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下来这档节目,自己跟曲漫渔相处的时间又会频繁许多。
“切,说的好听。”
明明是申东冉要参加的,话却说得那么好听,是为了曲漫渔着想。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不过自己好喜欢啊。
“不过,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的。”
申东冉勾唇,欲拒还迎的看着曲漫渔,身体向后倚着,哪怕是这种芝麻大的小事,他还是享受着吃定这丫头的感觉。
“有钱赚,干嘛不去。”
曲漫渔撇了撇嘴,鄙夷着申东冉的套路,随后又嬉笑了起来。
把之前怀疑申东冉养备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俩人愉快的吃了顿晚餐,便各自回家去了。
小耳耳每天都有着微妙的变化,慢慢的肥硕了起来,个头也比抱回来的时候要大上了些许。
曲家,曲漫渔正在给耳耳梳毛,她一脸享受的趴在曲漫渔的腿上。
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吓了一跳。
“嗷呜~”
不满意的冲着还在作响的手机嚎叫了一声,然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从曲漫渔的身边跳下来。
“喂,赵律师。”
由于赵律师忙于法律援助,所以二人并没有按照上次约定的时间见面,曲漫渔还以为他是不愿意接自己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官司。
本想着另请高明,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曲小姐,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空。”
忙完手里的官司,赵律师参加完今天的答谢宴,第一时间便给曲漫渔打来了电话。
律师给人的印象大多都规律且刻板。
赵律师也难逃这一定律,想着答应曲漫渔的事情要做到,所以也没看现在是几点钟。
曲漫渔愣了一下。
只听电话那头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应该是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上次的案子,我想当面跟你沟通一下。”
“时间地点你定吧,麻烦你了。”
最近曲优优忙于拍摄也没工夫跟自己找茬,本想着这件事情缓一缓,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提上日程了。
“这样吧,明天下午三点,中心银行旁边的星巴克,正好我帮委托人处理完资产,不知道选在那你方不方便。”
曲漫渔应声说“好”。心里想着这赵律师还真敬业。
挂断电话,刚起身上楼,想要去拿整理好的证据,走出去没两步,手机又夺命的响了起来。
还真是热闹,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多人找自己。
曲漫渔摇头苦笑着,按响了接听键。
“小渔,明天我有些事情要去办,就不去公司了,我不在你不要太想我哦。”
平日里的杀伐果断,商场里的翻云覆雨。
在曲漫渔的面前,却是个恋爱脑,每天的日程行踪都要报告的清楚,电话这边的曲漫渔噤声的甜笑着。
得了便宜又卖乖。
“谁要管你明天去哪里,你是老板,我才是员工,怎么什么事情都跟我汇报。”
佯装出不在意的语调,实则被申东冉这种事事都给与安全感的行为打动着。
“呦,嘴硬,你不把我看严了,就不怕我被人勾搭跑了?”
申东冉挑衅着。
“你要是敢,我就去找顾爷爷告状。”
从曲漫渔的言辞中,申东冉已经感觉出来,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做事谨小慎微的曲漫渔了。
没被爱过的人才会遇到一点疼爱就诚惶诚恐。
现在的曲漫渔,明朗了许多,也自信了许多。
被申家这爷孙俩的宠爱包围。
她自己都没发觉,她身上散发的光更加耀眼了。
她不再是那个被人丢弃在窗外的烟头,而是闪耀在申东冉世界里的流星。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申东冉没有再继续挑逗,俩人分别挂断电话。
不约而同的回味着刚刚的通话,嘴角扬起甜蜜的笑,无声的享受着恋爱带给各自的愉悦。
翌日。
申东冉一早就从花店定了一大束满天星。
今天是小姨回国的日子,要说自己的小姨林乐音只不过比自己大上五岁而已。
外婆老来得女,所以这为小姨可是一点也不惯着申东冉,昨天也是大晚上的打来电话,根本不顾及时差,吩咐他今天要给自己接风洗尘。
并且还要极具仪式感。
搞得申东冉一个脑袋两个大。
本身帅的就出挑,加上这么一大束醒目的满天星,申东冉总是能感受到从身边经过的注目礼。
还未等上车,小姨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小陌啊,我要去银行办理业务,你去中心银行旁边等我吧。”
也不管申东冉在哪里,是否方便,林乐音自顾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小姨……”
不等说出来话,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忙音。
自己距离中心银行可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位置。
没办法,申东冉把花放在了副驾驶,驱车朝着小姨所说的地方赶了过去。
中心银行。
赵律师刚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提着公文包,快步的急匆匆朝旁边的咖啡店赶,马上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作为男士,还是应该提前去等着的。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赵律师没太注意前方一个女人的横冲直撞。
躲闪不及,来人被长期健身,身型健硕的赵律师碰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人怎么都不知道躲一下啊!”
说话的人是林乐音,已经是秋季了,她还是一身紧身裙,外面套了一件风衣,坐在地上,气鼓鼓的毫无保留的将心中不满展露出来。
“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
赵律师接触过的人多了,像她这种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人,他是最不会让步的。
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却还要怪自己躲闪不及时。
没有如愿以偿的听到道歉,林乐音气得胸前起伏剧烈,指着赵律师,丝毫没有要从地上起来的意思。
“你这个人什么素质啊?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
林乐音从小到大都被身边的人娇惯坏了,见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这样的态度,吐槽之余还不忘记多看了两眼。
鼻梁上架着眼镜,斯文中又不乏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