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目光较量
最近大家都比较高兴,只有十四,他老是找我的茬,我也老是想整他,我们小吵小闹老是成为大家的笑料。后来我干脆冷冻他不理他,板了他几天,除了有正事时沟通一下,他也就不再别扭,渐渐老实起来了,我发现他就是不能给好脸啊。
老十现在更是肆无忌惮了,因为得到了大家的表扬,还老是问我,要不他给我引荐一下他的福晋,我说忙完太后寿宴再说吧。他说她可是听说你了,还没有服软的意思呢。我说,行,先留她两天。其实我也没打算怎么样的,对老十悍,我认为是对的,只是别对所有人悍就好。
我的家人还是要回乡了,我赖皮赖脸跟老康讨了情,回了家送他们。老九也陪了来,一番哭是必然的。父母的好,我无法回报了,前世我没有他们的记忆,也不太知道亲情的滋味,现在我却十分依恋了。我差点哭成个桃子眼睛,但看着娘也这样子,只好忍住来劝她。
父亲自然有想要嘱咐的,可话到嘴边就成了一句:‘好自为之,凡事谨慎。”
我就表态,老九在旁边也说会照顾好我的,父亲就没有再说什么。我也告诉大娘,会和哥哥们互相照顾,要她也不必担心。
丫头们最后只有静蓝走了,其他的都留下来,我托付给老九,也算都有了事做,没有失业。
后来还是回了宫,又累又虚弱,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说服自己日子还是要过,我这人几天就缓过来了,一样那么高兴。
这天十七非要我送他回去,我想想这小子老是觉得我背叛他了,真是青春期提前,别扭极了。我也不敢拧着他,怕倒逆反起来,就顺着他的心思吧。
安抚了十七之后自己走回来,不想却迎面遇上了从良妃那里出来的八福晋,我见过她,认得那气势和排场。她不常到良妃这里,我其实很想看看这对婆媳相见呢,一个冷静自持,一个热情傲慢,会是什么样呢?可惜今天没赶上。
那茗蓝一见是我走过来,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她就停下了脚步,看来是等着我见礼呢。我不想惹她,然后费心费力地跟她斗争,多麻烦。可是老康还给了我任务,怎么办?难道真的叫她不要这么嚣张,然后允许老八多娶侍妾,多生孩子,这事其实挺不是人干的啊?
何况我还是挺佩服她的,可也挺可怜她的,她有超出一般女人的资格和勇气,也有同样的这个时代女性的局限和悲哀。点拨点拨她是可以的,不过也要看她的人品、资质和个性,甚至是机缘啊。不管怎么样,给老八一个宽和的女人总是没有错的,或许能让他们更幸福,那就更好了。我想了想,确定这就是我的目标,和老康的必然是有出入的,而且我应该马上行动起来,扭转老八夫妻两人的爱情观念。
我想好了,就决定不卑不亢地给她见礼,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看我,但懦弱,她是一定瞧不起的。我福了身,说从容给八福晋见礼。她也没说起,但我起来了,她想必也知道我平素的行为和级别,就没跟我计较,只是一个劲在打量我,有点审视和不屑,但我看出了她眼里的战斗意识。
我也看着她,她身边的确有一些资历深的鱼眼睛似的老女人,看起来就是爱欺负人的那种,不过我可不怕,还盼着有人敢来呼喝我,走近我呢,谁能给我一个耳刮子,我就踹她十脚,不是为我自己,是顺便替那些曾经被欺负的下人们讨回公道来。
可主子没动,她们也没动,都像斗鸡一样在看着我。而我们是两个女人在对视,我忽然想起了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来,我们难道是阿Q和小D在对视,我扭住她的辫子,她拽住我的头发不动,然后相持不下,最后同时松手,同时回头骂对方。可我们为了什么打起来呢?难道是老八?或是老九?为男人打架,我还没有过呢?太没人格了,太耻辱了,不过为了捍卫爱情也挺好玩。又想到鲁迅先生的形容,我们还在坚持着,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拉长,我们头上仿佛都冒了些白烟,于是我“扑哧”乐出来。
这一乐,她们——那些老女人们可找到理由了,“大胆,一个小宫女,敢和福晋对视,还敢嘲笑福晋?还不跪下。”一个想出头的上来就要拽我。
我手一伸,把她往后一送,她就摔了一个趔趄。
“哪里来的奴才,狗仗人势的,主子还没说话,你充什么大瓣蒜,还敢冲人乱咬乱吠?还有,我是笑了,可你说我嘲笑,你认为你家福晋有什么可让我嘲笑的啊?”
