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天之间(2)

——拉锯扯锯的一番斗争

屋子里有小狗吗?还把口水弄在我的脸上?最害怕带毛的动物了,我的意识被一阵碎吻唤醒了,赫然发现老四的脸就在眼前,带着一股酒气,他醒了,我被他抱到屋里了吗?他那么醉怎么这么一会就醒了?早知道我再灌他点酒了。

“走开!”我坐起来,被搅了睡觉好难过。

“从容,这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啊?”老四装作委屈的样子。

“那又怎样?你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吧?虽然我不太看重它,可是也不给你!你要是受不了就去找别的女人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可不奉陪你这种滥情的人!”

“从容,容儿——,我们——”他靠近我,呼吸沉重,好像根本没听到我说什么一样,“今天,你的妆看起来很醒目;而现在,你很诱人。我方才吻你的时候,你还用手划拉我呢。”

我推远他,“老四,我们说清楚,我是嫁了你,曾经也许我愿意。可是现在你听清了,我不愿意,我没反抗是充分顾及了你的面子,但是我是不会把自己交给你的。”

“从容”,他一着急又叫我名字了,“你都跟我生了好些天的气了,还没够啊?不要再折磨我了。”

“老四,我没在跟你开玩笑,也不是折磨你。我们心平气和谈谈吧,你过去坐好。”

看到我眼神凌厉的样子,他歪歪斜斜过去坐在桌边,我也坐好,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了一口,是凉的,我说,“老四,你头脑还清醒吧?我问你,这十天之中,你到过别的女人房里吗?我要听实话,想你也不屑于说谎。”

他不语。看来年氏说的话是真的了,也许他不止去过一次或者一个老婆那里呢,我心里直骂男人凉薄,憋回去眼泪,把哀伤甩掉,整理思路好跟他谈判。

“那么就是有了。老四,你当时怎么想的?你回忆一下。”我看他的神色,等了一会继续说道,“那么,你就这样待我吗?你确定你爱我吗?如果不爱的话,我告诉你,世界上到处都有屋子,每间屋子都有女人,你府上就更多了,随便抓一个女人都是你的,你不缺一个床伴,所以就请放过我吧。如果爱我,你要反省你自己的行为了,因为你给我造成伤害了,我的心碎了也拼凑不起来了。”

“从容,我爱你的,我知道。”

“是吗?爱我吗?”我兀自嘟囔了一句,险些流泪,苦笑着说道,“那么你该考虑一下你是不是把爱和占有混淆了,或者是你把性和爱混淆了。爱我却那么喜欢她们吗?几天没有都不行吗?那么占有她们时,你快乐吗?你刺激吗?你想过我吗?没有负疚感吗?别告诉我你的观念里不觉得女人该嫉妒,不觉得自己该愧疚。你记得你在给那拉氏过生辰时,心里会觉得愧疚吧,可是为什么跟别人上床你没想过呢?因为男人的劣根性,你也有。胤禛,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然后我们就作对这样的假夫妻吧。”

我一着急很多现代的词都出来了,他会听明白的。

“不,从容,我不要,我也有想过你的,可是你一直不理我。”他抓着我,我放开,不理他?和年氏的那天之前我好像没有不理他吧,好像他白天还和我调情呢,真是个笑话。

“算了,胤禛,我没有失忆,也不是欲擒故纵,你堂堂雍亲王拿这个理由来说服谁啊?真叫我鄙视你了。敢做就不要怕指责,不要讲理由!你也该知道我的,能要的我会争取,别人不想给的我不会哀求。我现在很冷静,在说真的,不和我亲热,你也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其他的都可以帮助你的,毕竟——。我现在的决定是这三天我在你府里,然后我去见皇上、德妃和你的兄弟们,再见我娘,之后我要住在自己的地方。我在西山脚下收拾好了自己的房子,对外我会说是你的别院,你只是把你不喜欢的侍妾安排在那里而已。我会顾及你的面子,只要你给我自由。”

“不!我不会放你走!”他到底是控制不住了,我这样的女人跟他说这样的话,他推掉了眼前的茶碗。

“你发脾气让我感到更加不耐烦,这不像你,胤禛。”我挑了挑眉毛说,但心里也很酸涩,自己这次必须决绝些,才能有不心痛不纠缠的未来。

“从容,你怎么这么狠心就放开我们的幸福呢?我不!我不同意!”他又走近,抱着我的肩膀说。

“幸福?不是彼此折磨吗?”

“不,不是。”他酒意大概去了大半,抱着我就要亲吻。

“对爱着的人,想用强吗?对我,你可以吗?”

老四变得郁躁了,不顾我说的,“不,我要你,我要你。”

我现在是真生气了。“你走开,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你看看你的本事,你也问问你的心!想我去死吗?你以为我是强要了就会跟着你的女人吗?我不会!你如果爱我爱得如此博爱、如此龌龊就给我滚吧!”

