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情还是义无人知晓,但它还是发生了

第四章 是情还是义无人知晓,但是它还是发生了

据张晓琪回忆,她第一次跟叶子林吃饭就是一场战争,当叶子林吃完饭,桌子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放东西了,满满的盘子、碗,也可能是服务员被震撼了,迟迟不来收拾。

“吃饱了?”张晓琪漫无表情的看着叶子林

“饱了,撑死我了。”

“怎么不撑死你。”

“我咋会让你达到目的。”

“好吧,我对不起你啊,想撑死你。”

从肉类吃到蔬菜,又从蔬菜吃到水果,叶子林总算是吃完了,拍着饱饱的肚子意犹未尽的说道:“这个还挺实惠,多少钱啊。”

“多少钱你也吃回来了,连我的那份也吃回来了。”张晓琪懒得理他,正拉着他向外走呢,她可不想在这里继续丢人。

吃饱饭足,张晓琪拉着叶子林逛起了超市。

“不是不逛超市吗?”

“谁说的?你给我闭嘴,吃我的喝我的,接下来就要好好听话。”

“救命啊,有人剥夺了我的自由,还有没有王法啊。”叶子林有气无力的嘟囔着。

“闭嘴,听见了吗?再嘟囔一声我就把你吃进去的东西全打出来。”

沃尔玛自然是在热闹的市区,所以张晓琪不能只逛这一个超市,而是整个市区被她逛了遍。如果张晓琪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东西叶子林或许还能心里平衡一点,但是逛了一晚上,她什么都没买………

自从这次逛街之后,叶子林再也不敢说张晓琪体力不行了,那叫一个猛啊。

“饿啊。”

“你不是刚吃过饭吗?”

“大姐,现在几点?”

“十一点不到。”

“我们吃饭的时候才五点好吧,整整六个小时啊。”

张晓琪想了想也是,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逛了。

“没出息,才六个小时就不行了,走,姐带你去吃饭。”

吃饭这个词让叶子林两眼放光。

“还吃自助?”

“不吃了,姐带你去吃个西餐。”

叶子林长这么大只在电视里见过西餐,听到张晓琪说西餐,不禁满眼放光。不过又想起自己的囊中羞涩,不免有点窘迫。

“那个,学姐我们还吃随便找点夜宵吃吃吧,西餐是不是有点奢侈?”叶子林小心翼翼的问道。

“奢侈你妹,姐姐我今天高兴,请你了。”张晓琪直接给了叶子林一个白眼。

叶子林被张晓琪的一个“你妹”给镇住了,“那啥,要是你老请我,我不成小白脸了?”

“呸,你还白脸?你黑的跟非洲人似的,晚上不笑都看不见你。”

“可是。。。。。”

没等叶子林说完,张晓琪直接霸道的拉着他直奔西餐厅。

“哎呀,哎呀我去,你是不是吓死人不偿命啊?”餐厅门口叶子林看着那个家喻户晓的名字说道

“KFC就不是西餐了?”

“是,绝对是啊,这顿我请了!”叶子林看见是肯德基就放心了,自己觉着还是有这个实力请张晓琪吃一顿的。

张晓琪没有言语,竟自走了进去。

“你就吃这么少?”叶子林正在对着几个汉堡“拼命”,而张晓琪缺只点了一杯可乐。

“要你管。”

叶子林虽然没心没肺,但是从张晓琪进这个餐厅他就觉得有一股“杀气”。

“分你一个汉堡,看你都瘦了。”叶子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逗女生的天分还是有的。

“我不吃,你吃吧,多吃一点才有力气保护我。”

叶子林被这一句话惊呆了,并不是这句话本身的意思,而是张晓琪说话的时候用手抚摸着叶子林的脸。

收起惊呆的眼神,叶子林急忙将自己的脸移开。

“别动,你再动小心我将你吃的饭都打出来!”说这句话语气都是恢复了之前,但是声音压的很低。

叶子林倒是明白了一些,应该是你在配合她演戏。摸就摸吧,让一个女生磨自己的脸,除了自己的妈妈,张晓琪还是第一个,不过挺舒服。

整整十分钟,叶子林体会到了情侣件的腻歪,张晓琪又是喂水又是喂饭,直接将自己的最塞得满满的。

不过这个状况并没有再持续下去,张晓琪突然站了起来走向一个人。叶子林顺着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男的,应该的是另外一对情侣。难道高大帅气,女的美丽妖娆。

