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斩乱麻
因为后世对十五、十六推介的太少,我一向对他们俩不感冒,所以也就没怎么仔细看他俩,冷眼看着也就是比十七大不点的小孩了。可是这会十八可没少折腾我,一会说是要这要那,一会需要人给擦手擦嘴,一会还同老康对话,老康还表扬了他,十八就更加兴奋,还看不出眼色说这说那的,老康看套他话简单,更是同他聊起来了。
“那么说,今天是这个从容指挥了你们包的饺子,你四哥、五哥、七哥、十三哥、十七哥都干了?”
“是啊。不过就数四哥做的不好,我都比他包得好,从容姐姐还批评他了。”十八说,大家听了都乐,老四也没辙,我想堵住十八的嘴,可不敢。我觉得老九一定在瞪我了,他一定以为我那不是批评老四,而是在调情呢。
老康还是很有兴致的,“那你四哥包的在哪里啊?”
“进她肚子里了,她第一个吃的就是。”
老四赶紧说,“皇阿玛,您那碗里也有我包的,只不过是形状较好的,最坏的让从容吃了。”我一听,完了,老九非找我茬不可了,我是解释不清了。
“啊,那吃的时候倒是提醒朕啊。”
老十张大了嘴嘟囔,“怪不得不让我吃呢?”
“姐姐还教我们唱歌了,还说要组个叫合唱团的东西呢?”
“哦,是吗?从容,那么等再开春时太后的生辰你就让你的什么合唱团上吧?”
“啊?皇上,我就是说说,这还没影儿呢?”
“现在闲了就练,人你随便挑,给太后唱,都得积极点。”
“是,好吧。”
“温恪今天这饺子不错,给太后送了吧?”
温恪说道,“自然送了,还有一种蘑菇和豆腐馅的素味小饺呢。”
“嗯,好,姑娘家是心细。老四,今天你们哥们做的也不错,虽是皇子,可也要懂得劳作啊。”
大家连忙称是。
老九就站出来说,“皇阿玛,儿臣几个还没机会学习呢?不如让从容有空也教教我们吧?”
“嗯,好,准了。”
老康看着我,我心里叫苦,不敢有啥表情,可他还看着我,原来是要我表态谢恩啊。我只好说:“爷们聪明,自然不用教的。啊,啊,教也会学得很好的。”
饺子宴终于散了,老康歇着了,我和温恪往回走,心里祈祷谁也别跟来,我都快烦死了,结果老九说,“从容,什么时候教爷包饺子啊?”
温恪看了就说,“姐姐,我回去料理料理事情,回头找你。”我只好应了,心里说我要摆脱,我要摆脱这混乱的局面。
好在只有老九一个人,唉,“真的学啊?我可不相信你的,你上次还说为了我学做菜呢?可还是诳我的。”
他定定看着我说,“你教,我就学。”
我看他是打算赖这里一会了。“我的爷,让我闲会不行啊?你看我一天累不啊?”
“你累也是活该。”
“说什么啊?我真是欠你们的债了。”看他那副嘴脸真想给他叉出去他几板子的。
“你就是欠我一个人的债!干嘛找四哥包饺子,还眉目传情的?”
我现在是知道什么叫过犹不及了,因为爱的泛滥,我都要淹死了。老八劝退了,十四说清了,十三大好人不烦我了,别人我也不敢再招惹,躲都躲不来了。可是还剩下两个最难割舍的,怎么办?有时想想,要让我的心做抉择还不如扔硬币痛快呢,反正我怎么选的也还是痛苦,老九有了一个嫡福晋,后世虽说他一生只有这一个福晋,可是还说他是很胡闹的,我怎么受得了啊?