我推开他,心里并不想拿出那块玉来,我老是想他爱我,所以该放我走的。可是他为什么就想不开还要用别的女人来折磨我呢?

“从容,不要这样,我不会强要你的,不要出府好吗?”

“不!你走吧!你说不动我的。我也好累。”

“从容,你是早有计划的是吧?我看出来了,你几天前就想好了是吧?你是不是还爱着老九?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哼,别自己做错了事拿过往说话,也不要归咎别人,那不是你胤禛,我告诉你,我现在谁也不爱了。男人我是不会爱了。再见吧,早上我会去给你的老婆们敬茶的,三天后我也会履行我儿媳、弟媳的责任的,其余免谈。再逼我,我就远走高飞了。”

“你,你敢?你敢走,我,我——”

“我倒是问你敢如何?杀了我父母、我哥哥、我的丫头吗?除了他们你还有什么办法?别叫我不爱你,更加瞧不起你吧,我的王爷!如果你敢,好啊,杀了他们我也就地下赔罪好了,还是一家人。滚!”

“从容,不要这样,我不会的,我的确不敢!现在是我求你,不是威胁你,留下吧。你怎么忍心,我等了你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指婚,你却告诉我要离开?”

“这么多年吗?你在怎么等我?别说等我那么多年”,我也激动起来了,眼泪滑落,“就这几天你都等不了,还说几年吗?你感到难过吗?我也难过的,你看到了吗?你曾经嫉妒吗?我也会嫉妒的,你看到了吗?我实在不明白,这几天你都等不了,还指望你以后对我好吗?不过是得到了弃如敝屣吧?普通得和其他女人一样了吧?然后你再去找别人吗?不停地寻找刺激,换口味吗?这就是你,我上辈子就开始喜欢的你吗?是我错了,你也一样是个男人而已,更是个被宠坏了的男人。算了,找被人宠去吧,我接受不了。”

“从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够了”,他说这样的话明明白白在骗我,“你说出这样的话来更叫我恶心了,我心中的你不是做错然后轻易认错的人,明明就是假话安抚我吧?把我当其他女人一样吗?胤禛,我不逼你为我改变,只是有舍有得,你既然舍不了别的,就也得不到我,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懂吧?我们也只是结束而已,这不算什么,你的女人,你的那个位置,都还会属于你的,而过一段我也会好起来的。现在我真的不想说话了,出去吧。”

他不动,我大喊,“这是你的家,你不动吗?好,我出去。早上我会回来。”我开门疾行,天光渐亮,我奔到了园子里,找了块石头坐下。

我今天的气也是大些,问题是我把未来的账一起算上了,不仅是年氏一个人的。而我更恨他说爱我,还不如不爱呢。然后我也可以藏住自己的爱,接受他的宠幸,不谈奢侈的感情,这样还可以过下去。可是现在,我就是觉得被骗了。我想三天后我走了,自己眼不见为净,该不会这么纠结愤怒了吧。坐了很久,渐渐有走动的人迹了,我想大概是到时间了。

回去梳洗穿戴,叫人通知他,他该在书房吧,然后等他和他的大小老婆们接见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知道我们的情况了,虽然我们吵得很大声,可是我的丫头是不会说的,问题是他的情绪会被那拉氏她们看出来吧。我不管那些了,一夜没睡好,显得很疲惫,我也不爱多用胭脂来掩盖,无所谓了,我不必容给谁看。

那拉氏的丫头来说在大厅里见我,我就带了玄青和凝绿过来。

我不想讨好她们,现在让我为了老四的心情而去跟她们和睦共处我也不会做的,但我心里也是觉得她们并不容易,各有各的悲哀,包括年氏的一生就更值得同情了。

我看见了老四和那拉氏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老四的脸色自然不好看,那拉氏一脸和善。李氏和年氏分坐两侧,然后是小钮,不认识的就是小耿和所谓的宋氏了吧?算我七个女人,还不太多,雍正一生的三四十个女人比起老康上百个有名号的已经不多了,但这跟我没关了。

我其实真想在三八妇女节把他的老婆们集合,然后为她们做番演讲,我会说,各位妇女姐妹大家好,古往今来,女人都擎起了半边天……而在我们府上,七个女人,怎么可以供一个男人驱使?这对我们是极大的不平等,是极大的侮辱,更是对爱的亵渎,对人生的亵渎!我在心里想着,演讲是不可能了,敬茶,哼,就要开始了。