男人看见张晓琪走了过来,直接抱起胳膊。“张晓琪,你我都是一类人啊,这么快就跟你的小男友腻歪上了。”话语间无尽的流气。

张晓琪没有吱声,而是拿起桌上的可乐直接泼了男的一脸。这一下让那个的男的防不胜防。

“你神经病啊,你找你的小男友,我找我的女朋友,碍着谁了?”男的话语间有点火气。

张晓琪似乎还不过瘾,抓起桌上的另外一杯可乐泼向了男人对面的女生。

“啊”女生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餐厅。

“啪”男人直接给了张晓琪一个耳光

叶子林看到这里,再也做不下去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张晓琪身边。

“你怎么打人?”

“关你屁事。”男人发着火“张晓琪,马上给我女朋友道歉,要不这事没完,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打女人。”

张晓琪恶狠狠的等着那个男的,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男人对面的女生已经开始发飙,这个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又一个耳光扇来。

不过这次他没有打上,而是被叶子林死死的握住了。

“泼你一身可乐是她的不对,但是你打人就更不对了。”叶子林虽然猜出一些感情的事情,但是终归是张晓琪先动的手。

“我再说一遍,关你屁事。”那人指着叶子林的鼻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啪”叶子林将男人的手打开。“我很讨厌有人指着我的鼻子。”叶子林的火气也上来了。

“好,有胆量跟我出去。”男人更加的恼火。

“谁不出去谁是孙子。”叶子林指着男人的鼻子说道。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男人甩身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走了出去,叶子林跟张晓琪紧随其后。

打架当然不能大张旗鼓的在闹市打,叶子林跟着他来到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厂,这个点倒是空旷的很。

“张晓琪,跟你男人说说我是谁,你的一身功夫谁教的。”男人很傲慢的说道。

“子俊,给我狠狠的打这对狗男女。”这个男人似乎叫子俊,而他怀中的女人恶狠狠的说道。

“学姐,你不会不认识他吧?”

“谢子俊,我前男友。”张晓琪的回答倒是很直接,直接的让叶子林有点接受不了。

“哦。”都说道这份上了,叶子林也不问了。

谢子俊已经走向前,“张晓琪,让你小男友现在向我磕头认错,我保证不打他。”

张晓琪没有理他,而是掰过叶子林的脸,对着嘴亲了一口。“亲爱的,给我狠狠的教训他。”

叶子林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了,他被这一个吻给吻楞了,自己的初吻啊,稀里糊涂的没有了。

谢子俊看着张晓琪的动作一阵来气,不过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前女友。

而叶子林一直楞那里,脑子里一直想着初吻啊初吻。

“你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我教训他。”张晓琪对叶子林的“呆”很不满意,不禁给了他一脚。

直到被张晓琪踢了出去,他才清醒过来。

“初吻啊,初吻,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有了。”一遍向前走一遍嘟囔着,猛的一抬头看见谢子俊。

“都怪你!”这一句是叶子林吼出来,这一吼让谢子俊感到火大,而让张晓琪楞了。

张晓琪心中嘀咕,不会是他的初吻吧?没那么巧吧?就在她寻思的时候,场中的两个男人已经打了起来。

两人都是练家子,一出手就知道对方有没有。

叶子林的感觉是这个人很厉害,至少两个张晓琪也是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跟孙林打胜负也是五五之数。

