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一等,容我去关上窗户。回来再,那,那样……”她光溜溜挂在他身上,怕羞,越发贴得他紧些。躲躲闪闪,不叫他贪得无厌的打量。
她觉得这人伤了腿,她不怕如何辛苦照顾他,可某些时候,实在不方便。譬如当下,分明是他心里惦记得慌,可商量的话从她嘴里吐出来,倒好像是她主动提议,掩了门户,便能与他行那羞人之事。
可若是任由那槛窗大咧咧虚掩着,一来她心里发慌,老不踏实。二来,总不能赖了他去。他连起身都不能,又如何迈步过去。
对他的心疼,压过了她心底的羞涩。她眼珠子往塌下瞄一瞄,只见她的裙裳,被这人三五下,由着性子,扔得七零八落。离得远,她手臂够不着。
没法子,她埋着脑袋,低低唤他,“脱衣服。”
他手上还揉着她丰美的翘臀,漆黑的凤目里闪过丝了然。他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她自然不肯光着身子在屋里走动。他是乐见的,奈何她面皮浅,这等眼福,只能留待日后慢慢儿计较。
“说好不逃,便放你过去。”起初瞒她他已然能起身一事。除了政事上的考量,却是他贪图她时时刻刻,将他放在心上的那股子在意。
那日姜昱到庄子上探看她,他敏锐的察觉到,因着腿伤,她将原本投注在姜昱身上的关切,分出大部分,只管紧着他这厢是否安好。不是询问他需不需添茶,便是劝他在屋里坐久了,到外间透透气。
体会过这样的好处,他怎会轻易撒手。于是变本加厉,刮风下雨哼一声,想留她伴在身边的时候,再哼一声。一句“膝盖酸痛”,跟定身咒似的,生生绊了她脚步。
她这样的性子,真心疼起人来,温温软软,极是迁就人。仿若刚才,他身下抵着她,轻轻戳弄。面上稍稍表露出吃力,她便是羞得脖子都红了,却是羞答答埋在他怀里,眼泪汪汪,嘤嘤呀呀的吟哦,也忍着羞怯不敢妄动。
早年他还训她性子软,时有不争气。而今他以为,她这样,恰恰好,甚是讨人喜欢。身子软,脾气也软,替他着想的心,更软。
越想越觉她********,这么可人疼的小东西,他急于想将她吞吃入腹。狠狠贯穿她,打上他顾衍的烙印。自此往后,她的温软,他一人知晓便罢了。稍稍分几许给她娘家人,旁的得留给他,与他一双子女。
她不知他仿若下意识就认定,婚后,她少则与他生一对乖巧的孩儿。一儿一女,正好凑成个“好”字儿。大的那个是兄长,身后跟着爱哭的娇娇。
他脑子里那些盘算,太长远,她丁点儿不知情。答应他不逃开,便熟门熟路,解他的锦袍。
自从他接她出宫,夜里都是她给他擦身。宽衣解带的活儿,她很快便上了手。眼下她褪他的外袍,他自觉抬手,很是配合。
“您让让。”小手抵在他胸前,这人压着她,她起不来身。他果真如她所愿,翻身躺回去。
“手……身下的手!”她正要披上他外袍下地,却发现这人,宽大的手掌还在揉捏她屁股。
他憾然收回手,手心空落落,怅然若失。才一离开,已想念她滋味。
这人顶着一副光鲜的皮囊,却学戏折子里,登徒子调戏好人家闺女,拔了她绣鞋不算,还远远抛到屏风底座下。她光着脚,小手抓着前襟,尽量不透风的捂着身子。那人身形伟岸,长身玉立。衣衫也阔大,长长的下摆被她拖在身后,倒有些像她曳地的裙裾。
她迈步,只觉身下凉飕飕的,浑身不着寸缕,外边只罩了他一袭玄色深衣。她在脑子里设想自个儿如今的模样,两手揪紧,只觉身后那人的视线,更烫人了。
哪家贵女会赤着身子,贴身披着男人的长衫。她匆匆忙忙合上槛窗,一旋身,便对上他如渊的眼眸。
那样深,那样沉……
她心如鹿撞,随着她亲手掩上那道缝隙,她与他都明白,她再没有借口,推脱他的亲热。正如他所言,今岁她将满十五,眼前这男人,足足等了她五年。
她不知何时已回到他跟前,只隐约感觉到,自个儿手心里紧张得出了层细汗。她才一靠近,便被他捉进怀里,与之前不同,他眼里有捉摸不定的神采。破天荒的,许了她半遮半掩,裹在他袍子里。
“这样一身,竟是越看越美。”他不否认,于情事上,无伤大雅的花样,会令他比往常更容易兴奋。
玄色的袍子,衬得她肌肤胜雪,艳若桃李。他的高大,包裹着她的玲珑。她紧紧拽着他衣袍,像是最后的依赖。白生生的小脚,随着她迈步,只露出圆润可爱的脚趾头,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心上。