老四的女人就一大堆,得宠的还好几个,会把我置于何地?我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不停地生孩子,然后再来找我温存吗?凭自己的个性,我不得天天掀翻了房盖啊?我要远走还不敢,一大家子人呢?怎么办啊,老天爷啊?我被自己圈禁了,真恨不得以头抢地了,当初要是,要是,唉,只能怪我自己不知收敛,碰上了这些审美畸形的阿哥啊。
好吧,看着老九一脸的怒意,脑中闪过无数片段、无数告诫,还有老四的样子,我心里下个决定,我这就和老四老九摊牌,谁能保证一心对我,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就决定跟谁谈恋爱,不管老康将来如何了。我豁出去了,非要灿烂一把不可了,哪怕像烟花一样绚丽一下,转瞬即逝呢?
“胤禟,我郑重地问你,你一个一个问题想好了回答我。”
他看到我如此正式就说好。
“第一,你可以为了我放弃皇位之争吗?”
“我本就不想要,现在也是为了八哥争一争。”
“那么我要你放弃,你可以在物质上帮助他,但不可以再参与阴谋,做得到吗?”
老九想了想说,“好,我答应你,从容。你这个要求已经很为我和八哥考虑了。”
“你说好,我就信你,只要你不参与阴谋就不犯规。第二,你会永远信任我吗?你能保证任何人都离间不了我们的情谊?即使是你皇阿玛?你额娘?”
“从容,我绝对相信你的人格,我也相信自己的感情,没人可以插在我们之间,这点我做得到。”
“好。现在你已经有了嫡福晋,你可以给她一个孩子,然后你有了我,就不可以再娶,更不可以到其他女人那里了,你做得到吗?”
“从容,这个问题,我曾经想过很多次,我知道你说过,自己要的是唯一的爱人,我不会放弃你,就自然做得到。你相信我吗?”
“好,我相信你此刻的心思是真的。那么有一天如果紫禁城里有了新的结局,我和你去浪迹天涯,你会同意吗?
“会。”
“好,给我时间,三天之后我给你答复,那时我会做了断的。”
“那么,你是要考虑一下还是要找四哥问问?”
他真聪明,我微笑,“我不骗你,我想问他,想知道他的回答。”
老九说,“好,我也想知道他的回答。我等着,今天你就歇着吧。”
“糖糖,谢谢你,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最信任的拍档。”
“容儿,你还没审判我呢,不要说这样的泄气话吧。”
“好,糖糖,你走吧。”
我静了下来,心里想着自己的一时冲动,其实,这个想法也不算突然,因为老七问过我的,他和老邬的说法一样,要我早日心定所属。他说我现在这样,是太任性了,而且毫无责任感,喜欢两个人是可能的,不过也是不对的。我说难道不该顺心而动吗?他说顺心也不是完全对的,因为人的心里不只有道德,更有欲望,心不是完全理智的,甚至有时人们对爱的坚持都是错误的。我听了,不禁打个寒战,是啊,对爱的坚持也可能是魔念啊,也许只有对更多的人有好处的决定才是对的。
晚上为了静心还是和师傅练功,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轻功有时竟在一瞬之间的意念中有了提升。最近我也算渐入佳境了,睡眠也更少,无极说是我渐渐领会了心法的原因,所以神思清明,不需要那么多睡眠和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叫冰橙去找老四,说我有事,请他下了朝过来,我想他们一定有沟通的办法。
老四来了,我不等他开口说,“你昨天有好多想问我的,不过没时机问。现在你不必问了,换我来问你。”我不会要他放弃皇位,更不想改变历史,当然老四也一定做不到的,我也不会怕他猜忌怀疑我,因为我相信他的判断力和定力。
他感受到我的心绪,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我们之间的时光从来都是在我的调侃和他的严厉中溜走。可是现在,我长出一口气,问了。
“你现在有了那么多女人了,过两年你的儿子也该多两个了,如果那时我嫁给你,你可以放弃其他所有女人吗?即使你有了无数佳丽在等候你?”其实我知道这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考虑到小钮和小乾,还有小年糕同志,我给他和自己留了几年长长的恋爱期,这已经是极限了。我很想听他个说法,想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
老四听了,眉头一动,没有说话,却在研判我的表情,我真的想学学读心术,看看老四九转十八弯的心思都有什么,我到底被他置于何地?