而谢子俊倒是一心求生没有想太多,这样一来他更没有优势了。

“嘭”谢子俊被摔了个狗吃屎。

“子俊,你没有事情吧。”那个女人对谢子俊倒是很关心。

“你闪开,这里没你的事。”自己在学校也是一个人物,除了孙林那小子就没有遇到过对手,今天阴沟里翻船了。

又是一阵猛攻。“嘭”这次谢子俊摔的比上次更严重,直接爬不起来。

叶子林这次打的可没有那么的温柔,也算是为张晓琪出气,所以上来就是死手,谢子俊才会败得这么惨。

这次谢子俊的女朋友直接挡在谢子俊前面张开手。“你要是再敢他打就先把我打死。”这句话是连哭带吼说出来的,不过叶子林可没有上前再打的意思,他转头看看张晓琪。

“我们走,就让这对狗男女做会命鸳鸯的。”张晓琪的这句话似乎说的很轻松,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叶子林被张晓琪抱着胳膊拉走了,偌大的车库中传出女人的哭泣声跟男人痛苦的呻yin声。

张晓琪一路上连蹦带跳,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似乎心情大大的好。叶子林不禁感叹女人果然是一种无法理解的生物,刚才还气的跟有世仇一样,现在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

不过叶子林缺不怎么高兴,因为刚才的一吻。

“怎么?不开心啊?看见姐姐开心不高兴了?我猜猜是什么原因。”张晓琪饶有兴趣的说道。

叶子林看了看张晓琪那张精致的脸,心中也是一阵安慰,算了初吻也算是给了一个美女,幸亏不是丑女。

“不说话是吧,那我就猜了。是不是某人的初吻就在刚才没有了?”

“切,老子小学的时候初吻就没有了。”叶子林当然不会承认。

“那我怎么感觉刚才某人吻的那么生涩。”

“那是你打开的方式不对,老子熟练着呢!”

老围着这个吻找话题,叶子林觉得有点尴尬,他急忙说:“学姐,我们回去吧,这都快半夜了。”

叶子林拉着张晓琪胳膊就要回学校。张晓琪心中一个大大的“我去”,她真没见过这样的木头,自己都快剥光了等着献身,他还要拉他回去。

“你个木头,宿舍几点关门?”

叶子林一拍脑袋“我忘了,宿舍关门了。完了我们去网吧通宵?”

“你能不能正常点啊?我是个大美女!!!!”

叶子林突然开窍了,对呀守着一个大美女自己竟然想去网吧通宵。

“难道我们去旅馆啊,可是我钱都买肯德基了。”叶子林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说你刚才不说人话,原来是没钱啊。”张晓琪一阵鄙视。

这一句话说的叶子林老脸通红。“学姐,要不你先出点钱。”

“想都别想,姐姐我出人又出钱啊?没门。”

“那我们就这么逛一晚上?”

“算了,我们去看电影吧,午夜包场。”

叶子林又害怕又期待的心已下子被泼了一盆冷水,都已经开始计划用什么姿势了,现在都没有了。

“午夜包场?不会很无聊吧?”

“无聊你妹,跟我走。”张晓琪似乎猜出叶子林现在在想什么。

恰逢周末,午夜的电影院也不是那么冷清,三三两两的情侣或者其他什么关系很有默契的都隔开了一端距离。

叶子林跟张晓琪也选了一个“空当”,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暗淡的荧幕开始播放影片了,或许只有叶子林一个人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电影,其他人都是醉翁之意。

电影的声音很大,掩盖了一切的靡靡之音,但是掩盖不了那些人的动作。越是午夜,他们越是大胆,也许是黑夜不仅给人带来了视觉上的障碍,也给人带来了无畏的屏障。

张晓琪发现自己来午夜场的影院真不如去旅馆,至少在那里自己如果不想,叶子林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但是现在,周围的人无形中给叶子林做了榜样,她已经发现叶子林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但是自己何尝不是呢?这样的气氛变的躁动的不止叶子林还有她张晓琪。

