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淑淇听完心里倒是很难受,并没有多留,直接出了屋子,而她身后跟着的是景一曼,错她一步落在后面,很是规规矩矩的,快要走出了院子,心生不忍的她回眸看向她,张张嘴,半晌说了句话:“若是你执意的留在邪王府,我……我会去求邪王妃好好的带你,至于其他的,你……你还是好自为之。”
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若是让邪王去宠幸她,景淑淇自认为还没有那等本事,求邪王妃还是看在爹的份上,若不然,有哪一个正室瞅着下面的小妾蹦跶着而不生气了。
见景一曼飞快的点头,这着实让景淑淇心声不愿,但……也是无可奈可,轻叹一声,转身的走出了院子。
而景淑淇的身后,却是又一双阴毒的眼眸盯着她,久久不散。
平静的小日子过了几天,而容锦歌的伤口也渐渐的好了,下地稍微的能走动了,只要时间不长,那结痂的伤口也是蹦不开的,而随着秘密侦查的日子渐渐的到来,这一时间让容锦歌心里紧张外加刺激,一放面她恨不得这个铁矿是南宫焕的,在一方面很希望南宫琰能把‘铁’的证据拿到皇上的面前,可惜,这一切都是她的想象,对着天边的日头轻微的叹气,转眸看向院门口,不着痕迹的蹙眉。
“王爷还没回来?”
红缨微微的摇头:“还没有,想来是事情有些棘手。”
棘手?
容锦歌双眉紧锁,只是去告诉容烈一声这次生他为元帅的目的,顺势的把打个给调回来实则是放手京城,这一方面是对爹和大哥的肯定,一方面也是放着爹和大哥传统晋王联合逼宫,只要他们父子两个不粘连晋王府和邪王府,那他们的安全定时无疑的。
只是这一简单的事情为何却是去了如此长的时间,着实的让人担心。
暗自轻叹了一声,转过身子,扶着红缨的手,慢慢的往回走,可还没走出几步,身子忽然腾空而起,吓的容锦歌死死的抓着那人的衣襟,定睛一看居然是他,南宫琰,小脸忽的一顿,两片云霞立时飞上脸颊,娇嗔的剜了眼他:“讨厌,你都吓死我了!”
雨点般的小手捶打在他坚硬的胸前,没有把他打疼,倒是惹来他哈哈爽朗笑了几声,低头轻轻的啄下了她红润的双唇,瞧着小女人神态的她,甚是爱霎了这种感觉,比起以前冷漠,清冷的她,可是可爱的多了。
“还笑,在笑不理你了。”看着他痴痴的坏笑,这让她更为的恼火,干脆把头扭到一边,不在理他,不然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的在趁她不注意在欺负她。
红缨跟在身后远远的,瞧着王爷和王妃两人感情如此只好,她们也是为这一对患难的恩爱的夫妻感到高兴。
把人直接抱到了床上,才有些不约的开口:“你的腿刚刚好些,就急着下地,要是把伤口在裂开了,看谁疼。”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你可别忘记了,我也是会医术的,我自己多少斤两还是清楚的,倒是你,出去这一趟怎么这么长的时间,说,干嘛去了?”被训的人反过头来倒是训斥了他一顿。
娇俏的脸上带着微怒,这
人,上午下朝回来就说和容烈说些事情,可这一去,晌午没回来,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才回来,这一去可也小半天了,能不让人担心么!
瞅着娘子发怒的脸,一瞬间忘记生气的事情,倒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脸上讪讪的笑了几声,支支吾吾的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啥来,倒是干脆的很,直接说出去洗澡,回来好吃晚饭。
来的快,去的更快,容锦歌瞧着他脚下生风一般的匆忙的走了,眼睛不由的眯了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居然有事情瞒着她,哼,胆子着实的越来越大了。
“红缨,进来。”
床榻上的容锦歌慵懒的靠在床背上,双手摆弄着手指,漫不经心的玩着。
似乎刚才那句非常其实的话不像是出自眼前的人,可红缨却非常听的一清二楚。
有些发愣的走上前,这还是第一次听见王府如此沉着的叫她,以往就算是在生气也是和颜悦色,从来不把气势表现出来,这刚刚的那一嗓子,着实的吓了她一跳,小心翼翼的上前,附身:“王妃娘娘,奴婢来了。”
容锦歌当然知道她来了,头也每抬,浑身撒发冷气的道:“今天是寒月跟着王爷出去的还是寒岁?”