还是没有回答,我眼里的泪已经渐渐润湿了眼眶,一点点浸染漫开,在眼角,顺着鼻子滑落,流到嘴里,我舔了舔,吃掉第一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感觉到我好像爱他比爱老九多一些,我痛恨自己这个念头的出现,这个事实的到来让我多么的无力啊。
泪水开始泛滥,怎么,竟然是我到这里以来头一次这样有意识的慢慢流泪呢?我不想用手把这如此痛苦、如此委屈、如此耻辱又透着决绝的泪水擦掉,我想拿出个微笑对着他,可却是这样的难。
我更感到耻辱,是的,耻辱,他几乎有空就来见我,时时调戏我,为了他,十三还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可是真问到他的时候,他除了犹豫什么也没有,这就是爱着我的人和我大概最爱的人,难道这不是对爱的亵渎?难道不是我的耻辱吗?
是的,我一直就是这样,一直就是被人抛弃的。只是抛弃我的人都有各样的理由而已,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要去感受自己心里的痛吧,就让这痛如泪水一样慢慢润开来,润开去,直到尽头,然后变干消失吧。
我挡开了他要伸过来替我拂去泪水的手,强露出一个嘲笑自己的笑容,“算了,算了,胤禛。我不怪你,我只是问问而已,不要往心里去吧。太难回答的就不要回答了,即使回答了也可能不是真的了。”我想想又添了一句骗他,“胤禛不是最不相信说、只相信做的人吗?我也是的。”
老四还是没说话,我当然也不想他说话来骗我。“好吧,胤禛,爱不必占有,我们都用这句话勉励自己吧。你走吧。”
“你在宣判我的爱吗?我们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吗?”他终于问了。
“是的,我也许爱你,你也许爱我,所以爱不必占有,我们就都爱着对方,再去找别的人过一辈子吧?这是多么公平?哈哈哈。你不是最怕不公平了吗?哈哈哈。这样最好了。我决定了,不会改变了,我要到老九那里去了,你走吧,祝你幸福。”
“难道你也信那些甜言蜜语?难道我也要说那些话?”
“是不是甜言蜜语,我知道。是不是心虚不敢表态,你知道。而我只是做了一个让我们三个人都至少可以快乐两个的决定而已。就算你真爱我,他假爱我,我也不想再这样犹豫了,太累了。现在好,即使他假爱我,我也要做出一番努力去经营这份爱的,更何况,老九一定是爱我的,至于做得到做不到,就等我将来再去感受那些快乐和痛苦吧。今天,谢谢你帮我了。”
“从容,你这样说是存心让我不好过了?”
“是的,你不好过,我也管不了了,我刚刚痛彻心扉,谁来管呢?你不走,好吧,我走。”他使了劲拽我,可我也是存心不想让着他,我出了屋子。
我不想哭,也不能在这里哭,这对老九更不公平,至少我是选择了我第二喜欢的人呢,我安慰自己说。我要去找温恪,然后到老康那里去,那样老四就不会跟着我了。
我迎面遇见了一些人,开始我不打招呼,后来我准备起笑脸,挨个问好,直到到了温恪这里,我告诉自己不能假笑了。我要高兴起来,起码我就要和喜欢自己的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了,温恪还不知道丈夫在哪里呢?我比她幸福多了,要知足,要看到别人的苦处。想到自己如小强般的个性,就笑了起来。
“温恪,下午当值吧?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你皇阿玛吧?”
“姐姐,你这就来了啊?好吧,我也想偷偷看看皇阿玛如何批奏折呢?”
“好啊,走,现在去看。”
我们到了老康那里,他没有批折子而是在写福字呢,他写的工整而严谨,我们见了礼,就在一旁凑趣看着。这老康也太认真,写了不要,又不要,一点不知道浪费可耻。可是温恪看他老爹的认真样子却很有感触。
我故意问:“皇上,您这个,我看写得已经很好了,为什么不用啊?”