叶子林在张晓琪的眼里就是块木头,难道他不会主动摸一下自己手?或者随便摸哪里也可以,只要自己不反对,他放马过来就是,但是直到现在,他还没有任何动作。

张晓琪已经看到了其他情侣的“起伏”似乎空气中传来了一种腥腥的味道,这如同一种催化剂,她的气息再也不是那么平稳。

叶子林似乎觉察到了张晓琪的异样,昏暗的光影下他看到了张晓琪绯红的懒蛋,和她那起伏的胸膛,当然这一切不是因为电影,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人关注电影到底在演什么,他们只关心自己的身下。

突然叶子林的目光对上了张晓琪的目光,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不管是谁扑倒了谁,反正他们已经在影院宽大的沙发上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张晓琪疯狂的吻着叶子林,但是她似乎发现叶子林并不怎么会接吻,他紧闭着自己的牙齿,让张晓琪好几次都碰到了他坚硬的牙齿。

“难道真是他的初吻?他还是个雏?”张晓琪想到这里不禁笑出了声。

“怎么了?”叶子林突然听见张晓琪笑,一阵纳闷。

张晓琪一个翻身将叶子林压在身下。

“把你的牙齿张开,舌头伸出来,我做什么你做什么。”

简短的一个暂停,两人又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这一夜过的很疯狂,疯狂到张晓琪跟叶子林都没有想到。

清晨,天刚蒙蒙亮。当然在影院里是看不到的,叶子林只看到电影正在谢幕,他怀中的张晓琪还在沉沉的睡着。

想起昨晚的疯狂他似乎又有了反应,看着一地的纸巾,他真想现在把她叫醒再疯狂一次,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亲爱的,起床了。”从昨晚叶子林已经开始叫张晓琪亲爱的了。

张晓琪睁开懵懂的双眼,看见叶子林微笑的脸庞,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叶子林对着张晓琪的双唇轻轻的一吻。

“我们走吧,我们去吃早餐。”

“姐姐我要先回宿舍。”

“回宿舍?干啥?”

“补妆,笨蛋。你给我老实的在宿舍楼下面等我,听见没?”

“哦。”

叶子林心里想着,女人真是麻烦,洗个脸不就行了,还补妆。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陪着张晓琪回了宿舍,老老实实的在女生宿舍楼下面等着。

起初,叶子林还担心一个大男人在宿舍楼下面等人会很尴尬,但是到了这里他才发现,原来等人的不止他一个啊,那是一个成群结队,那还尴尬啥?

看着张晓琪消失在女生宿舍的门口,自己心中不禁一阵异样的感觉,是爱还是一种盲目的责任感还是纯粹的大男子主义,或者说只是抱着一种负责人的心去接受了张晓琪?叶子林不知道也弄不明白,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说走就走。

而同样是异常纠结的还有张晓琪,如果不是碰到自己的前男友,如果叶子林不是将他打趴下了,如果没有去午夜电影院,如果………千万个如果在她的脑海里翻腾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稀里糊涂的跟一个认识几天的小男生在电影院里做了。

带着这些“如果”张晓琪回到了宿舍,周末的宿舍该约会的早就不在这里了,没有约会的肯定不会这个点起床。所以这时的张晓琪一个人静静的在阳台梳洗。

也许是自己太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了,也许是自己太随便?反正已经这样了走一步算一步啊,哼不能便宜了这个小子,就让他在外面等吧。

叶子林不知道张晓琪的“坏心思”,他一个人静静的在等着,一直等到日上三竿。这时的宿舍门口已经熙熙攘攘,一对一对、一队一队、反正是个忙个的。

“忙了一夜”的叶子林被这秋日的阳光晒着,感觉倦意来袭,他就将就这个地方眯了起来。迷迷糊糊中,他被一个女生叫醒了。

“怎么这么早就等我啊!”

听着声音这么耳熟,但绝对不是张晓琪,坏了忘了今天还有一件事情,叶子林猛的睁开了眼睛,他看见徐红正笑靥如花。

本来说好今天要陪徐红去逛街的,自己在宿舍门口等,没等到张晓琪竟然她先来了。

徐红按照昨天的计划是要跟叶子林去逛街的,所以她早早的就起床洗漱,本来她是想去叶子林的宿舍叫他起床的,结果刚出门就看见在女生宿舍门口打盹的叶子林,不禁心花怒放,难道他转性了?又开始追自己了?