不明所以的红缨立刻的回到:“是寒月侍卫。”
“叫来,现在,立刻,若是干耽误一丁点的时间,他可以的走了。”废话也不多说,之下下达命令。
红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敢怠慢王妃刚刚交代下来的任务,这都能让侍候王爷最长,也是王爷的心腹要撵走,可见王妃此刻生气非常,相当的严重。
迈着碎步,赶忙的出了合欢殿,边走变相,这王爷和王妃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王爷落跑,王妃脸色不善,而此刻王妃却是找寒月,想来定然是没啥好事,默默地替寒月悲哀了片刻,落在了王妃手里,就算氏不死,今晚也要脱下一层皮。
容锦歌冰冷的小俏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这和以往那个王妃感觉的有些诧异,只是说不上来。
寒月非常恭敬的站在王妃的床榻前不远,垂眸,眼皮狂跳。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么?”
寒月摇头:“不知道。”自己以来就站在这里,王妃啥话也没有,一上来就问自己知道不知道,他当然是不清楚,再说自己并未犯错。
听这小声的动静,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容锦歌总算是抬眸望向了一脸他,微微的拧眉,红润的薄唇微张,精明的眼神盯着他,似是不在意的问道:“今儿跟着王爷都去哪了?”声音并不大,但是足够的能让寒月听见,而话里多多少少隐藏着一股威压,容不得人去忽视。
寒月浑身一抖,这语气,这浑身散发的寒意,和王爷简直是一模一样,想到王爷所做的事情,他很有先见之明的直接摇头,闭嘴不言,即不说上哪,也不说没上哪儿。
这一幕让容锦歌看的非常的狐疑,眯着眼睛半晌,收回视线反而是嗤笑了几声,好,真是好,好一对主仆两人。
“红缨,去告诉王爷,寒月这个侍卫本王妃非常的喜欢,
就留在本王妃这里了,问问王爷舍得不舍得,若是不舍得,本王妃在从找便是,总有一个会和本王妃的心意。”轻飘飘的语气,凉凉的吹来,让红缨为之一怔,迎上王妃的凌厉的眼神,顿时垂下凤眸。
“是,王妃娘娘。”屈膝,附身之后回眸看了眼寒月,惋惜的摇摇头。
寒月这……当真的是够倒霉的了,轻轻的耸耸肩,紧忙的去给王爷传话,这是保全了王爷的去向,而得罪的王妃,现在……连王爷也是得罪了,这满王府谁不知道王爷最在意的便是王妃,而王妃现在说居然喜欢寒月侍卫,这下……啧啧啧,不会变通的寒月,可是把两个人都给得罪了。
原封不动的把话传给了王爷,果然,王爷的脸黑的比木炭还黑,可有无可奈可,最终咬牙的把寒月给了王妃,顺便放下一句话:“告诉王妃,寒月以后便是王妃的人,是生是死由王妃定。”
红缨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附身离开,回头在把这话传给王妃。
对于这记过,容锦歌早就想到了,不是很在意,抬眸看了看紧张的他,轻笑的收回了视线,转眸看着外面的天色不是很早了,摆摆手,让翡翠去摆膳,可红缨瞧着王妃,有些诧异,按照以往的这几天来说,王妃一般的是都会等王爷回来在摆膳的,可今儿却是提前的摆膳,却是不等王爷回来,转眸一想,王妃这是和王爷之气,是故意的气王爷,轻抿了下嘴唇,上前伸手扶着王妃,准备去饭厅。
“不用,寒月来扶着本王妃就行。”见红缨的手伸了过来,她拒绝的道,转眸看向寒月,轻眨了几下眼睛,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
寒月此时的背后已经是汗水打湿了,看着王妃那狡黠的眼睛,懊悔的垂眸。
若是知道现在他是这样侍候,当初王妃问起来的他就应该的告诉,哪怕是编瞎话也不至于落的现在这个下场,喉结上下滑动,他倒不是因为看见王妃的美色心声异样,而是他明显的已经感觉到王爷的怒气。
不错,王爷就站在寝室的门外,王爷是跟在红缨身后没所长时间来的。
他不相信王妃不知道,看王妃那眼神,就知道王妃是故意的,他是害怕,所以才迟迟的不动。
多么希望王爷赶紧的进来还解救他,不然就算是不死在王妃戏谑下也要死在担心受怕之下。
容锦歌瞅着寒月鬓角间的汗水,流的和眼泪的速度都差不多,肩甲那一小块都湿透了,她内心感到好笑,就让他扶一把自己就吓成这个样子,如是让他抱着自己去饭厅,那又该是什么样?
“怎么,让你服侍本王妃是感觉到了委屈不成,竟然这样犹犹豫豫的。”声音里含着一股淡淡的怒色。
“属下不敢。”寒月立时的澄清。
容锦歌蹙眉,伸出手,轻佻了下眉望向身侧的他,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容:“既然不敢,那……还不赶紧的,居然让本王妃等了这么长的时间。”
寒月胆战心惊的上前,余光却是瞅向了寝室的门口,心里暗自思量,王爷怎么还不进来。
可在怎么想,门口还是无人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