那人吃了亏,却还要起来跟我一争高下。茗蓝拦着了,“那你到底笑什么?”我这才听到她的声音,高亢而动听,贵族的傲慢成了她骨头里的因子,连声音都一股子华贵的味道。
我说,“笑两个美女在彼此用眼神交流,其实这是个欣赏和学习的过程。我看到了福晋的美,准备偷偷学一学呢。就不知福晋怎么看我呢?”
茗蓝今天还是穿了大红的旗装,衣服上绣工繁复,刺得我晃眼,脸上的妆容也十分艳丽,但因为她那么美,所以加了这份张扬,大俗大雅,看起来倒是相得益彰了。
茗蓝没有答话,被我推倒的那老婆子却说话了,“呸,不要脸的婢女也敢说自己是美女,还敢和福晋相提并论!你也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我反正是不会生气的,即使茗蓝也这么想我,更何况能在我口头上占便宜的人还真不多,即使是比功夫我也不怕的。
“是吗?我分量当然不如您了,您老发福,想必是福晋养您养得好了,可是逢上年节的您也贡献不出多少肉来吧?还有啊,我是不是美女,您说了也不算啊。看来您觉得我身份低微,也只配和您说话了哦?不过从容从不对某弹琴,既如此,福晋,从容告退吧。”
那老货还算聪明,被我说成猪牛,听出来了,气得不轻,就要骂我,“你敢说我是——”
“我什么也没说,就说您身上肉多而已。”我转头要走。
茗蓝到底是福晋气派,拦着身边的人,又喝住我,“站住!”
“福晋有事?”
“哼,我看你还是记住自己的身份才好。你再得宠也是个婢女,你父亲如今也——”
说到我父亲,无非要说身份低微,告老还乡了,我觉得这是她的自我炫耀和对我的侮辱,“我父亲的身份对我并不重要,也没有影响,我也不靠着他,劝您一句话,女人还是靠自己的好。”
她愣住,怒意到了脸上继续说道,“哼,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敢拦着?哪有你这么当奴婢的?”
我听了又拦住说,“从容是良妃娘娘的奴婢,见了福晋问个礼,答个话罢了,至于福晋的提醒,我就谢谢您这份心了吧。从容这就回去了。”
我在提醒她她就算身份高贵也治不了宫里的人。她自然听得明白,“哼,谁的奴婢我也管得着,我今天就治治你这不分尊卑之罪。来人,给我掌嘴。”
她终于吩咐了,真是个没有气度的,比起老四家的的确差一份自持之功。
我没动就看谁敢打我,那个老婆子竟没有先上来,又一个却主动把自己扔给我,见她略一举手,我就扬手一个耳刮子,又快又狠打了过去,登时那人脸红了起来。
茗蓝气得跺脚,就要张嘴呵斥我,一个声音传过来,“在这里闹什么?不知道规矩吗?”
我们都看过去,原来是老四来了。其实谁都不来也没关系,谁来我也不怕,哪怕是老康,更何况来的是老四?
老四看来无需问情由,上来就冲那婆子说,“哪里来的老奴才也敢打阿哥们的妹妹?你也回去问问,她是谁?”接着他又冲着茗蓝说,“原来是弟妹啊?手下的奴才也该管管了。我看弟妹也回去问问八弟、九弟他们,她是谁?不要口口声声奴婢奴婢地错喊了人!”