她不是妖娆的女子,却自带了一股说不出的妩媚秀丽。就好像最上等的美玉,耐看,更经得起品评。
“今次,不会再放开你。”他将她紧紧压在胸前,力道有些重。他中衣半敞,袒露出健硕的胸膛。两人肌肤相亲,尤其她胸前滑腻的绵软,毫无间隙,紧贴着他坚实的肌理。他仰头叹息,似满足,似呻吟。性感得要命。
下一刻,她被他小儿一般,分拨开两腿,正对他跨坐。她恍恍惚惚记得这样的姿势,会入得很深,害怕了,娇滴滴央求。“轻点儿,您轻点儿……”
他才伸了一指进去,已揉得她呜呜哭起来,背脊像拉开的弓弦,仰起雪白的脖子,往他眼皮子底下送。
他哪里还忍得住。就势亲她,手下抽送不停。她太小,身子又紧,敏感到一碰就受不住,香津淋漓,顿时就湿了花径。
“真真是娇娃娃。”他俊脸也染上潮红,等不及,身下女子蟾鬓散乱,云钗横坠。那香腮玉体,直叫他爱不释手。
“呜呜,难受……难受。”她是识情滋味儿的。他手法老练,一摁她就抖。舒服了叫,不舒服也叫。她被他惯坏了,情事上,随了他的直白。
许是知道再不久,他便会当真送了那物进来,她身子缩得更厉害,夹得他连连低喘,腹下已涨得隐隐作痛。
“卿卿,忍一忍。”他技巧虽纯熟,可到底与女子行欢,也是头一遭。他曾在梦里这般待她,可到底比不得这般真真切切抱了她,令他血脉喷张。
再等不得,他提她起来,将她平放在榻上。抬了她小腿儿,他俯身下去,片刻不停,冲将而入。
“唔……”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她哀哀流泪。觉得那疼,不止是破了瓜,更多还是他尺寸大,她生受得很是勉强。
听她呜呜抽噎,他含了娇嫩嫩的胸乳,身下力道很足,撞得她后背贴在锦袍上,被其上的金丝绣纹,磨得红了一片。
他这般年岁,便是心智早熟,到底气血正旺。难免失控,冒进了些。可他到底不是寻常人,捱过了最初那段不受控制,灭顶的欢愉。渐渐的,他缓下来,抚着她发顶,亲吻如细细密密的小雨,****而绵绵。
“莫哭。”他可以纵她万般,唯独此事,务必叫她尽快适应。
“这样好些了不曾?”身下那棍子依旧坚硬如铁,只他克制着,轻移缓送,便是寻欢,也舍不得抛下她独自享乐。
“说话,可觉出了舒服?”真入了她身子,彻骨的爽快他体会过了。片刻失神过后,她身子的美妙,他有的是耐性,渐次摸索。如今他更在意,却是她觉得好是不好。
他惯来是骄傲,不容许他带给她的,仅限于痛楚。他****她****,指尖在她门户上轻轻擦刮。能给她的,他会做到极致。
“舒服了没有?”他自个儿忍得辛苦,汗水一滴滴打在她胸口,烫得她哼哼唧唧的叫唤。那声气儿像**岁的女童哭啼,又娇又软。
舒服了,却也不舒服。起初的疼痛过后,她身子里的****,又出来作怪。“要抱。”她抽抽啼啼,藕白的胳膊紧紧缠绕他。想嵌进他暖融融的怀里,想他听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情话。
他心下一震,毫不迟疑抱紧她,仿若要将她揉碎了融进骨血。知道她是想了,他微眯起眼,搂着她腰肢,一下比一下重的讨好她。
爱她到极致,便将她摆在他自个儿更前面。
“阿瑗,欢喜否?”这般迁就她,依旧觉得宠得不够。
她睁开水气迷蒙的眼睛,杏眼湿润,满满都是情迷。她噗嗤吐着热气,听他这问,莫名就想哭。
怎么能不欢喜?这样温柔的男人是她的,她小兽似的啃咬他胸口。身下一缩一吸的搅他。她知道他喜欢,他在频频震颤。
“不许问,还要不要的?”她勾了他脖子下来,两腿盘上他后腰。拱着背脊,自个儿扭起来。她得了甜头,痒痒的,越发攀附上去纠缠他。
平日都是他一气儿喂饱她,这会儿他怜惜她,她还不乐意了。嫌他尽问羞人的话,不给她个痛快。
这脾气被惯得……他嘶一声抽冷气,她还敢来招!
红衫木的锦榻上,她与他抱作一团。他长衫被她皱巴巴压在身下,垂下一只绲金边的袖袍。本是端正的式样,可随着他两人,涟漪般荡起来,无端就生出几分叫人想入非非的靡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