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浩大的阵势,司徒顾君却不知这是在闹得哪出。
“医治?本姑娘重来都不知这依人之术,怕是找错人了吧。”司徒顾君一点想动的意思都没有,她不相信这是古纳觉应用这个架势来“请”她的。
“姑娘放心,这又皇上的手谕,上面并写的清清楚楚,小人是铁定的不会认错的。”说着就是向前递给了司徒顾君一张纸,只见上面写道:“司徒顾君启,速来凤宫,观详解惑。”
看着笔迹确实是古纳觉应的,只是这意思确实没有明白,但上面写的很清楚,而就凭这几个侍卫也是拿自己没有办法的,跟着去一趟,也是没有什么不可。想着就是点头同意,对那领头的侍卫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有劳带路了。”
“姑娘请。”看着司徒顾君同意,侍卫松了口气,转身在前方带路。
司徒顾君跟着侍卫的后面向着凤宫走去,没一会就是到了那凤宫的地方,只见那些官员夫人什么的都在院子一旁老是的坐着,虽说没有笑逐颜开,但是也没有一点哭丧着脸,这是那人人都挂着的愁容让司徒顾君不解。
但现在可没时间让司徒顾君解惑,只见侍卫领着司徒顾君走到主厅门前,就是停了下来,然后交给了守在门前的一个侍女,为屈身的对那侍女说道:“带来了。”然后就是完成一项任务一般的转身离去。
“卿姑娘请跟我进来。”门口侍女也没有管那侍卫的离开,转身看向司徒顾君,微躬身的对司徒顾君说了声,然后开门走进了门内。
看着这个架势,司徒顾君心中警惕了起来,但是今后看到古纳觉应也是在的,不知不觉中也是放下了心,可见对古纳觉应的信任。
可是看到司徒顾君的到来,古纳觉应却是没有看一样,而是对一旁躬身守候的白胡子老者说道:“这就是接触的另一个人。”
白胡老者听后行完一礼后方才转过身看向司徒顾君,在打量完一圈之后再次的靠近,然后行一礼问道:“可否看下姑娘的手掌。”
司徒顾君看了会老者,发现此人白眉白发,身上有着沉淀的气息,应该也是位能人了,打量着对方,但还是把手伸了出来,举到了对方的面前。
看着伸到面前的手,老者就是一愣,这手细长白嫩却又紧实有力,手上还带有一点细微的薄茧,但真正让老者发愣的是在那手上闻到的味道,等了一下老者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平时是否佩戴香囊?”
“不曾带过。”香囊?司徒顾君也是笑了,一个暗杀者佩戴香囊那是不要命了嘛,就怕不告诉别人她来了?听着老者的问话也是想也没想的就回道了。
“那再请问姑娘,是否今天一直都在嗜睡?”听到司徒顾君的回话,老者一停,随后又是紧接着问道。
“整天嗜睡却是不曾,只是也是睡了一下午了。”说着仿佛头又有一点疼了,司徒顾君顿时微皱了下眉头。
老者看司徒顾君皱眉,紧接问道:“姑娘可是头痛。”
听到老者这么一句话,司徒顾君才是真正的直视眼前这个老者,“是有点头痛,你是如何知道的?”
听到司徒顾君的回答,这是老者低头思想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对着古纳觉应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启禀殿下,解药已经找到。”
这边老者的话还刚说完,一直在一旁的郑历直终于是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司徒顾君喊道:“你果然就是凶手!现在又有什么话说!”
“宰相!”
“殿下难道还要再袒护此人嘛!”
“朕只是觉得你吵嚷的令朕脑袋都疼了。”果然此话一出,虽然没有明着袒护司徒顾君,却是让郑历直闭上了嘴,然后古纳觉应这才又对下面老者问道:“不知王御医此话怎讲。”
“启禀殿下,郑姑娘中的乃是一种叫做梦乡的毒药,此毒药却是由一种叫睡梦的毒药变异而成。”看着堂内安静下来,这是王御医才开口道。
“睡梦?”古纳觉应嚼着这两个字,却是没有印象。
“睡梦是由十几种不同植物制成,这十几种植物之间相互制约,可以达到一种平衡,从而形成睡梦,并且炼制的时候不同的方法可以变成不同的睡梦毒药,而此为虽说是毒,却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让人变得嗜睡,并醒后伴着头痛而已,一般过个几天也就好了,但唯一的问题就是,睡梦在刚开始的一个时辰之内如果接触到其它的植物型香料,那么这睡梦就会变成让人长久沉睡的梦乡,甚至是在睡眠之中死去,而解法的话就更为简单,只要同一种制发的睡梦相遇到一起,相互联系就可把多余的香味排除,从而解毒。”王御医解释完毕之后,在场的众人仿佛是更加的确认了司徒顾君是凶手的身份。
“那按王御医的说法,是否这女子身上的香味就是小女开始时所中的睡梦呢!”这是一旁的郑历直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虽说不能大声,但也是咬牙果断的问道。
王御医停顿了下,回了一声:“如果本人所料不差,却是同一种。”
“殿下,现在证据确凿,却是不能再袒护了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郑历直顿时向古纳觉应说道。
看着郑历直每次有什么事就向古纳觉应请求哭诉的样,司徒顾君就是一阵阵的反感,但是听到那个所谓的王御医的话却是让司徒顾君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就说嘛,郑琦薇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那么的心狠和舍得呢。
“郑历直口口声声的说小女是凶手,可是不知,也许小女才是那理应的受害人呢。”看着郑历直那没完了的样子,司徒顾君就是把头瞥向了一旁,冷声的说道。
“你是受害人?在这站着好好的你竟是说自己是受害人?老夫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种扭曲事实的人!”