茗蓝不说话,老四问,“怎么?弟妹不认得我了吗?”说完老四就等在那里,茗蓝咬牙见了礼,一脸的阶级斗争、苦大仇深,比看我还冷傲。
“算了,弟妹不要在心里骂我就好。你的奴才不需要我代为管理吧?那么从容也是良妃娘娘的人,你又是娘娘的儿媳,我看这事就叫娘娘看着办吧?从容,走吧。”
我们不理那茗蓝就走了,我跟着老四边走边神思飘渺。
老四的冷脸和老八福晋的嚣张真是配套,其实以前看穿越小说的时候我就老是在想,茗蓝这样的人如果嫁到老四府上,老四会怎么收拾她到服服帖帖的呢?我是绝对相信四四会占上风的,由此看来老八的手段和性子还真是不行。
另外老四对这么美的茗蓝怎么就不感冒呢,好歹也该温和一点啊。而茗蓝怎么就跟老四这个帅哥不对盘呢?要是我见了这么多帅哥,我就会觉得各有各好,不会像她这样见老四如仇人,难道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故事?这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要说人与人之间的命运吸引还真是奇怪得离谱啊。
老四停下来,我也拉回心思,“谢谢搭救。”
老四看了我一眼,“何来搭救,你自己也吃不了亏!”
我微微笑了,“你——跟她有——有什么过往吗?”我没敢问二人是否有什么故事。
“过往?用你的话,谁稀罕跟她有交集啊?长得是好,可是母老虎再美,不也是老虎?况且她那身家也不入我的眼,连虚情假意都不值。”
“啊?原来你这么想啊?”我还真是佩服老四的回答了,一针见血,把我想问的和要问的都说了,还贬低了老八。
“不过还真是四爷厉害啊,茗蓝那么孔雀的性格都不敢跟您对嘴啊。啊,孔雀,孔雀开屏,就是形容她太臭美,太装相,太跩,太嚣张,不如您厉害得内敛深沉大气持重。”我谄媚地说。
“行了,你自己不也能对付得了她们吗?”
“是啊,但有您,解决得快啊,我也不必浪费时间了。不过我说您厉害,也是说您比八爷道行高,收拾得了她。”
“是啊,所以你比她厉害,我就是收拾不了你。”他看我的不舒服的反应,接着说,“行了,看你那样,我去我额娘那里,不跟你说了。”
老四就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他这性格还真是可爱,如今也不为难我了,一时心里舒服,我也就慢慢溜达回来。
良妃就在那里修剪花草,忽然想起了我崇拜的“菊大的《最禛心》”里颜紫萝对那里的良妃说的话,不知花草的心意如何,愿意被人这样修剪吗,我就把这话问了良妃,谁知良妃说,“愿意啊,它们是我的孩子,我给它们洗洗擦擦,剪剪修修,就像你给我化妆一样啊,你不是说这是在跟花草交流吗?你还说它们会感应得到,会长得更好,我也这么认为。看,我的孩子们,难道不是最美的吗?”
“啊,对,交流,我说过,书上说的,科学家们研究出来的。”
“科学家?”
“就是像马可?波罗和汤若望一样的人。啊,我们不说这个了,刚刚我遇见您亲爱的八福晋了,我给您学学。”
我给良妃学起了她说话的声音和嚣张的样子,还有见了老四的表情,良妃看了就笑得喘不过气来。
等我学完了,她还在笑,我忽然想到自己真是个二百五,人家啊是婆媳,我还这么傻,夹在中间取笑人家,良妃没说我已经不错了。可谁让我一见良妃就喜欢,直接就当自己人了,比婆媳还近。
良妃不笑时问我,“你学得还真是像。可是你们怎么就成了仇人呢?不是第一次见面吗?还有啊,你说她手下人打你,还叫你给治了,我怎么说你好啊,你啊,凡事还是低调些吧,小心她以后整治你。”
“知道了,我错了,给您道歉,您担待我些吧,替我和您媳妇说说好话吧。”
“行了,你虽然,唉,算了,我跟你可是亲近着呢。老四怎么遇见你们的?”