“啊,徐红啊,我在等人。”叶子林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自己现在不是应该等她吗?

听到叶子林说等人,徐红的心咯噔一下。

“我不就是你要等的人吗?”

“她要等的人是我。”张晓琪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她看见叶子林跟徐红在一起,也想起叶子林似乎说过今天有事,不过现在的她可不跟昨天一样,她直接向前挽起叶子林的胳膊。

“你们………”徐红的心中翻江倒海,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是多么的厉害,当张晓琪挽起叶子林胳膊的时候她就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一般朋友了。

“我们什么?昨晚我们在一起,今天我们还在一起,怎么了?”

女人果然是无法理解的动物,叶子林听到张晓琪带满挑衅的话语不禁头大。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徐红死心了。

“徐红,今天我就不陪你逛街了,她是我女朋了。”

听到叶子林口中说出女朋友三个字,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是酸?是苦?还是火辣辣的疼,只有徐红自己知道。

徐红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走开了,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痛,自己跟叶子林认识满打满算也不过两个周,而且他对自己还是爱答不理,自己为什么现在感觉这么痛?是第一次离家后内心需要一个依靠?还是自己真的一见钟情了?她不知道,只是默默的回了宿舍。

“算你识相,你要是敢脚踏两只船,看我不打爆你。”张晓琪有过一次失恋,而且是被谢子俊无情的抛弃,所以她对感情不专一的人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哦。”叶子林答应了一声,自己的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明明是想甩掉这个“包袱”但是真正甩掉了,心中还是有些可惜,难道这就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每个男人都有三妻四妾的想法吧。

“想什么?”

“我们吃什么。”叶子林既然想通了也就不再想了,专心伺候这个姑奶奶吧。

“我们去吃小笼包吧,挺好吃的。”

“听你的。”张晓琪少有的甜甜的回答。

这个人呐都是一个德行,只要一谈恋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两人而是也就两个周,而恋爱满打满算也就是4个小时?现在吃起饭了就开始你侬我侬了。又是吹吹,又是喂饭,反正情侣有的一套他们都Get了。

吃过早饭二人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真的是好生惬意。

“一会陪我到搏击协会,我们再打一场。”

“你真是暴力啊,能不能想点别的?”

“你打还是不打?”张晓琪已经揪住了叶子林的耳朵。

“打,打还不行吗。”现在他对张晓琪没有一点办法,毕竟人家连那个什么都给了自己。

接下来的一上午叶子林成了张晓琪的专职陪练,那叫一个累啊。她现在知道张晓琪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怎么会这么厉害了,她练起来绝对的不要命啊。

“让你放开了打,你就放开打,别留手。”

“大姐,你让我怎么放开打?你都趴下几次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现在叶子林打起来没有那么多忌讳了,反正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个遍,怕啥。不过这样一来,张晓琪更不堪一击了。

“别废话,让你打你就打。”

“跟你说过多次了,你缺乏的不是技巧,而是身体素质,锻炼好身体就可以了。”

“放屁,你让姐姐练成肌肉男吗?”就算是情侣,被人一上午都压着打心中也是火大,叶子林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奥妙”?

反正已经陪练了一个上午了,这次就甘心当个沙袋吧。

“那好,我们再来!”

这两人的对练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至少这两人打起来很耐看,不知不觉已经围起了一圈人。众人对这两人自然是认识。张晓琪美女会长的名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单挑搏击协会的叶子林更是学校内的一个传说,所以两人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众人的眼睛。

场中的二人似乎进入了状态,各自摆好了架势,准备迎战。张晓琪一声轻“啐”直接了上来,这次她打的异常“凶猛”,二人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所以都不会再避讳什么了,所以不管什么招数都能使出了。

叶子林被这一阵强攻打的手忙脚乱,虽然有些招数让他感觉到很“暧昧”,但是自己似乎很喜欢,有时候竟主动往上凑。打架这种事情最忌讳分心,就是这一分心,叶子林被打趴下了。

