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破关思忖着说!“我忽然又想到了,我的失忆好像不是灵魂爆发搞的。……哦不,就是灵魂爆发搞的!”
李芙见雷破关语无伦次,问说:“你是不是发低烧把脑子烧乱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别瞎想了。”
雷破关微微摇头说:“我现在脑子不乱,很清醒。刚刚我想,如果我的记忆是被灵魂爆发燃烧的,那我应该能想起最近一次灵魂爆发后我们在尼亚美国际机场里大战的场景。可我全记不起来了,这可能就意味着,我的记忆不是因为灵魂爆发遗失的。”
李芙会意的点点头,说:“的确。如果灵魂爆发吞噬记忆,爆发后的事情你应该记得的。”
“我刚才也这么想的,但后来我觉得不对。”雷破关道:“或许灵魂爆发不是一个瞬间,而是一段时间!脑中亮起光华时,只是我们开启了灵魂爆发的状态,而之后真正拥有压制性的力量了,那才是真正的灵魂爆发!真正的在燃烧记忆!等我们身体承受不住了,我们的爆发才结束。”
李芙听的微皱眉,对于雷破关这样的说法,她没法反驳,因为就灵魂层面的事,她完全没有发言权。
雷破关问:“在最近这次血战里,我是不是在灵魂爆发的状态里就受到重伤了,晕过去了?”
李芙点点头,说:“是的,你是在血战中晕过去的。那时你的战斗力还非常强,给我们断着后,被二百多只变形型丧尸给围住了,身体几乎被打烂掉。亏得我们留着的一阶不死型脑核还多,你本身的身体素质也很强,而且晕过去时身体还处在巨肌爆发状态,这才把身体恢复过来。”
默默想了想,李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看着雷破关的眼睛问:“难道你的记忆真是被灵魂爆发吞掉的?”
雷破关悲观的点点头,说:“**不离十是。……太郁闷了,如果以后每次我们灵魂爆发后都会失去一段宝贵的记忆,那到最后,我们和死人还有什么区别?我们就成《记忆碎片》里那家伙了!成为一张白纸了!”
李芙眼神微微一冷,说:“我不在乎我们最后是不是会变成白纸。我只觉得,有些记忆是应该两个人一起保存的。既然你已经忘了,我想,我也应该把它们忘掉才好。等你休息好了,帮我灵魂爆发几次吧,看看我能不能也把之前一个月的回忆也给燃烧掉。那样我们两个就会恢复自然了。”
雷破关听的心里有点发酸。
李芙嘴唇绽出了一丝冷绝的微笑,探脖子去轻吻了雷破关唇一下,然后和雷破关脸对脸说:“既然都会忘掉,我就多亲你几次好了。”
再次栖近,李芙把唇又贴到了雷破英唇上,这(全文字小說閱讀,眒在(文.寃緒)
次没有像之前那样蜻蜓点水的一点就松开,而是紧紧的把自己的冰唇和雷破关的嘴唇靠在了一起。
雷破关感受着李芙冰凉柔软的嘴唇,心里滋味怪怪的,他知道,这时他要把嘴张开了,把舌头吐出去,他一定会和李芙来场热吻的,而李芙把冰唇粘在他唇上这么久,也应该是在等待他启唇。
但良久,雷破关都没能把嘴唇打开,手也没有去抚摩李芙力
没有记忆的感情,真的是太苍白了。
雷破英无力承接。
李芙终于把唇移开了。
重对面对上雷破关时,李芙眼角边已经变得晶莹了,那是结成了冰的泪珠。
“好好休息吧,马上就到欧洲了。”
抚了抚雷破关胸口,李芙起身离舁了。
雷破关痴痴的躺在床上,脑子有点发空。
这次“埃托奥”受到了李芙的命令,没有再来打扰雷破关。
雷破关一个人在床上躺着,觉得无力,又闭上了眼。
重新、一点一点的回想之前的事,雷破关努力想想起此前一个月哪怕是一瞬间好画面,那样,他也许就能明白李芙为什么会有冰臧样的眼泪了。
但是绞尽脑汁,把脑浆子都要想沸腾了,他脑子里都升腾不起一丁点的回忆。
失心……
真的是一件让人心伤的事。
用双手郁闷的扶上了自己脑门,雷破关不再废力的去找回那些已经被燃烧掉蟠记忆了。
这时,刚刚昏迷中另外一个“雷破关“和那个光头的白人看他的场景从雷破关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那个场景十分阴森诡异恐怖,雷破关纵使现在去想,还觉得背脊发凉。任谁看到一个另外的自己,都会魂惊肉跳的。
雷破关努力把记忆的焦点放到那个光头佬身上,仔细去想那家伙是谁。
“那么面熟,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他是谁呢?!”
突然的!
雷破关从那人的脸上读到了一些端倪,他记起了那家伙是个美国人!
就像卸掉的洪水一样,许多记忆都从雷破关脑子里流出来了!
雷破关想起了那个人是谁!那人是当初他和林笑笑在贝宁旅游,一起坐旅行大巴北上要去彭贾里国家公园的一个同行的游客!
雷破关非常清楚的记得,那家伙当时在路上总要逗林笑笑,言语间甚至有挑逗的意思,给他搞的十分火大。当时他差点在大巴上那家伙千起架来!
“我怎么会梦到那家伙?”
记起了那家伙,雷破关忽然觉得脑子里变得晕晕的。虽然现在正躺着,但他感觉自己的头沉的就好像要掉到地上一样,那感觉怪极了。
虚弱的身体里电流的流动感也越来越慢,雷破关一个支撑不住,十分脆弱的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破关又有意识了。
这时又感觉到身体酸软麻木,这感觉和不久前他看到另一个他以及那光头佬时的感觉十分相似。
虚弱的喘着气,雷破关疲乏至极的蹭开了一道眼缝,昏暗的灯光下,发胀的视角中,另外那个苍白无神的“雷破关”,又出现在了他眼前!
雷破关呆住了,因为眼前的“雷破关“和他上次看到的一模一样!垂在左边眼睛上的那缕卷发的角度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