“不知道啊,他说他去他额娘那里。”
“老四也这么向着你,唉,你——”
良妃看我不自然的样子,就不问了,“不过,你可真要小心了,这以后遇见她,她还会找上你的。她虽不坏,就是太霸道。”
我听到了良妃的评价,笑笑说,“没事,我不怕她,我又没做错事。”
“可是要找你的错可太容易了。皇上宠你,大家都知道,可你想过皇上为什么这么宠你吗?这简直比宠公主还要甚得多啊。”
“娘娘,大家都对我那么好,我真是心里感激,有时候就会觉得幸福得冒泡了,皇上他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我也是实心实意对待皇上的。”
“是啊。我看还是早早给你定个身份的好,免得招来人怨,背后的冷箭在这宫里太多了,太可怕了。”
“谢谢娘娘,我没事的,我还会功夫。谁也欺负不了我,除非皇上要我死。”
“唉,你呀!”她叹了口气,拉过我,看着我说,“容儿,你要是禩儿的福晋就好了,那我得多高兴啊,禩儿他也会快乐的。”
“娘娘,这也是强求不来的。八哥他对我很好,我很感激,可是老九他也——娘娘,我觉得这都不重要了,我不是您的儿媳,但和您的女儿一样不好吗?女儿可比儿媳好多了,不是吗?我还是您的禩儿的妹妹,多好啊!”
良妃看着我说,“好,好。”
“娘娘,您放心,我凡事会想着八哥的,也会帮您看着他,将来若干年,我必会替您保护他。”
我有点信誓旦旦,良妃却温和如水,“嗯,知道你会的。你要看好他,但凡你说的他还会听些,我是劝不了他了。”
“娘娘,您不用担心,凡事都有利弊,八哥有自己的追求没有错,他又是个有能力的,您也不必劝。我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尊重每个人的奋斗过程,反正最后还有我呢,好吧?”
“好,有你我放心了。容儿,你知道你有一种不同的光彩,仿佛能化解一切。可能这就是大家都宠你的原因吧。”
“娘娘,那您知道您身上的光彩吗?那就是岁月掩饰不了的美丽痕迹和高致宽和的心灵。”
“好了,净哄我开心,自你来了,我病都觉得好多了,禩儿也说神奇呢。这就是你说的心情的力量啊。”
“娘娘,如果您能再放开些,您会更好的。”
“知道了,听你的。”
快晚上的时候,我的啰嗦夫斯基来了,老九最近越来越啰嗦了,经过上次的事,他起先对我更加好了,于是我就渐渐对他也松懈了,结果他慢慢又反弹了,对我开始不让我这不让我那了。我就叫他啰嗦夫斯基,谁让苏联名字都那么叽里咕噜啊。
而这爱情,就是三好两坏的,仿佛两人之间的拉锯扯据,比谁厉害,比谁占了主动权,比谁出手快又稳得住心神;还像弹簧,你力气大他就顺溜,可有时还有反弹,太松太紧都不行,得张弛有度,有时还容易一下子崩折了,或者没弹力张力了,那么腻烦就开始了,急躁就出现了。
老九现在打着我父母把我托付给他的旗号,又听说茗蓝的事,就来打扰我的耳朵。
“你说你惹茗蓝干什么?她就是不讲理的人,以后你离她远点。”
“怎么?你表妹欺负我,你不替我出头,还要我躲?”
“我怎么没替你出头,我都找她了,也跟八哥说了。”
“啊?我们两个女人间的事,你插手干嘛?跟八哥说什么啊?给八哥找麻烦!再说,八哥他顶事吗?她可是只母老虎。”我想起最美的母老虎,老四说的,就乐了。
老九以为我乐什么呢,“你看你刚刚还说我不替你出头,这会还是埋怨我?茗蓝虽然厉害,可是你乐什么啊?”
“我呀,我乐的是,我要替你八哥收服茗蓝这只纸老虎。”
“你有办法吗?”
“有,不过没想出来呢。”
“其实你是比她还厉害呢,等你嫁到我那里,我啊,还不如八哥呢?”
“怎么了,不愿意?后悔了?听起来你是还想要我,还想要自由啊?哪有那样的美事?你现在倒退来得及哦!”