张晓琪双膝死死的跪住叶子林的双手,一只手掐住叶子林的喉咙,一只手握拳,准备往他的脸上招呼。

在叶子林看来,张晓琪现在后心大开,只要自己一个顶膝或者一个踢腿,她非死即伤。但是现在他可下不了手,索性闭上眼睛等着挨揍了。

不过张晓琪的拳头并没有打实,她只是试音性质的挥了几拳。

“服不服?”张晓琪坏笑的看着叶子林

“服了,服了”叶子林自然不敢二话

“哼,敢挑战我们搏击协会,早就想揍你了!”张晓琪的话语中听不出生气,倒是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

“饶命啊”叶子林很配合的求饶

张晓琪又挥手佯打了几下,就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张晓琪伸手将叶子林拉起来,满面笑容的楼主了她。

“这是我男朋友,以后也是搏击协会的VIP终极教练”

这一句让一部分人恍然大悟,我说刚才怎么看着像打情骂俏啊,原来是这样啊。也有一部分人正打量着叶子林,张晓琪可是他们的大众情人,怎么会让一个黑小子得到了。

张晓琪跟叶子林‘卿卿我我’的回到了休息室,留下一众学员议论纷纷。

“这黑小子是谁啊?”

“我去,你竟然不知道他?刚开学单挑搏击协会,后来又战胜搏击协会的上任会长”

“我说能抱得美人归呢,原来有点本事”

“我要是有他那本事,这屋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

“哎呀我去~~~,要我我们先打一场,看看这屋里的女人到底归谁?”

…………………………

“啥时候成了VIP终极教练了?”叶子林很不情愿的问道

“刚才啊,不行吗?”张晓琪很挑衅的看着叶子林,以前那他没办法,现在要是很没办法就是她的问题了。

“谁说不行?谁说不行我跟谁急,这个可是我的第一个人生目标”说完一本正经的来了一个“欧耶”。

张晓琪看着叶子林终究是没绷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身的汗,我说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啊”张晓琪看着自己满脸的汗水不禁埋怨

叶子林现在头大啊,刚才明明是她不让自己放水的,现在又怪自己不让着她。

“那个,要不我们先回宿舍洗洗澡?”

“回你个大头啊,宿舍有热水?”

叶子林突然想到,自己从来都是洗凉水澡的,忘了她们女生是这么的麻烦。

“啊,我忘了,那你去学校澡堂,我回宿舍怎么样?”

张晓琪看着一本正经的叶子林不禁心中好笑,如果是其他的男生,估计早就骗到宾馆去洗“热水澡了”,至少她的前男友就是这样的。想着想着不禁又笑了起来,索性自己做一会坏人。

“跟我回宿舍,然后在楼下等我”

叶子林对张晓琪的这句话不是很理解,洗澡我还能陪着?难道我可以进去?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丫丫起来。

“发什么呆?快走”

叶子林陪着张晓琪回到了宿舍,当然他进不去,还要在宿舍门口等。

当叶子林又一次站到女生宿舍门口的时候,不禁心中有些担心,他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而是担心自己碰到徐红,毕竟自己今天应该陪她逛街的。

不过这一次张晓琪没有让叶子林等多长时间,很快就拿着一个大大的挎包出来了。

“走,我跟你一起去宿舍拿身份证”张晓琪说话的时候不是很自然。

叶子林听到身份证,心中又乱想起来。身份证?难道要跟自己登记?不可能啊,自己跟她才认识多久。

男生宿舍楼下。

“就给你一分钟,你要是一分钟不下来,我就上去把你揍趴下!”

叶子林哪敢怠慢,嗖一下跑上自己宿舍拿身份证。

周末的宿舍是不会有人的,特别现在还不是饭点,所以很快叶子林便下来。

“拿到了,我们去哪里?”叶子林一阵疾跑不禁气喘吁吁。

“跟着姐就行”张晓琪不禁在心中骂了他千百遍,两个人都拿着身份证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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