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城破热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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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不断,剑飞扬,战马嘶鸣踏,哀鸿遍野,溅血身坚强!三十功名不计骨灰挫,碎残袍,甲光寒;八千里路战友埋他乡,月影动,秋风凉;举头望,思绪翻飞城头黄沙狂!
孩子泣,老翁亡,家园狼烟起,断壁垣残,何处呼儿郎?戎马一生久经沙场还,箭镞疾,来兵强;一朝城破无处是安详,血成河,尸为山;瞑目眼,依稀只见帝王身岸然。烽~火~中~文~网
……
报警的“金”敲得山响,敌人来袭的战鼓将城门震颤。此刻的野王城,饥饿的梦里熟睡着的孩童也已经在母亲的怀里颤抖着幼小的身躯,却惊吓得忘记了哭泣,一双惊愕的眼睛在试着习惯这真实的恐惧。
“上啊!快上城墙去!上啊!”大声地喊叫着,挥舞着手里的战剑,一名韩国将官转身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兵卒快速地向那城墙奔来。
“嗖嗖嗖……”一阵裂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名兵卒忙大喊道:“将军快趴下!”
急急转身,却只见到那一抹红和它身后炙热的弧线,一支火箭瞬间“温暖”了这位将官的身体。紧接着是第二、第三支……
“将军……”
“别管我……快……快去城墙上……”没有说完,这已经在战争里疲惫的身躯,倒下——终于得到了彻底的休息。
城外,秦军已经开始正式攻城,所有的将士都已经到了预定的位置,纷纷去掉了多余的伪装。他们要做的,只有突破。
“强弩手,准备,射!”随着一名校官的命令,又是几千支燃烧着的“火箭”向着高高的城墙后面急速飞去。燃耗的烟和淡淡的黑影,在黎明前的天际建造了一座座美丽的“桥”,“桥”的另外一端,连接着永恒的死亡;
少量的长矛手在前,后面是魁梧有力而且已经在等待中猩红了双眼的赤膊的勇士,手里的刀斧闪闪,迎接着城墙上砸下的石头和滚木,顺着那登城梯无畏地攀爬着。
最下面的两侧,是每个登城梯下各自二十名的弓箭手,不停地收割着城墙上那些高举石块或者滚木的兵卒;
刚刚举起了那巨大的石块,望着梯子上的敌人就要砸下,“嗖嗖”地就是几支箭镞射来,摇晃着,那名守城的兵卒终于倒下。但在临死之前,那高高举起的巨石,带着他对敌人的愤怒和对家人的挂念,狠狠地砸下——城墙下顿时哀嚎阵阵,一个个正在往上攀爬的秦军兵卒顷刻里随着梯子的断裂而狠狠砸到了地面上。紧接着,是更多的石块和滚木,带着守城将士的仇恨纷纷砸来——死亡,也可以变得这般容易——甚至来不及在最后的惨叫里望望家园的方向……
而城里,无数的民房已经起火,老人和孩子急急地浇水扑救着。也有兵卒帮忙,却很快被将官命令冲到城墙上:“快,那里才是一名士兵应该战斗的地方!”
每一阵的箭雨落下,就是一批生命的终结;为了生的希望而冒死冲出想要将亲人救助或者将家园的火灭掉的人们,很快又在第二阵箭雨里倒下。
“杀啊!”几名秦军终于已经蹬上了那高高的城墙,大喊着挥舞着手里的刀斧左劈右砍,浑身血红的时候终于被大批赶来的韩国兵卒刀剑分尸。
而由于他们的吸引,另外的两处又已经有秦军的兵卒登上了守城兵力单薄的一段城墙。叫喊着,开始了他们的真正使命——杀戮。
“快,给我上城墙!给我上城墙!”一脚将一名看似想要撤退的兵卒踢倒在地,墙下的一名韩国校官高高举起了手里的剑,望着其他的想要撤退的兵卒喊道:“城破了所有人都得死!就和现在的他一样!”喊完,没有看上一眼,将战剑狠狠地刺进了那么倒在地上的兵卒的胸膛。
“上!给我上……”看着地上死去的战友和校官飞奔向城墙的身影,在看看狼烟四起的家园和一具具亲人冰冷的尸体,战士们终于放弃了自己的恐惧……
几十名兵卒,在一名将官的带领下手里怀抱着无数从刚刚战死的战友手里拿来的兵器,四处寻找着。烽&火*中$文@网
“你……”一把抓住了一名老头,那将官从兵卒手里拿过一柄剑丢到了他的怀里,大喊到:“去吧,为了你的家人,为了国家,上城墙战斗去吧!”