我不懂这些规矩,但有老妈子提示。我就先端了茶给他们夫妇二人,我没抬头看老四,说了句“四爷请用茶”,心想以后就叫他四爷吧。茶他接了没喝放在那里,也不说话,我自己起来,没关系,我的自尊是无价的,一次跪也改变不了什么。那拉氏也接了,说句“妹妹,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这种场合估计她该有很多训话的,什么一起伺候好爷了,家业兴旺了,但是她今天没说。只给了我赏赐,是一对玉镯,递了凝绿收好。

然后我给年氏敬茶,小年倒是好像和我熟络的样子,说了几句,我没耐烦听,又给了我什么项圈,接了。李氏应该很不喜欢我,脸上没有好看的神色,接茶喝了,也叫丫头给我什么,凝绿很聪明直接接了。小钮扶着后腰在我要见礼时过来扶住我,很友好的叫我姐姐,我冲她笑了,连忙让她还坐着;小耿,我喜欢她儿子,估计也会喜欢她,也冲她笑了。宋氏是个很谦逊知礼的人,也都没让我见礼。

那拉氏就说,“好了,茶也敬了,我们这里也不用你日日请安的,大家既是一家人就免了虚礼了。妹妹缺什么只管说就是,这就回去休息吧。”

我于是谢过了她,温顺地和大家告别,带了人回来。

并没消停,因为李卫、灵紫、冰橙立刻来见我了。李卫大吵大嚷,“我说姐姐,你现在可是我主子了。这我叫你什么好呢?叫错了四爷会生气的,得,我还是叫容主子吧。”

“去你的。姐姐就是姐姐,甭改了。灵紫,过得好吗?过些日子,小姐我给你找个好人家,冰橙也是。你们有了心上人就告诉我,我去说合。”

灵紫和我的熟悉程度不及李卫,不及冰橙,害羞地笑了。冰橙却说,“小姐,我还爷的书房里,你把我要过来吧?”

“行,正有此意。不过你爱说话了吗?不爱说话,弄出一句来还老是噎我可不行。”

“小姐,如果你叫我说话伺候你也行,那我以后就光说话什么也不干了。”

“你是鹦鹉啊?我才不要宠物鸟呢,你来吧。灵紫,邬先生在干嘛呢?”

“邬先生啊,我出来时在画画呢,说你自己会去找他的。”

“嘁,你告诉他,本小姐忙着呢,就不去找他了。他还好吧?”

“嗯,老样子。”我本该去看老邬,可现在不想去见老邬等着他训我,三天之内我要挺住,甚至不见他,他一啰嗦没准把我弄迷糊了。

“灵紫你去忙吧,我跟你哥说点事;冰橙,就在我这吧,四爷那里我去说。卫子,我问你,府上有适龄的人可以娶我的丫头吗?泰山他们都有妻妾了吗?”

李卫给了我一番介绍,我准备再考察一下,让李卫给我关注那些人品好、家世清白的人,最好没娶妻妾的。又问了李卫自己的想法,李卫说再等两年他再娶,我一想也行,他还没我大呢。

送走了众人,我开始休息了。躺下补觉,但却不困。想起自己今天的念头——平等?男女如何平等啊?别说这里,就是前世也是实现不了的。晋江女频上不全是幻想爱的女人小说吗?很自恋的畅想真爱的不很入流的爱情小说每日都新鲜出炉。其实从奢求爱这一点上说女人就已经是弱势了,而男性频道上的小说不都是写性吗,女人却写爱,因为男女各自的心理需要是不同的。女人自我感觉缺爱,男人只觉得自己缺性;我们要求永恒唯一,男人却要求刺激欢愉,你说如何可以平等?

我开始平衡了,自己面对的问题是古往今来女性的问题,甚至是无法实现的妄想——根本没有唯一和永恒的真爱。我如此,大家都如此,我不该穷我一生,孜孜以求了。

我恍惚中睡着了,连着午饭晚饭都没吃,醒来时天大黑了,而老四就坐在旁边。我腾地坐起,但不想和他吵了,我不该要求他抛离男人的本性为我做什么了,好吧,心平气和和他谈吧。

“从容,你醒了?”

“嗯。你——可以去别人那里,我不会介意的。”

“从容,渴了吗?饿了吧?想吃什么吗?”

“哦,不用。你有事吗?”

“从容,我想了一天,如果我不同意你走,你——”

“我会很痛苦,没有以前的快乐了。”我认真地说。

“你——是爱我的吧?”

“是,所以我不能接受你。老四,这其实很符合逻辑。”我还是没叫出四爷来。

“好,我接受你的想法。你的庄子还缺什么,我找人去弄。”我没想到这么容易,心里闪烁起来,老四不是耍什么花样吧?

“不用,差不多了。”

“那我——”

“你,可以偶尔去串门。”

老四看着我一会,点点头。我对他的突然转变心里画圈,“老四,你怎么想开了?”

“想开不好吗?”

