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三几人先是一愣。
旋即醒悟过来。
他们对着域外天魔们阴测测一笑。
鼎天口中更是杀气腾腾的吐出一个字,“杀!”
听到鼎天这一个字,域外天魔们先是怔愣了下,旋即恐慌的宛若遭遇了不良歹徒侵犯的少女,尖叫一声,顿做鸟兽散。
只不过,在场的几个人实力非凡。
而域外天魔中的圣人级强者更是被白三三一拳撂倒,禁锢了。
在场的域外天魔中,再也没有一个能阻拦他们的人。
一刻钟后。
在君凌烟他们的身后,只剩下一堆域外天魔的尸体。
实际上在斩杀了域外天魔之后,君凌烟是有些怔愣的。
原本她以为,域外天魔是无形无质无相的存在。
他们之前之所以能够看到这些域外天魔,只不过是他们用上了特殊的秘法罢了,但是在斩杀了这些域外天魔后,才发现其实这些域外天魔并不是像她想的那般,是无形无质的存在,原来,他们也有他们的形体。
鼎天见到君凌烟的神情有异,开声询问,得到了君凌烟的询问后,鼎天与自己的同伴对视一眼后,笑着解释道,“凌烟,你别忘了,这域外天魔不管怎么变幻,怎么样的无形,他们终究都是一种生命形态!既然是生命形态,就有属于他们的相。魔并非无相!而且是恰恰相反,魔是最为主张相的存在!”
君凌烟听了沉默。
旋即他们就被白三三带着前往了忘情崖。
实际上之前他们能够如此轻易的斩杀了域外天魔,他们都是感到极其的意外的。
但是在想到找寻老爷子,确认老爷子安全无恙的消息,这才是他们当前最为重要的任务,所以他们把这一切都暂时的抛诸于脑后。
君凌烟在被白三三带着离开前,回头深深的看了眼堆积如山的域外天魔的尸体。
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是不对劲在哪里,却无法诉诸于口。
还不等君凌烟想明白,她就被白三三带着来到了忘情崖中。
而在君凌烟等人刚离开道场。
一道虚幻的人影逐渐的在他
们之前所站立的位置,显现。
这人影从虚幻到实质,不过是用了一刹那的时间。
若是现在君凌烟还在这里的话,看到这个人影肯定会惊呼出声。
因为出现在这里的人,赫然正是盛世阁的阁主:墨竹。
也正是域外天魔的上一代天魔圣天女。
墨竹刚出现在这里,就见到这堆积如山的域外天魔的尸体。
她的双眼不自觉的眯了眯,轻轻的感慨了一声,“圣子,你可真是好大的手笔!为了夺舍这个世界的道,竟然不惜让那么多的同类牺牲生命,来成全你一人!”
轻轻的感慨了一声,墨竹轻轻的一挥衣袖。
这些尸体骤然间消散。
在墨竹把域外天魔的尸体,清除后。
在忘情崖深处。
一个祭坛中。
一个老者突兀的睁开了双眼。
轻“咦”一声。
“究竟是谁有这样的实力看穿了我的布置?”说着,他抬眼向着道场所在的方向看去。
只是在他看向道场的前一刻,墨竹却是轻笑一声,“我现在可不能让你发现!还不到时候!”
在轻笑完后,她的身形骤然的消散。
宛若没有出现过一般。
也恰好在她的身影消失前,老者的目光才看到了她原本所站立的位置。
老者在没有看到道场上有人的时候,他的神情更显得诧异了几分。
他伸出手,轻轻的点向这个方位。
在他的手指这么轻轻的一拨弄下,在这个地方的时间,景物都飞快的在倒退。
但是,古怪的一幕,发生了。
老者能见到的是,域外天魔的尸首骤然消失,却唯独见不到让这些域外天魔的尸首消失的人是谁。
“怪!怪!怪!实在是奇怪得很!你,究竟是谁?”这一刻的老者更显得兴致盎然了起来。
能够让他都察觉不到的人,那只有可能是跟他同一个级别的存在。
但是,众所周知,一个世界,就只有可能一个天道共主。
也只有一个人能掌控天道。
而现在他掌控的这具苍老的躯壳
,实际上就是这个世界的实际掌控人。
只要他彻底的掌控了这具躯壳。
那就相当于掌控了这一个世界。
这可需要他耗费相当大的力气以及精力,甚至在一段时间内,他的修为都要降落。
这对于他们而言,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在域外天魔界,实力弱了一些,就相当于是把命交到了别人的手中。
况且,他还是那一界的实际掌舵人,有无数的人,用无数的目光,盯着他的位置,只要他实力稍微的弱上一些,就会遭遇到这些窥窃目光的主人,用尽全力的毁灭性打击。
继而,这些人就可以踩在他的尸首上,来登临共主之位。
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适用于各个大世界。
毕竟,弱肉强食,是永远不变的规则。
他本不应该冒这个险。
他本不应该这般做。
但是为了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女人,他就这般好无理由的做了这件不理智的事情。
是的!
这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件极其不理智,极其冲动,甚至极有可能会付出惨重代价的事情。
不管这件事情,有多么的不理智。
他,终究还是做了。
“女人,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否则……”
否则怎样,老者悻悻的哼了一声,却是没有说出一个结果来。
但是诡异的是,若是认真看的话,还能从这老者的神情中看到一抹娇羞和期待。
这模样,出现在这样一个老者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的滑稽跟古怪,反倒显得极其的贴切。
“咦!”
就在这时,老者突兀的回过了神。
“这些小家伙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竟然能找到这里来!”老者的目光在说这句话之前,看向了忘情崖谷口的位置。
那里,正有六道身影,似缓实急而来。
从带头的几个人的脸上,可以看到一抹难以掩饰的忐忑不安,在忐忑不安中,又有几缕的期盼。
“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老者见此,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