“不是,我是乐在其中呢。我不要自由,只要你。”
“行了,谁信啊?男人啊,都一个样,娶之前,把娶到手当做终极目标,当做毕生追求的美事一桩。可是到了手,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随手一丢,还抱团在一起抱怨自己家的女人不好,其实换一下,也还是没有好女人。所以问题出在男人自己身上。你呀,我现在是婚前折磨你一时,将来就是婚后你折磨我一世了,算起来怎么都是女人吃亏。唉,我怎么就是个女人呢,我要变性。”
“你又说什么啊?你变了,我不也得变啊?”
“好啊好啊,你变女的吧,换我折磨你一辈子。”
“那我太赔了,这辈子就是你折磨我,我变女的了,你还琢磨我一辈子,怎么论的啊?”
“哈哈,不是论的,是你欠我的。”
“是,好,我欠你的,那么让我早早还了吧?”
“不,这债主嘛得当得久点,才最合算。你现在就帮我,我要开盆栽店,推广好看的花盆和盆栽,尤其是仙人掌类植物,去帮我跑这事吧。”
“容儿——”
“你不愿意?”
“愿意,我知道能挣钱的,可是你得,你得安慰我,我腿都为你跑细了。”
“好啊,我告诉娘娘去,说你调戏我!”
“别啊,调戏多少回了不是?要不,算你调戏我好了,我变了,是美人九。”
“谁稀罕,走吧!”
“容儿,干嘛赶我走?我现在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长得君王带笑看’了,我现在就想长在你身上才好呢。我不要分开,我要时时见到你对我笑,当然对我娇嗔也是好的。”
真是肉麻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酷点,行不?”
“怎么?你要我威严点吗?好啊,可是你得配合啊?你要生气了,我可是害怕的;我严肃了,你也得害怕才行啊。可是容儿,从来都是我胆小,我俯就你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怎么也不敢反抗啊。”
老九就是这样,老是触动我心中的柔软部分,柔情蜜意一上来,挡也挡不住,好吧,我们好久没有亲吻了,享受一下,不算过分吧。老九看这招对我果然有效,极尽温柔之能势,缠绵个彻底,我是个感官动物,很是陶醉,眼神都迷离了,不过我可不是娇喘微微,因为我上不来气。
老九停下来说,“容儿,我就爱看你这个样子,一副痴迷的魂不守舍的样子,倒勾走了我的魂了。你再这样看我,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我制止了他乱动的手,“走吧,娘娘这里,你要尊重点。”
“哦,好吧。”老九第二个优点就是听我的,不敢造次。我为了避免他情绪低落,轻轻亲了一下,送走了他。
闲下来了,我就想要是一个男人对我说,我爱你,与性无关,那该有多好啊,那得多爱我才能做到啊。可是有这样的人吗?爱和性到底可以分开吗?我想了两辈子,谈了几次恋爱,有那么多次亲密经历,可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也没有科学家、哲学家、思想家、爱情专家和男女前辈告诉我,唉,苦恼啊!
也许老七、十二、老邬可以解惑,我想该问问他们,可又怕吓到他们。老九这个家伙一定是□不分的,难道是他不够爱我吗?我该这样怀疑吗?乱了,要不问问良妃吧。
我并没有感到不可启齿,良妃倒被我弄得又沉思了,我就看着她,她一定想到了老康,老康现在不宠幸她,算是没有性了,可还是爱着她。可老康也爱着,宠爱着别人。难道结果是,我爱你,可以与性无关;我“性”别人,可以与爱无关吗?可是对女人来讲就不公平了,女人要从一而终,不可以“性”别人,男人就可以,然后还可以说爱的是你。
良妃叹息了很久最后说,“这样深爱着的人还是有的。”说完她就进去躺着了,我一听,看来有门啊,老康感动她了吗?虽然他们不在一起,但她还是感到被爱了吗?我是很希望我能完成老康这个任务,因为良妃和老康都对我好,我希望他们都快乐,哪怕是短暂的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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