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挂断电话,那边的刀疤才缓缓挂断电话。
对于吴春,刀疤并没有付出什么感情,但是却受不起吴春的发爹,刀疤暗暗摇头,没想太多,就直接站起来走了出去。
而此时,挂断电话的吴春则是试探性的看向李阳等人。
“妈的,真没发现啊,演习的功夫还真是了得啊。”陈成哈哈一笑,说。
“岂止是了得,甘拜下方。”黄浩笑道。
吴春说:“电话已经打了,他应该很快会来,你们……”
吴春的心思,李阳当然明白,于是,说:“放心,只要刀疤来了,你就不会有什么痛苦。”
吴春虽然听着这话乖乖的,但是也不敢问,她只是想着只要能活命怎么样都行。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对于吴春而言,那就是至理名言。
刀疤来的确实很快,大约七八分钟之后,吴春家的门被敲响了。
李阳示意吴春开门,吴春走到门前,道:“谁呀。”
“当然是我啦,小宝贝,等不及了吧。”刀疤嘿嘿笑着在门外说。
门被打开了,刀疤色迷迷的望着吴春那略带性感的内衣,说:“还生气呢?我这不是来了吗?”
刀疤说着搂着吴春走进了屋子。
“刀疤哥别来无恙啊。”就在这时,从卧室里面走出来一个少年,少年面色并不特别,身高也不高,可是当刀疤看到这少年的一刹那,心就有些凉了。
“李阳……”刀疤有些惊讶的看向李阳。
李阳说:“多谢,刀疤哥还认得我,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啊。”
此时,陈成等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当然还有红虎。
刀疤看到这里,没有多想,扭头就准备跑,可是就在这扭头的一瞬间,一道黑影闪过,刀疤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就像是被大铁锤狠狠的敲了一下一样。
然后,刀疤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然后在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红虎一个箭步上前,脚踩在刀疤的身上,刀疤挣扎的想要站起来,可是红虎的力气也随着刀疤的挣扎而加力,很快刀疤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座山压倒了一样,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也让陈成四人第一次见到了白龙、红虎俩人的实力,无论是白龙闪电的一脚,踢飞刀疤,还是红虎一只脚让刀疤躺在原地动弹不得,这都证明了白龙和红虎两人的实力非一般人可比。
刀疤冷冷的看向吴春。
此时已经明了了,吴春打电话说什么想自己了,全他妈都是瞎掰的,就是为了要引自己来。
“吴春,你这个贱人,老子不会放过你。”刀疤怒骂道。
吴春此时对于刀疤的辱骂,根本不放在心上,她根本不喜欢刀疤,至于为什么跟刀疤在一起,原因简单得很,因为钱,在一个就是刀疤有势力,她不敢不从。
“刀疤哥,不要冲动,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养情妇是多么错误的一件事了吧,她怎么会想你呢,就你这丑的堪比八戒的模样,你还真自信啊。”黄浩嘿嘿笑着过来说。
刀疤气的脸色通红,“你们敢动我,就不怕后果吗?”
黄浩看向陈成和李阳。
陈成走过来,脸上挂笑,说:“刀疤,如果我们怕的话,你今天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陈成,你们想怎么样。”
“想杀了你。”
不等陈成说话,李阳冷冷的说。
刀疤心不由一颤,说:“你们可考虑了后果,我的手下有数百,一人一刀都能砍死你们。”
陈成听罢这话,站起来毫无预兆的就是一脚,这一脚狠狠的就踢在了刀疤的脸上。
刀疤闷哼一声,门牙直接就掉了,淡淡的血迹顺着唾液从嘴里流出来。
“我再说一遍,怕你,我们就不会抓你。”陈成道。
“别废话了,动手吧咱。”杜鑫正色说。
刀疤直到这个时候脸上才是真的出现了惊讶,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即将死在这几个少年的手里。
“不……你们不能……”刀疤望着已经从衣服里面掏出了匕首的李阳。
“刀疤,怪就怪在你不该在一中这里称霸。”李阳紧紧握着匕首,面容几乎变得扭曲了。
“死……”
“不……”
一股滚烫的液体直喷了李阳一脸,而此时李扬手中的匕首已经狠狠的刺在了刀疤的脖颈。
刀疤死命的用手捂着向外流血的动脉血管,可是血液却从他的指头缝里流淌了好出来。
刀疤的眼神很快就变得暗淡无光了,握着脖颈的手也很快失去了力量。
李阳的手还在握着匕首,而匕首在插在刀疤的脖颈上面,这一刻,李阳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似乎要吐了一样。
第一次杀人。
没有人天生就敢去杀人,若是以前李阳也是不敢,可是现在他杀了刀疤,它虽然感觉到自己身子的不适,但是却忍住了吐出来的冲动,他要忍住,他在内心深处告诉自己,杀人不可怕,这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阳哥。”不知何时白龙来到了李阳的身边,搀扶起李阳。
李阳嘴边艰难的露出一丝笑容。
“我没事。”李阳淡笑说。
白龙说:“阳哥,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习惯了就行了。”
和李阳同样状态的还有陈成、杜鑫、黄浩三人,这三人脸色煞白,第一次看杀人和亲手杀人虽然有区别,但是区别实在是不太大,要知道这三人可是眼睁睁的望着李阳匕首刺向刀疤的脖颈,更是眼睁睁的望着刀疤临死前的悲凉。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吴春也已经死了,不过她却没有流出一丝的血液,不过她的头颅却几乎要掉了,很显然这是脖颈已经被扭断了,而她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这是刚刚他看到刀疤死前所惊讶的。
很显然,这是白龙在吴春惊讶的一刹那,扭断了吴春的脖子,所以吴春也死了。
李阳确实说不让吴春有什么痛苦,而确实吴春也是真的没什么痛苦,只不过她死了,并不痛苦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