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迷雾

船长让一位看来像是总负责的人物接待S,又询问S需要什么地方的监控,S便要求了时间为宴会开始前半小时到委托人回到房间之后的所有监控录

谢过船长后,S与他乘便回到展览厅里。宴会厅已经恢复了秩序,安保组人员告诉S,已经以临时事故把风声压下去,知道珍珠失窃的,只有现在在展览厅里的人。失魂落魄的富商站在保险屋外面,身边还站了几个人。S立即便认出了刚才S在宴会上见过的,他夫人的侍女和他的秘书。侍女显然为了宴会打扮了一下,穿了小礼裙,戴着小鱼形的银质吊坠,但眉眼中却流露出一种过分的慌乱和胆怯。而那位穿着工作套装、长相稍显平庸的秘书则显得非常紧张。

奇怪的是,四下都沒看见他那位传说中美若天仙的年轻夫人。

S对这位夫人一直略有好奇,但并不因为其原来是个女演员,按名气排大概算个二线花旦,从来戏红人不红,就S所知,她原本是一直有个同在北京打拼的特技演员男友,她的许多影迷也是知道的,但二人的事业相差实在悬殊,男方几乎一直靠她养着。所以,当她突然宣布与这位富商的婚礼,并完全放弃了上升期的事业专心做全职太太时,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她花钱着实毫不计算,跟着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出息的特技演员,实在比不得跟这位阔绰的大富豪。

可才过了不到半年,她又高调复出,虽说也经常在各类科目上表达爱情美满、家庭安康,但关于她与这位富商是利孟婚姻、各自生活的传闻一直见于各类大小传媒。

一一当然了,这种信息S是不屑去查的,只是偶然间看到了。

这时,S看到秦远站在走廊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他所瞧着的方向却是熙熙攘攘的宴会厅。S感觉不对,这绝非是沉着冷静的秦远的作风,S便走上去,正要就此事询问,却听到秦远喃喃地念叨着,“还是来了吗?”

陡然间,S感觉到心中刺疼。S敏锐地感觉到,秦远这话说的一定是那个人Z。

S耸了耸肩准备查看线索,有一张急拍出来的照片,照片显示宴会厅和展厅墙壁附近,特别是落地玻璃门窗的地方,有明显的的擦拭痕迹,有些地方还有类似吸盘粘着后留下的印记。

宴会厅负责人说,宴会厅和旁边的展览厅所有的灯光与设备线路都是良好的没有任何人为破坏或者运行不良。

宴会厅所有的开关都在顶层甲板的总控室,为了保险起见,确实有一套应急制动设备,可以充当特定区域的总闸,优先顺序在总控制室之前,可以控制保险屋内范围的区域,包括宴会厅,展览馆,这套装备目前在富商的房间。

灯光总开关是远程控制的,不存在人为开闭导致突然断灯的问题,除非有人把宴会厅部分的电源断掉。

保险房间后面的小路虽然也能去客舱,但是没有监控,因为路实在是太窄了除非贴着墙爬过去,保险房间厕所窗户边也有类似吸盘粘着后留下的印记,顶层甲板的监控显示在八点四十五分,有一个木器作家离开了宴会厅,而不倒八点的时候,富商与秘书在众多保安组成员的保护下,进入了展览厅,且达到保险房后,秘书和部分安保人员留在了门外,往后到珍珠失窃,在无人员进出。

根据侍女所说,在七点半的时候夫人突然说身体不舒服,状都已经画好了他却要卧床休息,然后他就一个人到了宴会厅,一直在和一些认识的新朋友聊天,比如二层甲板的领班。

而秘书说夫人的身体情况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为了方便办公,夫人和富商是分开住在两个对门的单人舱,富人旁边住的是侍女和秘书,而他一直跟着富商办公,侍女则负责照顾夫人所以除了睡觉时间两个人是见不到的。

而秘书没有进入保险屋子,他和几个保安一直站在外面门是管好的,珍珠放在那里谁都知道,但是这边保险重重,还有红外线警报等装置,没有人能够进得去,保安和他也没有看见别人进去。

他一直跟着富商,富商带了很多工作到船上来做,这是他的习惯,而他和富商没有来到宴会厅,因为之前就已经谈好了,珍珠要作为压轴秀,呈现给宴会厅的贵宾们,因为收到了这样的恐吓,所以才改成这种直播的方式。

而另外一个人的证词,他接到了上面的统治,说事情很重大,他还特意把下层通往宴会厅的所有楼梯全都锁了起来,钥匙只有他本人有,不过这不会对下层的乘客有任何影响,毕竟每一层都有不同的娱乐设施,而且宴会厅这次的封闭,在售票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

他主要负责的工作是这层和下一层的客房统筹工作,安排服务员进行清洁,整理客房,他自己服务的是一些阳台房或者套间的贵宾,因为正好对标了夫人的房间,因此和侍女经常见面。

而富商本人则说,他喊秘书准备东西,然后距离开始前十分钟提前准备一下,但是警报装置他一个都没有关掉,有人拿走,不可能不响,珍珠也不可能自己蒸发,而他被人大了一拳,总不会是空气大的。

一开始就是噱头,要在穿上展出珍珠,但是接二连三的恐吓信,又不能说取消就取消,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十分要面子。

富商基本上一直都在客舱里办公,要么就在房间的观景阳台上看风景,就连吃饭都是喊客房的人送进他的房间,秘书和客房部的人,都可以给富商作证,他没有出过门。

所以,现在S陷入了一个迷雾当中,到底是谁?

他确信这个人还在船上。

第二天,S七点钟起床,他走到观景层的甲板上时,外面还荡漾着一层棉絮一样的白色,隐约一星半点的金光。

他靠在扶手旁边,想着昨天在宴会上见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