老康看着我循循善诱,也许是看出我给他个重塑形象的机会呢。“丫头,为君赐福可是件大事,怎能轻率?哪怕一笔写得不好、写得犹疑,也不能拿出去给臣下看,要不如何做得个凡事尽心的榜样啊?”
我还说,“那得写到什么时候啊?得写多少啊?多闷啊?”
“该给的一个不能落下,这个可不容许你考虑失当,做得好的要奖,不好的要勉励一番,你不是也告诉朕要用精神奖励法吗?不是这样才能上下一心,团结共进吗?”
“是,皇上,为君不易,处处是学问啊。皇上,从容也有吗?那您给儿子们女儿们也是个福字吗?”我问道。
“嗯,你嘛,可以有。怎么,听着是嫌福字不起眼啊?这可是饱含了朕的心意的福字啊?朕把对江山百姓的祝愿和祈祷都写在字里了。”
“皇上,我可不是嫌弃,我高兴着呢?您要不多给我写点,再签上大名吧?我呢,得供上,准能震慑住不吉利的坏事,再招来好运的。”如果回去可以卖天价的。
“行。温恪,这张给你的。”
“谢皇阿玛。皇阿玛,我决定不只做七天宫女了,只要我没事,我就来您这里伺候您。”
“哦?温恪真是孝顺,好,姑娘家是好啊,朕也有了小棉袄啊?敏儿,你一定看到了吧?”老康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来,他注定了是一个博爱的人,没有唯一,也许有最爱、第二爱的。唉,老四也是,可我又何尝不是,我不也从那一世到这里,喜欢过了很多人嘛?算了,算了。
晚膳时我回去管了十七的饭,就又来陪温恪和老康。
这会老康却批起折子来,看他勾勾画画,凝然沉思,奋笔疾书,十分投入。千古一帝不是大家吹出来的啊。我都要迷糊了,站着也能睡是我的另一项技能。忽然老康还大拍桌案,我一下惊醒,看看温恪一直在看着她老爹。不知有没有二刻拍案惊我,我不敢再站着打盹了。
温恪已经劝起了老康,我偷眼看看那折子,因为古代字大,我清清楚楚看到了太子的字眼,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知老康气太子什么事,还是气揭发太子的人呢?还是气自己这些年的努力,连带忧虑大清江山呢?
我还是出去倒茶吧,叫温恪女儿劝吧,我可别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
这一个晚上可真不容易,忙到了子时,因为老康生气中,我们就不敢说走就走,只好陪老康生气兼发呆,其实是我发呆,老康在思考。
回去也不能断了我的轻功练习,我就指着这个有一天能脱离紫禁城,脱离老四的掌控呢。
第二天也是这么过的,我这会不敢让自己陷入思考状态,因为我怕自己又做出什么决定来。我要果断决定一次,然后果断执行一次。我也不让自己独个人呆着,免得十三一类的人来找我。温恪问过我怎么了,我只好笑说没事,这两天累的,过了明天睡饱了就好了。
可是第三天是不是老九该来了呢。我的心情是激动还是平静还是伤悲还是喜悦,我都不知道了,辨别不清,有点被自己强制弄麻木了。又想起我在除夕夜和老九的见面,还有那个我几次动手竟然还未完工的荷包,我决定把它做完,送给老九,作为我们的定情礼物。我也拿出了他给我的,太好了,我们俩个谁也不必笑谁,我的只比他强些,不过我要让它们看起来是一对。
我专心致志弄这个,让丫头们不许进来打扰我,有事通报。
九爷来了,丫头们说,我突然想知道他这种等待的滋味是不是该很不好过呢。
我站起来看向门口,老九进来了,我望进那眼里,看到好像是自己的影子闪在他的瞳孔里,才想起自己一定有点憔悴吧,我露出个笑容,问他,“这几天都在干什么?是不是想我想得憔悴了?”
“你呢,你在干什么?在给我绣东西吗?是定情信物吗?”