“你……”又是一名十三四岁的瘦弱的男孩,也被那将官“看重”,稚嫩的双手从此刻开始必须紧握着一把几乎比自己还重的战斧——直到战死为止。
没有多久,几百名由孩子和老人甚至还有“精壮”妇女组成的部队,也大喊着“杀”,向城墙方向奔去。
“我们没有箭镞了!”城墙上一名韩国的箭弩手转身大喊着,和他同样遭遇的还有很多人。居高临下,他们一直都是那些攻城的秦军兵卒的恶梦——只要被他们瞄准,那就是生命的绝唱。可是现在,他们没有了箭镞,如同千里马失去了四足。
“不要喊了。”一名将军冲了过来,伸手就在地上那具自己那中箭的战友身上拔出了秦军射来的箭镞,拉满铉,怒吼着向城下射去。一名手执战旗的秦军兵卒,就这样死在了“自家人”的箭下。
“用他们的箭,用所有你们看到的东西,进攻……我只要你们杀退秦军,杀……”怒吼着,最后的声音在绝望的眼神里咽下——一只秦军的箭镞,射进了这么刚刚射杀了一名秦军兵卒的将军脖子里。
“是……”眼睛里闪动着什么,那没有了箭镞的韩国射手,轻轻地从自己的将军脖子上拔下了那支箭,拉满,射击……
此时的城墙之上,已经没有哪里是纯粹的一方的兵卒。
秦军的勇士**着上身,已经从城墙各个角落登上。他们左手砍翻了一名敌人,右手里还拎着另外一个敌人的脑袋。没有畏惧,战斗里的秦军兵卒就是血红双眼的杀人机器。
而城墙上的韩国兵卒,已经忘记了怯弱和恐惧——死亡如果真的要降临而无法逃避,在目睹了那么多战友亲人战死之后,他们反而已经不在畏惧死亡。现在,他们在享受着最后的兽性的快感——杀、杀、杀……
“将军,城门快要被攻破拉!”
“什么?”
是那用战马拉着的固定在了车上的破门锤。此刻已经由左右各三十名勇士喊着口号推动着,一下一下沉重地击打着那野王城的城门。
城门里面的韩国兵卒,用身体和一切3可以用上的东西,在死死地抵抗着。每一次破门锤的撞击,都叫他们的身体感到了粉碎一般的痛苦,但是没有犹豫,依旧大喊着抵上——甚至已经有许多的父女和孩子还有老人,也在用自己那单薄的力量在城门后面苦苦支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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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你看是不是?”成虎将军在王翦身边轻轻地问着,在他的眼里,这样哪怕攻下了城池也未免代价太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头再呼出。王翦才沉声说道:“不,继续吧,蒙恬已经来了,那么蒙武大军也已经不远,再不攻下野王,万一蒙将军他……那么我军亡矣……”
“是啊!接连几天的猛攻之后给了他们两个夜晚的安静,才好不容易在黎明之前人最容易放松的时刻抓住了这次机会……”叹息着,成虎说道:“只是这一城的百姓……”
……
天际,已经露出了鱼肚一般的白光,是黎明已经来到。
“哐当”声响,在又一次破门锤的重击之下,那城门终于两扇地向后方倒下。那里,立即是一片妇女老弱的惨叫和哀嚎。
“冲啊!杀啊!”没有停歇,没有怜悯,踩踏在了那些弱小者的身上,威武的秦军将士们冲杀进城……
而此时的城墙之上已经几乎没有了韩国兵卒的抵抗,只有一具具他们的尸体被秦军将士从城墙上往两边丢下,还有一枚枚没有闭上眼睛的头颅……
“快,杀进去,到街道上将所有的韩国兵卒杀光……”
“快,冲进去,将他们的头颅拿来祭奠王翦大将军父亲的灵魂……”
一匹匹战马,一名名将士,一支支箭镞,一杆杆长矛。野王城,注定在今天成为地狱。
……
“是这样吗?为什么这样?”厉鬼山下,郑问天、赵国安、图光以及黄埔大人等人现在已经聚在了一起。不同的国度,不同的立场,但此刻都已经没有了相互之间的敌意。
王翦和李牧的“背叛”、武尊的阴谋、荆轲的神奇和野王的危机。一切的一切已经在相互之间简单地做了说明。但是对于郑问天,一切是那么诡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那么,我应该怎么办?还有他呢?现在他到底在哪里?”
这时候,一匹白马,从远处奔来。
“大哥……黄埔大人,赵将军……不好了……”是四鬼兄弟的一名手下,他这是?
望清楚了那人的模样,四鬼老大、老三急急忙忙赶上去,却还离那人一段距离的时候吃惊地望到了那人摇摇晃晃地从马上摔了下来。
“兄弟……兄弟你怎么了?”冲上去蹲下一把将那人扶起,四鬼震惊地问道:“这……这是……兄弟你不是守在王翦大将军屯军粮的那个山谷的山顶上么?现在怎么……”
在众人的眼里,已经看到了那人身上的伤痕和背上的深入的箭,还有四鬼老大手里的鲜血。
“是……是李牧的赵军先锋部队,他们……他们来了……”断断续续地说着,又咽了一口气,那人紧紧地握着四鬼老大的手,继续说道:“大哥……那山顶上还有十几个兄弟,快……快去救……救……救他们……”
“啊……不!”望着怀里的兄弟就这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老大和老三痛苦地仰天大叫道:“不要啊……”
紧皱着眉头,韩非子和黄浦大人齐声喊道:“糟了,赵军这是想先派先锋部队烧了王翦大将军的粮草,再趁王翦大将军与野王城的韩国守军鏖战而两败俱伤的时候将他们一起击灭啊!”
“什么?”所有人闻听均是一惊。
“我这就去找李牧大将军,把这个事情问个明白!”赵国安抱拳告辞,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田光一把拉住:“赵将军此去和送死无异啊!”
“田光大侠为何这样说?”
“难道赵将军还不相信真的李牧已经死去,而现在赵军之中的李牧大将军不过是武尊的一名手下吗?”拉着那赵国安的手,田光大声地说道:“他现在一定知道你已经和我们在一起,也知道你了解了真的李牧已死,那么你想想,你这一回去,他回饶了你吗?”
“哎!”重重地将手里战剑刺进土里,赵国安急问道:“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一直沉默着的郑问天,此刻才开口说道:“回野王,既然只是先锋部队,那么人数不会太多。我们先摸清楚他们到底居心如何,不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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