“刚才王御医也是说了,睡梦是闻其它香味才会变成梦乡,而本人从来不带任何香囊香薰,又怎么会有睡梦,更别说是变成梦乡了,可见是哪个想要害我的是算露小女从不佩戴香囊,才逃过了一劫了。”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说,是小女要谋害于你的喽!”郑历直听到司徒顾君的说法,指着司徒顾君的手都气得颤抖了起来,说话更是气得结巴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宰相大人何必自己往自己女儿的身上揽呢。”司徒顾君一句轻飘飘的话,更是气得郑历直差点晕了过去。
而事实也正是如司徒顾君所想象的那个样子。一直都从宫里眼线那里听说古纳觉应对司徒顾君是多么的宠爱有加,气急的她却是等不到进宫做了皇后之后再处理她,听说梦乡的奇妙,顿时就是托人花了大价钱买来了睡梦,利用花轿没到的功夫把睡梦的粉末涂在了手上,然后利用握住司徒顾君手的时间,沾到了司徒顾君的手上。而事后自己也是把粉末给擦洗干净了。
但是本是好好的机会,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而最近宫里也都会为了她的婚礼而忙碌三天,有这三天的时间司徒顾君也许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但是这个机会却是让郑琦薇给算露了两点,一点就是她竟是没有想到司徒顾君是不沾香料的。按理说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哪个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弄得香香的?可惜,司徒顾君却是一个另类,也是这个却是救了她一命。
而第二个没有想到的却是郑琦薇只晓得睡梦可以让变异中毒这一点,却是不知道这中毒是靠着味道传播的。在郑琦薇把睡梦放到手上时,自己也是闻到了,而事后虽然已经擦洗干净,却也是身中了睡梦的毒,只是还没显而已。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惜作为新娘子的她,今天各种香料香薰却是跑不掉的,路上又是一阵的颠簸,早早就起来打扮的她一点吃食都没有进,导致刚入大殿行礼的时候就毒性发作晕了过去。
可惜这些种种的缘由却是不为外人道的,即使是说出,也是不可信。只是因为那郑琦薇今天已然要成为皇后。
果然,没容司徒顾君多说,郑历直就又跑了出来:“少油嘴滑舌了!小女和你无冤无仇,说是暗算与你更是不可能!”
“哼,为何不可能,也许是她嫉妒呢。”这是一个在旁的侍女却是忍不住插话道,司徒顾君看向那说话的侍女,看着却有点的眼熟,好像正是自己殿中的,只是这样的维护自己,却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果然,本就被司徒顾君给气急的郑历直看着一个小小的侍女也在一旁给他难堪,顿时就是火了,发泄似的对其大吼道:“这里也有你这小小的侍女插嘴的份!来人!给我掌嘴!”
“慢,宰相大人,您女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你这样兴师动众的,也不怕冲撞了神灵,我看还是给你女儿几点德吧。”淡淡的一句话就让郑历直噎的上不上下不下的。最后也是暗暗的把火压下,现在还是把司徒顾君搬到才是!
“好!我就放过她,给我女儿积德了,只是那就嫉妒却是不知从何而来了。”说着就是冷哼一声,虽说他现在心里也是嘀咕这事情是不是郑琦薇搞出来的事情,因为他是非常了解郑琦薇的,光说要整治司徒顾君就不下几十次了,但是他一再的说要忍耐,却是不知是否忍住了,但是不管怎样司徒顾君这次隐患却是要利用这次机会一定要除去!故此他才会这样喋喋不休。
“当然是嫉妒我家姑娘得宠啦!”那侍女听到郑历直竟是还问,现在也是仿佛拿到免死金牌一般又开口说道。
“呵,薇儿嫉妒她得宠?真是笑话,薇儿今日就可贵为国母,竟说嫉妒一个没名没分在宫中不知是何身份的女人的宠?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的笑话了!”郑历直接着那侍女的话顿时说道,虽说身在后宫之中知点情的人都知道这是可能的,只是现在这么多大臣在这,却是只知道表面的。
果然大臣听到郑历直这话也是暗中点头,司徒顾君的可能就是更大了。
“你……”
“好了,别再说了。”那侍女还要再说,司徒顾君却是叫停了,再说下去又有什么用呢。就醒郑历直说的那样,现在的郑琦薇已经要成为了皇后,而她这没名没分甚至都还没用和古纳觉应确认关系的人,又有什么理由说让别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