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南宫琰和容锦歌两人早早的就起身了,行礼什么的都有侍女在搭理,而她则是主要看的就是解毒用的东西是不是带全了,甚至还让红缨准备了一套制作药丸工具和一些必备的药材放在马车上,凡事能跟解毒的东西她都想到了甚至还有备份,她心中的紧张无能能理解。
收拾利索之后,南宫琰和容锦歌上了马车,赶车的依然是寒月,等马车里的人坐稳之后,马车才缓缓的开动,一路朝着安陵城门口跑去,马车不急不缓的行驶在路上,一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城门口,而此时的城门口却是有一两马车在此等候,自己的看去,那马车上的标志赫然是晋王府的。
寒月瞧见南宫焕缓缓的朝着自己赶着的马车而来,他轻轻的回头朝着马车里的王爷道:“王爷,晋王来了。”
南宫琰闭着的眼,瞬间的睁开,眼底划过一抹的杀意,转瞬即逝,紧紧的攥着的手指松了又松。
容锦歌从车窗外看过去,人马上就要到了,当看见他嘴角牵着一抹笑意的时候,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嘲笑,随同南宫琰下了马车,她倒是要好好的看看,眼前的南宫焕此时此刻还有什么好嚣张的。
“邪王妃也要去?”
看见南宫琰下马车,他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而当看见他身后的女人的时候,瞬间的惊讶到,转眼瞧见南宫琰冷冽的眼神的时候,他尴尬的轻笑了几声:“呵呵,本王只是感到惊讶,所以才会如此的失态。”自顾自的自圆其说。
仔细的看着南宫焕的脸,容锦歌的嘴角的笑意更是加深了一刻,走到南宫琰的身边轻语:“看来最近晋王夜晚是睡不安稳啊,是不是经常多梦,而且还被噩梦惊醒?”
有些恶作剧的说着,完事转眼瞧着了瞧他的身子:“是不是感觉自己身子白天的时候发冷,而夜晚却是发热?有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有一条细长的虫子在自己的身子里爬啊爬的?”
说完,凤眸微抬,看向南宫焕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她倒是轻笑出声,非常打开心的耸耸肩,看来那蛊虫在他身体里活的很是自在。
呵呵,虽然当初不知道是谁给南宫琰下了蛊虫,但是南宫琰所受的苦楚,她一定要让南宫焕享受一边、当年的南宫琰还在德妃的肚子里就已经被下了盅毒,被折磨的整整二十年之久,下毒之人无非就是那几个人。
可不管是谁,她都会把此仇报在南宫焕的身上,因为只有他把南宫琰当做死敌,所以皇后当年给德妃下毒是具有重大嫌疑的。
南宫焕脸上一紧,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说的完全对,不但如此,而每次到了夜晚,他就感觉到了一股火热从脚底窜到头顶,若是不用凉水沐浴就要到外面的河水中泡上一泡,这才能让身子好了很多,为此事,他也曾经的暗中找了很多的郎中,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瞧着还在嗤笑的女人,他眼眸中冲起了恨意:“给我解药,不然……哼哼。”
南宫琰轻佻了下剑眉,迎上他恨意的眼眸:“不然怎么样?”轻飘飘的话,却是带着冰凉的冷意,从他薄唇中吐出。
“南宫琰,让你女人交出解药,不然别管我不客气。”收到生命威胁的南宫焕,此刻的他不是镇定的,而是焦急的,就连威胁的话也部分场合的说了出来。
南宫琰嘲讽的
脸上对他更是的不屑,甩了下宽大的绣袍,重重的哼了两声:“随便。”
说完揽着容锦歌上了马车。
这句随便算是已经和南宫焕正面交锋,而不再是背后捣鼓一些小动作,看着邪王府的马车缓缓的启动,越走越远,而南宫焕却是站在原地,久久的不曾离去。
马车走出很远之后,南宫琰才问起身边的女人。
“你给南宫焕下毒了?”
