“不是说好了喝啤酒吗?” 我们起哄,说;“谁说要喝啤酒的?是男人就喝白酒,三杯,是男人你就喝了!” 连带着那些女生都过来跟着起哄,说:“是男人就喝。” 是男人就喝,尤其还是几个女人一起逼着你喝,李曜臣要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于是还真的举起了酒杯。 我当时在想,如果我是李曜臣我就不喝这酒。为啥呢,因为要向一个女人证明自己是男人绝对不是通过喝酒这种办法。 喝酒,绝对不是用来证明是个男人的办法。 这想法不免有些恶意了,不过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只跟着一起起哄让李曜臣喝酒,然后李曜臣就真的喝了。 三杯酒,没能一下子全都喝下去,不过每一口酒下去都再吃点菜吃点肉,不超过三分钟的时间李曜臣真的把三杯酒都喝下去了。 随着李曜臣的三杯酒下去,气氛也被推动到了**。全班同学再次举杯,大家继续喝酒。 然后好不容易才喝下三杯酒的李曜臣就端起了杯子,开始跟我们要酒喝了。说:“我还要喝酒,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呢。” 我一看他这德性就知道李曜臣是真的喝多了,天底下人喝醉了可谓丑态百出,但是总结总结也基本上都是一个德性。我就赶紧拦着,说,李曜臣这是醉了,不能给他酒喝了。 不给他酒喝,他还不满意,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又喝了好几次的酒,然后没过一会就彻底醉倒在那里。我还得喝酒呢,也没有时间去多管他,
就随手把他扔到了一边,任由他自生自灭,完全不去管他。 这时候还是杨禹这闷葫芦了解情况,他说,大家不能都喝多,要是都醉倒了,怎么回去还?就算是不喝倒,这里还有个已经倒了的李曜臣呢,谁负责把他抬回去?所以,大家得控制一下量,差不多了的就得停下。 我们都点头答应,然后,却还是该怎么喝就怎么喝,谁也没有多管,连带着女生那边都来了几个跟我们男生一起喝酒的,好在女生基本上都不喝,就算是个别喝醉了其他人也都把她们送回去。 最后还好,除了李曜臣,没有其他喝倒的,不过那时候除了杨禹大家都喝多了,抱在一起一会哭一会笑的,闹腾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回去。杨禹和另外一个没有喝多的同学轮流背着李曜臣,其他人步行,一路上引吭高歌好不热闹,引得那些路过的纷纷侧目。 但正是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忽然间就响了,是小老头的电话,说让我过去一下,有点事情找我。 我也没有想太多,那天我晚上虽然喝了不少,但也就大概一斤左右的酒,上头了,有些醉,但醉得程度也就那样。 我说这么晚了,要不然咱们明天说? 小老头说:“最好还是今天过来商量下吧,怎么,你现在有事忙?不方便?” 小老头也不会无的放矢,没有事情的话也不会急着招呼我过去,我就说:“那行吧,我这里有点事情不过马上也就完了,一会就过去,你别着急,等我一会。” 小老头说好,这就挂了电话。 那时候基本上已经走到我们宿舍楼下,照看着那些醉鬼上了楼,躺好,看着他们吐的吐,说醉话的说醉话,不过也似乎没多少问题,毕竟还有个没喝多少酒的杨禹在照看着,我就说,我有事得出去一下。 杨禹也看得出来,我有点醉,但不是很醉,稍微问了几句就没多说,就让我早点回去,别在外面呆太晚,不行就打电话叫他。 然后我就出门了。
说实话那天晚上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喝了酒心情也难好起来,因为杨禹要走了。 杨禹算得上是我上大学之后少有的几个好兄弟之一,他要走,心情怎么会好? 独自走在外面,安安静静的,这样一份不好的心情就更不好了,然后带着这样一份不好的心情,我到了小老头的住处那里,就听到另外一个不好的消息。 小老头就跟我说,咱们的小吃街炸串生意恐怕是不好做了。 我说:“这咋回事啊?” 小老头就跟我说:“学校不让做,要被学校给驱逐了。” 在学校里摆摊或者开店,都是要花钱的。我们当然没给钱,而且我们找人弄的摊子都是趁着课间和午晚间出来的流动摊点,跟学校的人打着游击战,所以一直做到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但是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在学校的眼皮子底下做着生意赚着钱,学校当然是不同意的。 于是,学校就专门派人针对我们开始蹲点,然后我们终于跟学校碰撞上了。 小老头没有亲自跟学校这方面的负责人交流,只是找了个挺机灵的人跟学校那边谈,然后学校那边的态度就无比明确和坚定,根本没什么可以谈得。 学校给了我们两个选择,要么滚蛋,要么给钱,以后光明正大摆摊。 小老头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说:“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敢让他们把小吃的车子推回来,就在学校门口外面那个小区租了个仓库,让他们把车子推到那里去,否则追着查到这里来,我以后晚上两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这根据地都得完蛋!” 小老头做事还是滴水不漏,事情到了这样也没有把我和他暴露出来,学校只以为是校外人,当然,我们也没有连累到接姐姐。 我听到这里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感觉事情好像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那么严峻,我就说:“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反正咱们挣得也不少,要不然就给学校点钱?学校要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