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楼的时候遇见了厨师,厨师说,上次嫌疑人回来之后,他的继母就突发肠胃炎,所幸并无大碍,检查结果显示食物中毒。
在食物中混入了十分低剂量的毒药。
第三天,决定去嫌疑人的父亲公司见见他,但是因为没有预约而不让进入,于是秦远将嫌疑人的照片复制了一张,让工作人员交给嫌疑人的父亲。
在去嫌疑人父亲的办公室时,他发现有个女人的背影很像是嫌疑人的室友,但是秦远和嫌疑人的室友并不熟悉,所以就没有冒冒失失的去叫他。
到了嫌疑人的父亲办公室,秦远发觉墙上也有一张嫌疑人的父亲的肖像油画,似乎是他老家客厅里的复制品。嫌疑人的父亲说上周末之后就联系不上嫌疑人了,她在家的时候总恍恍惚惚、精神不宁,他担心嫌疑人出事,因此希望秦远也能帮忙寻找她,秦远追问之下,发现嫌疑人的父亲闪烁其词。
秦远在当铺和S讨论问题的时候,突然发现嫌疑人出现在学校里,行色匆匆。秦远快步跟着她来到图书馆的门口,发现她在等一个男生,两人较为亲密,男生应当是她的男朋友。五分钟后,他们向不同的方向分别。秦远和S决定分头去追。秦远跟着男生七绕八绕到了一个巷子里,他突然回头直冲秦远而来,他是一名自由画家。他知道秦远的身份后并沒有多大的反应,反而邀请秦远去他画画的地方看看。秦远决定跟着他去看看。
秦远进到一个略灰暗的房间里,看到有一个女模特在摆姿势,还有一个男生正在画油画。两个男生都穿的很潮,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穿着夸张的T恤,确实不是父母觉得放心的女婿类型。女模特突然和秦远打起了招呼,秦远发觉她是室友。闲聊中,秦远发现嫌疑人的男友并不是很爱嫌疑人,他张口闭口都是嫌疑人的父亲的公司,还吹嘘他很会仿刻油画。十分钟后,秦远决定离开,嫌疑人的男友给秦远指了一条路。这地方小路很多,秦远绕来绕去渐渐失去耐心。
第二天S给秦远打了个电话,她说嫌疑人的精神并不太好,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困扰她,她觉得经常丧失了一些记忆片段。嫌疑人和她说了一件事,上一次周末回家的时候,她的继母莫名突发肠胃炎,而她在自己的抽屉里发现了一瓶花园用的农药,她怀疑是她因为嫉恨继母而下毒,但她却说她不记得下毒的经过,这件事后她也不想再回家了。同时S又向秦远保证,嫌疑人不是那种目无法纪的人,她只是最近被什么事情困扰了。嫌疑人并沒有告诉S她住在哪里,并且也不想被别人知道。
秦远决定再去一趟那个公寓。在一楼,秦远碰到两个保安正在聊天,他们在讨论6月29日晚上跳楼自杀的一个中年女人,住在六楼的606的那个女人,听说是个大龄交际花。秦远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似乎前些年是个名人,但一时却没想起来。
秦远在上楼的途中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叫,似乎来自六楼,他看了看手表,快速跑了上去,发现死者是嫌疑人的男朋友。
而嫌疑人则有些失神的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杯柠檬水,尸体旁边有一把刀,门口是惊慌不安的嫌疑人室友,还有一个女邻居。
在死者裤兜里有一张草稿纸,上面是嫌疑人父亲,嫌疑人,室友,以及另外一个室友的草稿小像。
秦远检查了他的尸体后明确了他的死亡时间是三点十分到三点半左右,并且有服用致幻药物的痕迹。
在嫌疑人父亲的身上发现了一张给男朋友的巨额支票,根据调查表明,他和第一任妻子的关系并不好,在一本旧书里发现了他和朋友在南非的合照,两个人的脸型和身材相似。
回家乡后发现了很多古交已经去世或者搬家。
第二个人就是嫌疑人的室友,他在案发前段时间出差到临市办理公司被收购的业务,衣柜里发现了一个致幻药品的小盒,在他的包里有封嫌疑人父亲的聘书,背面有一句话,内容是务必看好我闺女。
随后就是嫌疑人另一个室友,在手提包里,有一张喜剧大学的毕业照,抽屉里有一块地方布满了灰尘,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移动过。
手提包里有一张今天中午十二点从临市返回到城市的高铁票。
至于,嫌疑人,在他抽屉里,发现了衣服残片,饮用的柠檬水里发现了有致幻剂的存在,同时发现,嫌疑人有长期服用致幻剂的痕迹。
日记里发现,嫌疑人与亲生母亲的关系一般,但是对于二十年前离开的父亲,心存依恋。
而女邻居说下午的时候他和室友到公寓三楼用餐,到的时候看到嫌疑人的父亲和另外一个邻居已经到了餐厅。
而女邻居说,另一个室友曾离开过。
事情到了这里,秦远已经完全清楚了,他和S回到了当铺中。
随后秦远问道:“现在你清楚凶手是谁了吗,这次的游戏很有趣呢。”
思索了片刻之后,S感觉思绪有些乱,整理之后,他说道:“应该是嫌疑人父亲的朋友,假扮了嫌疑人的父亲,为了私吞已经死亡的真正的嫌疑人父亲的财产。”
“而死者的室友加班了嫌疑人的继母,至于他的另一个室友,实际上是嫌疑人父亲朋友雇佣来监视嫌疑人的,同时负责帮助嫌疑人父亲的朋友,将公司卖掉。”
在嫌疑人周末回家的时候,室友和嫌疑人父亲的朋友给嫌疑人服用致幻药物,并在她的抽屉里放上毒药,使嫌疑人产生是她由于对父亲的依恋而对继母产生怨恨,于是行凶的假象。同时,嫌疑人父亲的朋友雇佣了嫌疑人的室友为秘书,并且让嫌疑人的室友联系嫌疑人、室友一同租房。室友是戏剧学院毕业的,因此可以快速换装,扮演不同角色。
也就是说,他一直都在伪装,实际上,一切都是针对于嫌疑人的骗局,归根结底是为了拿到财产而谋划的一盘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