“好吧,你说是就是,送给你了,有点晚了,对不起。我把心也收在这里了,你会让它幸福吗?”我要抛弃杂念专心经营我的爱情了。用了经营,这是以前一个老大姐告诉我的,爱情也要经营,它不是只有心就可以做好的事。我信。
老九闪亮的眼睛望着我,“真的?我终于等到了吗?”
“是”,我这才好好打量起他来,外表看来还是一惯清爽干净的样子,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觉好像没找到,不过这样好,我不要让他憔悴了。
“容儿,我真的抓住你了?”他倒是真的抓住我抱着我了。
“是的,不过这次是抓住我的心了,你知道抓住我的人没有用的。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了。我们要一起经历一场幸福的爱情,好不好?”
“好,那我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真是的,我温柔一下,你就要得寸进尺吗?你要时刻记住本小姐的厉害才行。现在嘛,我送了你礼物了,你就去给我全心想想送我的新年礼物吧!我要独一无二的。走吧,我一会还要做宫女去呢?”
“喂,就这样而已啊?这就是你说的一场幸福的爱情?我不接受。”
“怎么?你不要吗?那本小姐收回好了。”
“我要,不过不要这样的。我要——”说着老九就偷亲了我一下,然后说,“我要这样的。”
“滚,要亲找自己福晋去。我的恋爱可不是”,我想说“□”,因为男人谈恋爱想的就是这个,而女人不一样,女人要踏实的被宠着。“我的恋爱可不是这样的。我问你,你还要老实回答,是不是因为想亲我才见我?”
“是。”
“那么亲不到我了,是不是就不见我了?”
“不是。”
“那么亲不到我了,会不会找别人泻火啊?”
“你一个姑娘,怎么就好意思问?”
“说会不会?”
“不会。”
“不会才怪。算了,你还在考察期,我要关注你的表现的。那你给我说说你屋里头的情况,有几个实质性的妻妾了?”
“容儿,干嘛提她们啊?”
“哼,心虚啊?不过我得知己知彼,我要开始和她们比赛,争夺你的目光了。”
“这样啊,你不用比的,我从现在起就只是认识她们而已。”
“到底几个?”
“算嫡福晋,四个。”老九说,看着我。
“四个。”我重复了一次,实职妻子四个?我怀疑以后我能受得了吗?关于后院的生活,我看过上百部的宫廷小说,接受了众多间接经验,只有一条,那就是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我受了打击,现在想叫救护车也没有啊?冷静,我早就知道唯一是不可能了,算了,第一就行,既然我也喜欢老九,我体谅他的思维局限吧,我的底线是做第一。我说服着自己,将来眼不见心不烦,我就争取不加入到他的后院,只做个外室吧。我也不必有破坏家庭的顾及,因为这里不兴那一套。
心里斗争完了,“好,我不想做第五个第六个的,你不要娶我,我要过被你散养的日子,你答应我吗?”
老九愣了,也明白了,“不,这个你说了不算,我就去找皇阿玛,给我们赐婚。”
“不,如果那样,我会以死相抗的,因为我到了你的后院就如同行尸走肉,就不是现在的我了,你就不会喜欢我了。这是我的底线,如果赐婚了,我们就结束了。”
“可为什么啊?你还是不相信我啊?”老九生气了。
“我相信现在的你,可是不相信未来的你。”
“可那还不是不信任我?”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谁都不信任,你既然信任自己,那么就让我看到你所做的好了。你做给我看啊!”
“好,所以我娶你。”
“不,你不娶我一样可以啊,我除了不和你住在一个院子,什么都一样的,给我点形式上的自由不行吗?”
“不,我要时时和你在一起,我要呼吸相闻,我要形影不离。”
多美的语言啊,可谁能做到呢?我又感到了空前的无力,算了,不想了,也许他真的做得到呢。我既然选择了他,为什么不能相信他呢?
“好吧,胤禟,那我们试试。”
“真的,你答应了,我现在就去请旨。”
看着他的欣喜,我心里说,让他去吧,那就可以结束混乱的心情了,也好,如果真的和那些女人不对盘,我就出来,不回去了,反正我有这个能力。我就再信男人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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