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去监控室看了一圈原始资料已经自动覆盖了,好在鉴定科复原了一部分。S从中找到了一些可能算是有用的信息。
医生与S谈话结束后就出去处理死者的事情了,大概下午左右护士A从病房里走出来去取药处拿药,同时医生去了CT室,奇怪的是他在进门前戴上了眼镜,S之前看过那个眼镜,那个眼镜是平面镜。
护士取药回来,十分钟后从死者的病房出去。
过了十分钟左右医生从CT室出来回了办公室,回到办公室后他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会儿,沒有什么异常。
护士进来和他说了些什么,医生出去到死者房间看了一眼,转而去了取药处,他在那里停留了十多分钟。
随后拿着药回到了病房,在换药时手有意的在警铃附近划了一下。医生离开死者病房后又去了一次取药处,似乎拿了什么东西走。
医生从后门离开了诊所,将东西扔进了后门处的垃圾桶。
妹妹戴着口罩来到了诊所,沒人见过她不戴口罩的样子。
妹妹去死者病房换药,死者当时已经睡熟,妹妹蹲下翻了一下摆在床边的垃圾桶,因为背对监控看不清楚她拿了什么,不过她在输液管前站了几分钟。
S到达诊所去取了体检报告之后就离开了。
死者醒来挣扎了一下,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脖子,有明显的呼吸困难的征兆,她按了几次警铃,貌似都没用。
妹妹过来看了一眼,刚进门转身就出去了。随后死者停止了挣扎,应该是死了。
凌晨两点半妹妹离开了诊所。之后S觉得就沒有什么有问题的了直到早上六点医生正常来诊所上旺,戴着眼镜。
S觉得案件还是有些异常便想着找到医生谈谈,不过他已经回家了,S便去他的家里找他。
去的时候发现门沒关,S便进去了,听见房间里有说话声,貌似一男一女。
声音是从那个门上挂着十字架装饰的房间传出来.
“哦,我不该那样做的,主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那个女人本就该死你不必为此愧疚!“
“愿上帝原谅....
S敲了敲门,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们好,我找医生.”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S走到客厅坐下,大致打量了一下房屋内的结构,四室两厅的户型,两个卧室的房间门上沒有任何装饰,另外两个房间门上一个挂着十宇架装饰,一个贴着粉红色的猫。
S转了一圈,发现厨房水池内只有一副餐具,卫生间里牙具,毛巾,浴巾拖鞋等东西都是一式四份.的,不同颜色,款式大致相同。看得出应该是四个人生活的样子。
大概十分钟后,S见到医生从那个挂着十字架的.房间走出,穿着深蓝色的格子衬衫,带着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
他朝S点了点头说,“医生有事出去了,你如果要找他可以等一会再来!“
那你是”S问了一句,“今天早上在诊所的是你对吧“
“我是医生的哥哥,今天早上确实是我,我原本是打算今天杀掉死者的,结果那女人昨天晚上就死了!”哥哥双手环胸看着S,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S想起来了哥哥是做核物理研究的。
“那房间里的是;
“我母亲,她曾是一位护士,同时也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几乎天天去教堂,不过会准时回来准备三餐,之前她受了点伤,身体不太好。
S点了点头,看着门上的十字架微微出神,沒有参考的情况下,无法判断母亲的身高.
“那你妹妹在吗我有事想找她谈谈。
“她可能还在睡觉,毕竟她是值夜班的你应该理解!”哥哥一边与S说话一边收拾着眼前有些杂乱的区域,真的是强迫症。
S觉得也问不出什么便离开了,打算等医生回来再去问问。
下午三点钟S再次来到医生的家,S敲了敲门,与上次见面的时候衣服.一样的,只是沒有戴眼镜,S问了一句,你是哥哥吗?“
“不,我是医生“
“你们两个的衣服一模一样诶!”S再次走进这间房子,医生礼貌的打开了两扇房门,分别是他的和哥哥的,并解释说,“我们两个有很多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一式两份比较方便!“
S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的摆设和衣柜,确实大致是一样的,不过哥哥的房间很整洁,医生的房间相对来讲比较凌乱。
“他们呢都不在
“嗯,他们都出去了,你可以四处看看,不要弄乱了哥哥和母亲的东西就好!”医生回房间整理文件去了,S便四处看了看,推开了母亲的房门,四处可见十字架的装饰,拉开抽屉,各种样子的十字架项链摆的整整齐齐,看哥哥的强迫症真的有一定遗传因素。
书桌上摆着一本笔记,S翻看了一下,中间大概查差了一个多月的空白,大概半年前突然恢复记录后本子上的笔迹变了,不过渐渐的又与以前一致了。S将一切回归原位,尽量做到看不出任何翻动过的
S又去了妹妹的房间,房间是粉色系的,却找不到一点反光的东西,连窗子都一直拉着窗帘,镜子更是不存在的。房间内有一个柜子上摆着几瓶化学药剂,其中包括亚硝酸钠。
S决定去找医生谈谈,医生也很乐意配合,看着有些无所谓的态度。
“你和你妹妹关系很好吧”
“是的,她算是比较皮的类型了,总是惹祸,因为我和她长得比较像,从小她对于伪裝成我尤为擅长,当然偶尔我也会扮成他,处理点问题,例如考个试什么....
“你们这样就沒有被发现过吗”
“好像还沒有,或许因为我长得有些像女生他自嘲的一笑,S立刻觉得,确实很像。“
请问你和死者有什么过节吗”S开门见山的问到。
“算是有一些,她很漂亮,有很多人追求,我也是诸多备胎之一,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不到两个月,那只是她和朋友们一个赌约而已,那时候我确实心里不太好过,不过那么长时间也沒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