容锦歌抬眸轻笑了声,微微的点头:“恩,谁叫当时他逼我了,若不然我也没有机会下盅不是。”
女人说的很轻松,可是听在南宫琰的怀里却是不会这样轻松的,甚至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是生气的。
“你的胆子可真的不小,若当时他把你抓起来,你想过没想过后果?”男人有些微怒的低声问道她。
容锦歌轻佻了下眉,想到南宫焕的那副凡事都胸有成竹的样子,她就来气,噘嘴回应他:“你以为我是傻子不成,我对南宫焕太了解了,我就是钻了他自大的空子,再说,他这不也没把我抓住么。”
南宫琰:“……”
男人瞧着女人那样子,轻叹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南宫焕为人奸诈的很,就算是你在了解,也要小心才是,可千万不能大意了。”轻轻的柔声劝着身边的人。
“恩。”感觉出了身边人的便,她抓起了男人手,轻笑了笑:“放心吧,以后绝对不会放在这种事情。”
男人含笑的点头,对于刚才女人说的话,他表示很犹疑,一个女人不会武功,要是想不被抓也很难,心里的担心却又上了一层,可即便是在怎么担心,面上依然的轻笑,他不想让怀里的女人担心,而是暗自的想着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杜绝这些事情。
马车平稳的朝着前面行驶,晌午十分,到了一个小镇子上,一行人吃过午饭,又顺便的带了一些干粮。
寒月瞅着干粮微微的蹙眉,顺手的又点了一些酱肉之类的,多打了一些水,这前面不远便是另一个镇子,等再次过了镇子之后便是一路的空旷,除了树林子之外在没有人家,所以,现在还是提前准备,想来晚上应该是在外面露宿了。
一切准备就绪,马车又上了路,到了晚上,寒月的担心终于的来了,最终还是没有感到下一个县城,无奈,只好委屈王妃一晚。
寒月把带出来的侍卫全部的分散在周围,而他则是领着弟弟寒岁去林子里打一些的野物回来,混着那些干粮和酱肉,好让那些侍卫们填饱肚子。
容锦歌下了马车瞧见这周围都被火把点的通亮,看着火架子上靠着焦黄的野鸡,轻轻的嗅了嗅鼻子,问道了一股子香味,笑着咧嘴的坐在了火堆的破旁边,盯着南宫琰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架子上不断的反转那只肥硕的野鸡,笑道:“这次烤的野鸡可是比上次好的太多了。”光是闻着这香味就很诱人。
“上次急着找你,那有心情去烤这东西,这次可是不一样,当然对待眼前的这鸡也就不一样了。”
女人闻言乐了,这感情还是她的错了呗。
肩并肩的坐在了一侧的石头上,女人撕下手中的鸡肉去味身边的男人,而男人也如同炮制,两人相互味的欢快,这让一旁的人看的眼红。
翡翠轻轻的捅了捅身边的红缨,小声的嘀咕:“你说王爷
和王妃这么恩爱,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小主子!”
红缨瞅了瞅那边的两个人,耸耸肩,随后拧了下眉:“我想应该不能那么简单的就能有吧。”
“为啥?”翡翠疑惑。
“你想,咱们王妃那可是精通医术的,若是想要怀孕,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你瞧瞧,现在王妃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说明什么?”
“说明……说明王妃不想要?”翡翠惊讶的睁着眼到。
轻轻的转头看向还在欢笑的两个人,她自打跟随王爷起,就没有瞧见王爷如此的笑过,可自打和王妃在一起,这笑脸从未间断过,而她也能看的出来王妃是喜欢王爷的,可为什么……自言自语的道:“应该不能吧。”
红缨翻了翻白眼,不争气的看着翡翠:“你想到哪里去了,王妃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那……难道是王爷…”不行这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感觉到脊背有一股子阴风吹过,堪堪的回头,见王爷正在阴测测的看着她们两个,瞬间,她们瞬身僵硬的处在地上。
“看什么呢?那么的出奇。”
容锦歌瞧见两个侍女僵硬的转身,在瞅瞅身边的男人不善的盯着她们两个,虽然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对于眼前的那两个侍女,她还是肯定她们不会背叛她和南宫琰的,瞧着她们欲哭无泪的脸,还是好心的为她们打掩护,出声装作疑惑的问道他。
南宫琰收回冷冽的眼眸,须臾间换上了温和的眼神对着她微微的摇头:“没事。”
容锦歌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子微抖了那么一下,轻皱起了绣眉,有些不解,歪着头仔细的盯着他看上了半晌,直到他再也装不下去,自动的招呼:“歌儿,我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容锦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更是狐疑很。
南宫琰紧抿了双唇,五指微微的收拢攥成了一个拳头,望向她,扭捏了几下:“我那反面是不是不行。”
那方面?
“哪方面?”
瞧见娘子还不理解,他尴尬的垂头,又悄悄的抬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诺诺嘴:“就它。”
容锦歌低头看向他手,顺势的看了过去,脸色瞬间涨红,脸上滚烫滚烫的,眼睛嘘了眼周围的人,见没人看过来,凤眸微转使劲儿的瞪着他,她有股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他不行,那折腾一晚到天亮的是谁?
他不行,那弄的她满身吻痕的又是谁?难道不是他,还能是别人?越想越来气,这明晃晃的就是显摆自己能力超群。
伸手使劲的在他腰间拧上了一圈,可眼前的人除了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外,一点疼痛的反应都没有,这简直是让她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哼,你好的很。”缓缓的松开了手。
她把头扭过去不看他,这人简直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脸皮薄,更是不知道叫做脸皮厚。
南宫琰会意到了娘子误会了他,瞧见娘子害羞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长臂一伸搂过怀里女人:“听我说,我是想问问你,我们还能不能有个属于我们自己的……自己的孩子。”
说完自己的心都是忐忑的,此时此刻,他们两人周围都是静止不动,甚至连呼吸,他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