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你开心就好,又是这句话,这句羽小沐现在特别喜欢的话,他也开始喜欢说了,为什么?!
许柒暗自苦笑,她的等候,终究是空等一场了,她到底哪点不如羽小沐了?他到底喜欢羽小沐什么?为什么她怎么等候都不如羽小沐在他面前晃一晃。
下了摩天轮,许柒和应梓覃两人就像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一样,一言不发。
羽小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劝也不知道从何开始。
几个人本来是打算继续在游乐场晃悠几圈再回去,可是许柒先走了,她们只好都回去了。
回到宿舍,沈舒妍和羽小沐询问着许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许柒没有说话,片刻之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她们都惊讶的决定。
“我要出国学习,我打算去英国。”
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既然已经和他在一起过了,或许,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羽小沐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和梓覃说了没?他也让你去?”
“我们已经分手了,他不知道,当然你也不用告诉他,因为我去哪他不会在意,就这样吧。”
许柒说完就爬倒在床上,不再说话,羽小沐和沈舒妍两人相视一望,再没有说话,也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准备睡午觉。
许柒闭着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滴像众多杂草中的一朵花一样,本不属于那里,却异常明显。
为什么!纵使她那么努力,那么喜欢一个人,可是最后都不能让他忘掉那个人,或许,真的就是那样...
不属于她的,永远都不属于她,属于她的,根本不用去争,去抢。
这句话在现在并且在将来,都永远的刻在了她心里。
第二日的下午,在机场里,一个带着墨镜提着行李箱的女生站在检票员前,迟疑了一下,便回头向着不远处的两个女生挥着手,但是她脸上微笑的样子,看上去很违心。
终于飞机舱门关上的一瞬间,那个女生哭了。
他终究,都没有来送她。
明明已经决定了,她却还是心存那么一丝可笑有可悲的幻想,幻想着他来到机场,不让她离开,她究竟...是有多么可笑...
飞机起飞后,一个男生才匆匆赶到,漫不经心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接着问着身边的两个女生:“我是不是来的太晚了?...许柒呢,她已经走了?”
羽小沐一锤砸到应梓覃身上,说道:“我昨天就给你打电话了,你今天怎么还是迟了,人都走了,飞机也都开走了!而且我告诉你应梓覃,我刚查了一下这个月的航班,飞往英国的飞机在这个月内,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你知道吗!”
羽小沐的话语间显得很急躁了,就差哭了。
应梓覃没有理会羽小沐,更出人意料的是,他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笑容,迅速拿出电话,应梓覃拨了号,二话不说就直奔主题,“喂,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你赶一个星期内回来...我要去英国。”
不知道的人肯定不会想到这是应梓覃在和他老爹说话。
私家飞机在上一次应梓覃回国后就被他父亲带到了日本,所以应梓覃才立刻给他父亲打了电话,让他迅速回来。
挂断电话后,应梓覃又立刻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喂,Mary,现在想办法给我查一个几天后到英国的女生,叫许柒...对,住址和学校全都给我查出来。”
挂断了这个电话,应梓覃又立刻打通了另一个电话,“喂,管家,现在帮我收拾一下行李,我这几天要出国...带的东西,就把......”
应梓覃边往回走边打着电话,丝毫也没有松懈。
应梓覃直接在学校请了好几天的假,一直在家里研究英国,羽小沐都有些惊讶了。
别在人走了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已是你不能从生命中割舍掉的人了。
一周后,英国某所高中的重点班里,来了一名新同学。
“(听说这个同学也和前不久那个新来的同学一样是外国人。)”
“(真的?)”
底下的人说话的顷刻间,应梓覃已经走到了教室里,直直的看向座位第一排的许柒,笑着用英语自我介绍了一下。
许柒看着他良久,才缓缓的笑了出来。
他...追她追到这里了。
二另一边的宿舍里,则是逐渐冷清的下来。
羽小沐和沈舒妍不由得感叹了一声,“原来热闹的宿舍里,现在只剩下她们两人了。”
“物是人非啊。”
沈舒妍也显得有些怅然,但还是说道:“好啦,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们都有自己选择的那条路。”
沈舒妍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皱起了眉头,却有缓慢的舒展开,眼睛有些难受,自言自语道:“也许不久后我们也要分离...”
由于沈舒妍的声音太小,羽小沐并没有听清,而是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没事。”沈舒妍笑了笑,不再说话。
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了,就改不了了。
许柒和萧安离开后,宿舍也在没有来过其他人,曾经夜晚灯火通明里四处藏着笑声的宿舍,如今也因为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变得冷清了。
英国————————
下课后,许柒看着身旁的应梓覃,问道:“你怎么来了?”
应梓覃恢复了以前的笑容,笑着说道:“你来了,所以我来找你了。”
“你不后悔吗?羽小沐在中国。”
应梓覃笑了笑说道:“她在中国,可是,我喜欢的人,我想找的人,我关心的人,在这里。”
许柒笑了一下,然后抱了他一下,全然忘却了这是在英国。
众人都把目光悄悄地转移走了。
英国是绅士之国,讲究文明礼貌,注重修养,在大庭广众之下,人们一般不行拥抱礼。
可是这一刻,许柒已全然忘却了,应梓覃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这是英国。”的时候,她才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