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华民权帝国要变成别国的附庸,我的心里也跟着骤然的一哽,虽然我的灵魂是个穿越者,对国家这个概念看得很淡,但我的躯壳毕竟还是盛华民权帝国子民的身份!这事儿如果真的发生,我这个子民也会觉得面上无光。
现在不急着回府去修炼,我先把这事情听清楚再说,我的躯壳不想背上附庸国民的身份。
“哼!”
肖丰气愤得在旁边重哼了一声,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他,此刻也变得表情严俊,然后转而他撇着嘴嘲笑起来:“大郎帝国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一个弹丸大的小国,居然想把一个巨大的帝国变成附庸,他们也不怕被咽死。”
摆摆手,肖升打断了弟弟的话,他阴着脸,依然沉静着以一个学者的口吻来说着这个问题道:“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你们也知道,在我们国家的西南面方向有一个印州古国,听说那个国家几乎与我们国家一般大,但那个国家现在就变成了比他们国家小得很多的日不落帝国的附庸,所以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单纯用国土面积的大小来评论。”
“不行!绝不能让盛华变成大郎的附庸,这绝对不行!”
听到肖升的话,润东哥更是急得拍案而起,他铁青着脸愤怒的对众人说道:“我们绝不能让盛华民权帝国变成别国的附庸,这事情我们不能装做不知道,我们还是要去请愿,要去游行,去示威,决不能让政府接受大郎帝国的条件,就算是战斗到最后一人也在所不惜。”
“停!停!”
我忙喊住了润东哥,然后‘腾腾腾’的迈着山然的步伐走了过去,挡住润东哥道:“你现在绝不能参与这些事情,你身上还有记大过的处分,如果再参加了这些事儿,你肯定没办法再念书了,所以这件事情你绝对不能再去张罗。”
润东哥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可他也不想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盛华民权帝国的安危从来都是润东哥关心的头等大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是润东哥的信条,他绝不能坐视不理,抬起头他看了看肖升和蔡贺森两人,道:“要么,这次你们两人牵头这件事情,我暗中做策应,怎么样?”
“没问题,我可以的。”蔡贺森立刻毅然的点头道。
肖升微微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这时弟弟肖丰立刻站出一步替自己的哥哥解释道:“我哥再有一个月就毕业了,而且这次毕业,听说有一个中级技能学校已经看中了我哥,他毕业时如果没什么问题,一定会被那所学校聘用当老师的,如果这时候他参与这样的事情,被学校给记上处分,恐怕他就没办法再去那所学校当老师了,甚至,能不能拿到毕业证都很难说。”
“噢?肖升哥要去中级技能学校当老师了!恭喜!恭喜!”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着修炼,很少理会其它事情,此刻才知道这样的好事,忙恭喜道。
在盛华民权帝国内,教师是一份非常受人尊重的职业,更何况是中级技能学校的老师,而能从一所高级技能学校毕业后,立刻就去中级技能学校当老师,这说明肖升已经是名声在外,早被别的学校发现了他这个人才,所以才会有这么好的机遇。
肖升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谨慎的说道:“这事情还没定下来,只是传言而已。”
不管是不是传言,肖升马上就面临着毕业,他也很难参与这件事情中来,他如果现在参与进来,对他的影响,有可能是遗憾终生的,对此我们表示理解,最少我很理解他。
静了阵,肖升有些尴尬,显然他不想把自己置身于事外,于是想了想后他又冷静的说道:“大郎帝国要把我们国家变成附庸的事情,其实也不必我们着急,相信袁宫保本人也不会愿意当一个附庸的傀儡总统,他一定会和大郎帝国据理力争这件事情的,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看,看他能把事情处理成什么样子,如果他处理得让人不满意,然后我们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也不迟。”
肖升现在是第一师范的名人,也是学生中公认的第一人,他说的话在同学们中还是相当有影响力的,而且他说的也合情合理。
“也好。”蔡贺森点头同意道。
润东哥紧抿了下嘴唇,只得点点头,看得出他不甘,但他不方便带着学生们闹事,现在也只能等待。
这段时间政府显然也有这方面的危机,在严格的控制着游行和示威等活动,所以大家暂时不方便做出过火的举动。
而我,在听到肖升说还有一个月就毕业的事情后,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这学期的课程就要结束了,我们又到了要回家过节的时候,润东哥今年不知道能不能回家过节,上次过节他说要与肖升徒步去乡村调研,今年肖升毕业了肯定不会陪他的,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其实,我不问他也大概能猜到结果,以他的倔脾气如有什么事情想不通,就会一倔到底的,但我不死心,还是扭头看了润东哥一眼,可没想到他则迅速躲开了我的目光,显然他也知道,每到这个时间段,这个问题就成了我们之间最为尴尬的话题哼!我干脆不问他了,爱回不回!
