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樵夫被陈少青的掌力打中之后本来就只有去找他求他才能够解得开的,不然只有一死。但是现在居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给救了。
花樵夫想到那一天他站在人才市场的窗口处看到的那个对面街上的人,他是一个很优雅的男子,年纪和他差不多。
就内功的见识和细致入微等方面花樵夫估计那个救了他的人一定比他还要强大得多,而比之他的师傅陈少青来说一定也是只高不低的。
因为如果是面对一种你从来没有见过的内伤一般都要研究一段时间才能够下结论的。
而至于要怎么治疗的话,那就更需要花时间了。
如果一个人可以一眼就看出对方有内伤,那一定是中医的望闻问切已经达到了一种十分熟练的水平才具有这个能力的。
一般在中医学院里面的老中医就有这一种本事,那是医师多年的看病经验的积累才有的能力,但是那个救花樵夫的人才20多岁。
如果一见面之下就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所受的是什么类型的内伤那就更加难上加难了,就算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也不敢在不触及患者的身体的情况下就下结论的。
须知一个医生治病,最难的往往不是怎么治疗,而是诊断。
诊断是临床医学中最重要的基础,它作为基础医学与临床医学之间主要的桥梁,是医生治病的第一步,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步。
现在的医疗事故之中许多的病人的事故都是因为误诊而引起的,由于人的身体真的是太复杂了,就看当今天下的气功分为8千多种
门派就可见一斑了。
而那8千种只是指的门派而已,每一个门派里还有许许多多的多至不计其数的修炼方法呢。
人的身体的复杂大部分就在于它是会随时变化的。
就像一个足球平静地放足球场里,谁都可以踢进球门里面,但是一担跑动起来大概都有99%的人都无法射进近在咫尺的球门里,哪怕这个球门再增加10米宽也踢不中。
而一个人如果可以通过远远地一看就可以认定另一个人是患了哪一种内伤,并准确无误地用一颗小石头隔着一条街的距离轻轻一下就使得快要见阎罗王的患者给从鬼门关上面拉回来的话,那么这个人已经是半个神仙了。
起码花樵夫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又有疑惑了,那个人为什么懂得治疗阴风掌的方法呢?就算没有练过陈少青的阴风掌,但是至少也应该见识过呀?
而根据陈少青的说法就是,当今世上懂得阴风掌的练法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那么救过他的这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到底是和陈少青有什么关系呢?
花樵夫带着满脑子的疑惑,不顾大妈的询问和何惜灵的疑虑而痴痴呆呆地走出了厨房。
大妈家的厨房是非常整洁的,摆设简单但是整体很舒服大方,就像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大妈的厨房旁边都有玻璃门,每一扇都比林肯车上的挡弹玻璃更贵,质感更加好得多。
花樵夫轻轻推开了一扇玻璃门,以一种朝圣的心情慢慢向院子里的那个有两个大高手的方向走去。
花樵夫感觉整个心灵都开始慢慢震撼起来了,他看见四处的树叶纷纷飘落。
在风中,他看到了两个人从院子里的深处走来,他们的头顶一半是乌云一半是一群喜鹊在盘旋飞舞。
花樵夫看着这一番奇景,他以前和他的义父“屠人王”在一起的时候,听他的义父说过,如果一个人的武功练到了绝顶的时候,他内心的心情和武艺的境界就会影响方圆几里的很大一块范围,简直就是半个仙人了,他这一辈子只见过几次,而每一次都使得他的义父不敢生出丝毫的争斗之心,就算是他和他的师傅陈少青站一起,在这样的人的面前,都只是一个刚刚学会武功扎马的野蛮人而已。
而这一种人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神话传说里的神迹可以形容了,就是说他义父已经确认那不是人了。
花樵夫不禁又想起了那个红伞杀手,“雨伞的武功是不是也因为练到了绝顶才会那么恐怖呢?我们不是都误会他是一个外星人了吗?”
这个时候花樵夫前面的两个高大的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不足10米远的地方了。由于花樵夫比较细心,他一见就知道左边的那一个身穿白衣,手如白玉的男子就是那一天救了他一命的半仙。
花樵夫激动地说:“两位半仙,在下花樵夫,十分感激两位救了我一命!在下万分感激!”
这个时候何惜灵拿着个饭碗冲了出来,对着那两个在花樵夫的眼里已经是半仙的人喊:“你们是谁呀?是来追杀我师傅的吗?或者是小偷啊!不说话我可要报警了哦?”然后一边扒饭一边盯着他们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