“好是好,不过我有点害怕。”

“从容,你太过分了,我放开你,你还说害怕,你到底要怎么样?”

“啊,不是,我是高兴得过头了,放松放松点。我有点饿了,有饭吗?”

他看了看我,丫头早去端了来。难得我们都轻松下来,我总算是有食欲了,见他也跟着我吃,“你也没吃吗?”凝绿就说,“四爷一直守在这里,没吃晚饭。”

这个臭丫头,“凝绿,闭嘴,你们也去吃饭吧。”小丫头走了。

老四嘱咐我后天见她额娘要恭顺些,“知道了”,我没好气说。

“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额娘?你不是向来以和为贵吗?”

“她不是对你——,是她不喜欢我。”

“是吗?”

“是,不过我不在乎。快吃饭!”

“吃完了有什么事吗?”他笑嘻嘻问我。我瞥了他一眼,“吃完了继续睡觉,我还困呢。”老四笑笑。我忽然觉得气氛诡异,我怎么这么轻松又原谅他了?现在还和他一起吃饭,一起玩笑?这个老四就会软硬兼施对我。我想起冰橙的事和他说了,他点头,还说我上哪就把她带哪吧。我心想一定是想叫她做间谍,嘁,我不会反间计啊。

吃完了,他还不走,坐在椅子上看书。“你——回书房看书吧,那环境多好啊?”

“我看书耽误你了吗?”

“是,耽误。”

“那好吧,我不看了。”他走过来。

“啊?啊,也不耽误什么,你看吧。”

“那好,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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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着他看书,是看着他,怕他有诡异行为,后来还是坚持不住了,“老四,你不走啊?”

“我上哪啊?”

“你爱上哪上哪,反正不能在我这里腻着。我要自己休息了,请吧。”

“可这是我的家啊?我有权力在这。”

“好,是你家,不是我家,那我走了,我睡房顶好了。”他伸手拽我,“从容,我现在走了,大家会议论你的,皇阿玛和额娘那里对你都不好的。”我其实也认同他说的,但还不想妥协,“嘁,别拿这个说事,我才不怕呢?”

“从容,我说真的。我就在这里什么都不会做的,你睡里间,我睡外边,这都不行吗?”

“你可是雍亲王,不许说话不算?”

他郑重地点头。“那好吧,我要睡了,你去外间吧。”

老四还要说话,我推他出去。

想了想小说中常常发生的,要是他半夜再过来怎么办,不行,我要插上门栓。放上一盆水,穿好衣服睡觉,一旦他敢偷袭,他踩到水盆,我就飞身上房好了。自己又觉得想法好幼稚,战战兢兢睡了一夜,还悬着心,想第二天早上得比他起得早,好把水盆撤掉,不要让他发现。结果我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我蹑手蹑脚地,一看水盆没了,自己却一点异状也发现,我想一定是老四干的。

穿戴整齐到了外间一看老四还在那里平躺着,呼吸均匀。炕前放张椅子,我坐上去,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到底什么时候挪走了呢?还有这种本事?连我都没发现?”我习惯性地撇了撇嘴,不过看老四的眉眼还是挺清俊的,并没有拧着额头,眼线很长,鼻骨很高,嘴唇很立体啊,可就是性格太差,我心里想到。

却见老四突然睁开眼睛,拉住我的手说,“我是在做梦吗?我的容儿来看我了?”

“嘁,别装了,起来吧。”

“你刚刚在看我吗?在想什么?”

“想你品行恶劣,招蜂引蝶。”

“那你是嫉妒吗?”

“我傻我才嫉妒,现在我不傻了”,我站起来,“我要吃早饭了。”

老四也起来,穿了衣服,“啊?你原来会自己穿衣服啊?我以为你不会呢?还真是稀奇啊?四爷会穿衣服!”他瞪我不接我的话。

“从容,我发现你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那就是你像邬先生说的——”他停下来不说了。

“什么?”

“我不告诉你。”我一叉腰,后来想到一定是他的诡计,或者是老邬的计,引我去见他,我才不问,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他接着说道,“你也还有一样相当讨厌的缺点,不过我也不告诉你,邬先生说那是你致命的缺点。”

“致命——,致你的命吧?我也不在乎!”说着我就喊丫头弄早饭。老四吃了就去忙了,还告诉我晚上等他吃饭,我也不应。

这个白天我比较松动了,干什么都行,没人打扰我。我把自己的院子好好看了看,绿色不太多,因为是这个季节。问了人各位姐妹都住在哪里,我比较了一下名字,又套出一些信息来,年氏还是很得宠啊,小钮看来一般。算了,这些和我无关,我在心里说。本想出去转转,圆明园多好啊,可是我怕一溜达遇见讨厌的人,打乱我的大计,算了,憋最后一天吧。

三天之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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