倔种!我怎么认识他了呢?真是气人。
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倔我不能和他一样,抽空还是让肖丰去问一下他吧。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的心里当然还是希望他能回家,而且我知道他心里那道伤痕很痛,也是希望润东哥心里的那道伤痕能早些愈合,但现在看来,润东哥那道伤口不但没有长好,甚至还不希望别人去触碰,他在极力的回避,真不知道他躲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摇摇头,很是无奈,我很希望会突然有个什么契机,可以让润东哥敞开他的心菲,他如果不敞开心菲,别人甚至都没办法给他的伤口疗伤。
可是以他的倔脾气,他如果不想谈起的事情,别人更是难以触碰到他心底的秘密。
怕伤到他,可又想给他疗伤,这是个矛盾的结果!只能等等再说。
与他们众人分开,我踏着沉重的脚步,‘腾腾腾’的如往常样的是快步回到自己的府上,我身上的铅衣和铅护腿几乎相当于三个人的重量,所以走到哪里都是沉重如山。
到了府中,吃过四菜一汤的菜肴后,我立刻再次投入到紧张的修炼之中,现在我把自己唯一的目标就锁定在打败风影客的这件事情上来,这是我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
‘腾腾腾’的来到练武场,拿起一把刀,我回想着那一天与风影客战斗时的情景,回想着风影客对我出刀时,他动作上的每一个细节,出刀的角度和刀的运行轨迹全在我的思考之列。
风影客出刀时所产生的劲辣暴力,并不是全部由他的斗气修为所决定的,那样的刀法更强调于对刀的运用技巧上,这是我所需要学习的,他那看似朴实无华的一击,往往会产生比正常力量要强出很多的悍力,我如果想击败他,最少在这一快上,我不能差出风影客太多。
我没有老师,也没有秘籍,现在只能把对手当成我的老师。
回想着模拟着风影客的出刀,我一遍遍的练习。
腰背劲暴发力,带动上臂,同时猛收腹肌,之后才是悍然挥臂,把肩力、臂力、腕力最后全部汇于这一击之上……
咻!刀影在空中如同撕裂空间跳出的一片黄色闪电,快速而犀利。
我可以找到些这种出刀的感觉,但力量与风影客还差出很多。
风影客的这种出刀方式异常狠辣,几乎是不记后果的一击,拼命的一击,这样方式的出刀,力量一定会比之前要大出很多,刀速也快出很多。
不过,这样的一击其实自身会出现很多的防守漏洞,但像风影客这样亡命徒式的对手,他只求比对手更快的速度先砍到对手,以无穷的辣力击杀对手,所以就算是对手看到他的防守漏洞也没办法进攻到他。
这种战斗方式很霸道!是不计后果的霸道,偏偏速度奇快,很难对付。
我以前练的*蚱蜢刀,那是讲求灵活机动的刀法,也是最纷杂的刀法,那是强调对刀的控制力和变化性融为一体的刀法,与风影客这种只强调快和狠的刀法有很大出入,而现在我的练习就是要忘掉以前的出刀方式,一切只是为为快、准、狠。
烈日下,练武场内,我身着沉重的铅衣,‘腾腾腾’的挥汗如雨,一次次的练习着劈砍。
这样的刀法想要练成,除了苦练以外,没有别的捷径可走。
这样的练习看起来很幼稚,这样一刀一刀的挥练,就像我小时候练习劈柴一样的幼稚,但这却是我把基础打实的唯一办法,我别无选择,现在我就是需要找回童年时那种训练的激情。
虽然我对于刀法的理解已经很深刻,对刀的控制力更可以说是上佳,但风影客的这种刀法对于我来说,却是全新的课题,我必须从头一刀刀的练起。
练新的刀法,不是要抛弃我之前的*蚱蜢刀,我之前的刀法有之前刀法的优势,我坚信这一点,*蚱蜢刀的特点是极为灵活多变,但那种刀法在遇到风影客这种生猛的刀法时,有时就会显得很软弱,或者说是这种生猛的刀法很克制我灵活的刀法。
被克制了怎么办?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解决办法。
但我相信,在刀法上没有绝对克制之说,这所以说被对方克制,只是因为我的灵活速度与对方的快速差得太远了,所以才会被克制。
我相信当我刀的灵活性也快到一定程度时,同样会克制快刀。
只是我的这种灵活如何继续提高下去呢?如何再继续灵活下去呢?
我没有方向,没人给我指导,我暂时抓不到突破的头绪。
我现在的*蚱蜢刀都是自己从山村里练出来的,我的刀法未来如何发展,我心里现在也没有谱。
可时间不等人,一年后我就要和风影客再次比赛。
在没有找到其它办法之前,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争取把对方的刀法学到手。
所以我必须苦练,一种全新的刀法,我要一刀刀的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