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扯着那女人就冲进了一边的房间里,女人不停的嘶吼反抗着。
可是女人和男人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远远的大于一个女人,更何况是被绑着双手的女人。
江白冲着我笑了笑,往我这边丢了一根烟,他说,怎么,不忍心啊?
我点了点头,反正我觉得现在长毛这样子很可怕,但是我能理解,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抽着烟,眼睛盯着天花板。
“别想太多,大哥这么多年来,憋了很久了,让他发泄一下也不错嘛。你知道吗,大哥入狱的当天,洪卓立就把嫂子绑到了自己的床上,现在大哥这么做,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对的。”江白抽着烟,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汽水。
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里面的动静很大,长毛的喝骂声,以及女人略带痛苦的哭声。
“草泥马的,我给你男人打个电话好不好,让他听听你发*浪声音?”
长毛的声音很大,我坐在外面都听的很清楚,我无奈的朝着江白那边看了一眼,江白冲着我笑了笑,就继续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长毛才拖着那个女的从房里走了出去,使劲的把她丢在地上,长毛把那女人的脸轻轻的托起来,他说,你男的怎么对我的,我当然也得怎么对他,你说是不,要恨就恨洪卓立那白眼狼吧。
女人没说话,躺在地上,脸上还带着不少的红印子,身上的衣服也破了不少地方。她大概是吓坏了,双眼都有点无神,嘴巴无意识的动着,发出来声音,不要···不要···
长毛朝着我笑了笑,他问我要不要试试,感觉还不错。
我当即笑骂了他一句傻逼,老子二手可以接受,但是第三手我就没那个兴趣了,脏。
长毛又问江白有没有兴趣,江白只是白了长毛一眼,把话题岔开,他说,洪卓立那边怎么说。
听到这话,长毛立马就来了精神,眼神露出一副报复的快*感,他说,这才只是刚开始,刚才电话里,洪卓立那小子的感觉一定很爽吧。老子动了他的女人,抢了他的货,他能不来?
洪卓立能不来?是的,洪卓立不得不来,就算不为了自己的女人,也要为了自己那几千万的货物。
洪卓立的女人被我们绑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嘴巴用胶布给封住了,我们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闲的无聊了,拿出一副扑克在那打着牌,斗地主。
别人绑票第一时间会换个地方,可是我们没有,我门认定了洪卓立不敢报警,因为我们进去了,他也不会好过,所以他一定会自己来。我们这次就是冲着洪卓立的命来的,为什么还要跑呢?
打牌的时候,我朝着洪卓立女人那边望了一眼,当我看到她腿上还穿着一条黑丝的时候,我没由来的心里一阵恼怒,我记得曾红说过,丝袜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可以穿的。
我不知道我对曾红是个怎么样的情感,怎么说呢,这样的感觉很复杂,很复杂。我冲过去,一把扯掉那女人的丝袜,使劲的丢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
“别···别···”
“傻逼玩意儿,以为老子会强上你,你特么给老子闭嘴,老子对你可没性趣。”我大声的吼着,看到女人安静了,我才慢慢的走了回去,坐在沙发上,大喊了一句,“继续打牌!”
就在我准备洗牌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警惕的把手摸进腰间,江白把我的手按住,他说,别急。
长毛慢慢的走到门口,透过门洞望了一眼外面,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敲的我心里有点烦闷。长毛朝着我们这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等到外面敲门的声音没了,他才示意我们继续玩牌。
妈*的,刚刚外面来了一个人,老子还以为是洪卓立那小子。长毛摆了摆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盒,点燃了一根。
没过多久,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长毛,老子知道你在里面,把货交出来,那女人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洪卓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意思,外面现在已经围满了人吧?”
“行,你开门,我一个人进来,这总行了吧?!”
长毛把手摸进腰间,右手拿着枪,左手使劲的把门打开,然后快速的退到后面。
门刚一打开,突然就听见一声大响,门被一个人一脚就踹的碰到了一边的墙,然后一群人就快速的冲了进来,可是他们看到长毛手中的手枪时,却不敢在冲进来。
“别跟老子玩这些,大不了鱼死网破,不信你试试。”长毛大声的喊了一句。
我走到女人的旁边,扯掉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揪着她的头发就来到了长毛的一边,“洪卓立,你的女人被折磨成这样,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生气吗?”
“呵呵,我为什么要生气。”一声轻笑,一个面色刚毅的三十岁左右的人就走了进来,他的嘴里叼着一根烟,“女人就是玩玩而已,认真干嘛。我现在说一句,只要你们把货交出来,我放你们离开。”
听到洪卓立的话,我笑了一下,一脚狠狠的踢在女人的肚子上,一脚把她踢到一边,我盯着洪卓立的眼睛,我说,也对,在你心中,她也就只配当成玩物了。
女人眼睛通红,她就像是发疯了一般,也不知道瘦弱的身子哪来的力气,张开双手,朝着洪卓立那边就扑了过去,嘴里大声的叫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洪卓立脸色一冷,一脚把已经快要发疯的女人踢到一边,旁边立马冲过来一个人,把女人死死的抱住,“说吧,交还是不交?”
“交也可以,不过是你死了我们在上面烧给你。”江白慢慢的走上来,一把手术刀转动的速度更快了。
面对长毛的手枪,洪卓立还是一脸的笑容,他突然脸色一冷:“长毛,杀了我,你认为你儿子能活的下去?你敢杀我吗?”
洪卓立显得无比的自信。
是啊,我们敢杀吗?当洪卓立听到儿子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发现长毛的手都有点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