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任繁花除了咬牙记下别无他法,任繁花一直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以后灭她家门”的心跳的,可是现在哪怕她任繁花恨的想立刻杀人,还不了解自己这具身体和这个世界的任繁花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任白雪还真的是心狠手辣的奸妃类型,这手上一把连一把,直掐的任繁花感觉死人都能疼活了。托她的福,任繁花倒是感觉沉重感略为减弱,可是还是只能无奈的一装到底静观其变。
“哟哟,小繁花,你真的不是故意装结巴想将姐姐一军吗?”任白雪不掐了,开始挠起了任繁花痒痒。
任繁花又疼又痒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也只能咬着牙撑着,等这个任白雪泄愤之后能说出一些跟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有关的事情。她必须要尽快的收集自己和这个世界的情报。
任白雪再怎么毒辣,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女,这会也累了,便也收了手:“呵呵,你也知道选秀在即,而你的姐姐我有望参加。在这节骨眼上若是被别人知道我把你怎么了,我的名声肯定要败了。繁花啊繁花,你装了十一年的结巴,还真是好心机啊。”
任繁花还是只能忍着,脑子里却在琢磨着任白雪嘴里漏出来的只言片语。
选秀,名声。这个任白雪倒也知道顾忌一下自己的名声……这样说起来,自己的出生应该是挺好的。毕竟能参加选秀的女孩子的家里一定是家世清白的良民,而且应该还有点小富小贵——但是任白雪有资格参加选秀,那在家里肯定地位还不错,而她欺负自己欺负得这么理所当然,想来这任繁花是没什么身份的,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庶女。
“好,你晕吧,失忆吧。记着是你自己掉下去的,否则……你自己看着办。”任白雪阴测测的说着,放过了肉体上折磨任繁花,转身离开。
任繁花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听见脚步声她愣是没敢动,就那么僵硬的在床上难受的保持着昏迷的状态。谁知道那个任白雪会不会耍诈,任繁花没常识也看过恐怖电影。拿任白雪和恐怖电影里的鬼啊怪啊的对比还真的挺贴切……
“好,你晕吧。姐姐走了。”
任白雪的脚步声离远了之后好一会时间繁花才稍稍挪动了一下自己的睡姿。精神紧张的情况下躺久了腰疼,任繁花侧了过来让自己稍微舒服了一点。如果任白雪还在,那就让她以为任繁花是在昏迷变昏睡梦中改变了体位好了。
不过任繁花也知道任白雪肯定不会留的太久,心机再怎么深沉,她始终是一个女孩子,要和姐妹们继续去游玩。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任繁花真的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