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蓇蓉,帅哥立马诧异的看着我:";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奈河一脉传下来的,有些年头了。";我看着何必壮将那棵蓇蓉直接塞进风二爷嘴里,这才道:";蓇蓉会使人无子,药效霸道,风二爷这次是真的**了,永远的。";
正吞着草药的风二爷猛的睁眼看着我,嘴里发出啊啊的乱叫声,却被何必壮一拳给打晕了过去。
";风家是什么意思?";帅哥看着龙三叫来了人将七个大笼子带走,露出不忍:";以前的也都处理了吗?还是有留下来的?风二爷他们不是玩过海豚啊什么的,会不会真有比较古怪而厉害的出现?";
";我们这就去风家。";何必壮拎着风二爷,将他变成狗。塞进一个狗笼里:";那个下咒的怕是不只是报复这么简单,只不过只有这位风二爷的作为,给了他们下咒的机会。";
原本虚弱的瘫在椅子里的帅哥,叹了口气,伸展了一下胳膊,朝我道:";钉在建木根上的那位你帮我看好了,她放出的华胥,风家的事跟她们怕脱不开干系,我和老何跟龙三去风家,你们小心,我给青衡留了一根魂植,你有什么事可以借着魂植叫她。";
他说着径直朝着泰龙村去了。对于绿腰,他心里也比较矛盾的。
何必壮将萨摩何必美交给苗三娘,拎着装着风二爷那个狗笼,出了门。
外面龙三开着大吉普正等着,天色已然开始破晓,帅哥正站在建木根边,静静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绿腰,听到龙三摁喇叭的声音,转身就朝这边走来。
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朝我挥了挥,上了车就离开了。
龙五布控的营地里,他们正给那些猫狗注射麻醉剂。等都倒下后,浇上汽油,大火带着焦臭味传来,夏荷沉叹了口气:";现在那些人又从明面转到暗处,他们布局了这么多年,有着许多暗桩,我们还不知道,但我们只要守达里就行了,你无需担心。虫崖的人去了陈起语说的山里了,我跟他天亮后就出发。";
夏荷朝我轻声道:";我在冰柜里给你留了那两条大蛇的血,那两条青铜蛇也留给你,你跟白水慢慢查看,小白有什么事情,你用符纹通知我。";
说着她转身重重的抱住我,朝我轻声道:";云舍,我们都不要需要怕的。";
去陈起语所拥有的那几座山重建虫崖是夏荷很久以前就计划好的,却因为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给耽搁了,虫崖的人早就在那里等着,她作为新任";阿姆";,一直没有露面也说不过去。
我抱了抱她,朝她轻声道:";跟陈起语好好的!";
小白的事情,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她,并不是想隐瞒她,而是现在情况不清楚,一旦说了她可能又不会离开了,耽误她的事。
她呵呵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泰龙村,转身就进去收拾了。
天亮后,陈起语和夏荷离开,九尾狐在武罗那里,借着青要山的灵气修养。
我在泰龙村口站了许久,一直到苗三娘叫我吃早饭,我才转身进去。
原本热闹的地方突然变得十分安静,苗三娘要养蛊也挺忙的,岑无魂就是个轻易就不开口了,大家沉默的吃完了饭。我又到阴河里看了一圈,白水还没有回来,心慢慢的变得不安。
回到屋里我将那两条青铜蛇拿了出来,那鳞片里不知道用什么串的,钉得死死的,又摸了一旁边小白换下的鳞,我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同。
因为担心小白,不到中午我又跑去阴河下面,白水依旧没有回来。
心里的担忧复又涌了上来,我想离开,却怕一旦我离开,巫狼他们发现了异状,会想到什么,而且现在泰龙村就我和苗三娘岑无魂了,青衡虽然可以引动山势护住泰龙村,但终究战斗力太小了。
一整个下午,我一边研究着何必壮和帅哥他们留下来的符纹,一边朝外瞄等白水带消息回来。
等天暗下来时。外面突然传来十分吵闹的声音,还带着哭声,好像十分伤心的恳求着什么。
我本来就因为担心小白,坐不住,听到那吵声一声比一声大,干脆跑到村口看。却见龙五他们用枪拦住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紧紧的抱着士兵手里的枪,苦苦哀求。
她身后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在这个时候还穿着长风衣,头上戴着帽子遮得严严实实,正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地上苦苦祈求的老人,一边跟那些兵哥哥大声的嚷嚷。
";找你的。";龙五瞄了我一眼,指着那两人道:";说是什么何秋月那里听到的,就找上来了,想让你治病。";
我都很久没有听到何秋月的消息了,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老人,她这时急忙冲了起来,朝我道:";你是云舍吧,我是小何介绍来的啊,我是她以前孤儿院的院长,她就是我带大的。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那老人家,看上去都有七八十岁了,脸色凄苦,生怕误伤了她身后的儿子,就算跟我说话,也紧紧抱着那士兵的枪。
我瞄了一眼那个三四十岁半眯着眼打量我的男人,看着老人家凄苦的脸色,朝老人家道:";我是,进来吧。";
何秋月那个孤儿院的院长,也算是个好人了吧,毕竟何秋月她们那个孤儿院的孩子,都健康安稳的长大了。
";检查!";龙五沉喝了一声,旁边的士兵立马检查他们两的身,当初在河边院子里时,月婆婆带着毕虎来杀我的事情,他们大概也知道的。
老人家还好,可她那个儿子却一脸的不耐,居然不准人碰,被一个兵哥哥一把拉住,扯开了风衣。
那风衣裹得紧不透风。一扯开,一股子怪味就传了出来,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