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劳斯莱斯在夜晚的黑暗中狂飙,书儿的手不自觉地攀上身上的安全带,抿唇看着前方。
车速毫不掩饰的彰显着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即便眼底已经是嗜血的颜色,偏上他的脸上仍是一派平静。
书儿身上还穿着米色的睡袍,长发散在肩头,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在外面,这样局面让她不安到了极点。
她捏着自己的衣角,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开得这么快,会死人的。”
“死人?”威洛轻嗤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让我在那个男人的别墅里找到你就已经构成出人命的条件了,嗯?”
“你真真是好本事,约翰·史密斯出了名的好男人也让你勾上了床,南书儿,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书儿咬着唇,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解释,说什么,说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唇动了动,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回小公寓,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一栋豪华别墅的门口,车猛然停住,书儿甚至还没有缓过神来,威洛就已经打开车门,一把将她从车上扯了下来。
书儿被他扯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她不敢太大力的挣扎,但是却走得极不情愿,威洛冷笑一声,回头就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她一动,他的手就狠狠掐她的腰,他抱着她,径直穿过客厅上了阶梯走到二楼的主卧室一脚踹开门然后将书儿扔到床上。
她甚至来不及坐起来,他高大的身躯都已经覆了上来。
他的腿压着她整个下半身,蓝色眸里是冰冷的烈焰,仿佛冰火两重天,他俯首将头埋到她的脖间,唇毫不怜惜的吻着,鼻尖不断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森冷的声音,“你身上最好没有带别的男人的痕迹和味道,否则明年的今天你连祭他的机会都没有。”
“你一直都是这么欺负我的吗?”她沙哑着声音,眉眼都是悲伤。
“我碰你就是欺负,他碰就是恩赐对吗?”威洛的声音仿佛是从喉骨深处蹦出来的,“你说你失忆了,没有办法这么快接受我,好,我等着,你呢,才多久的时间就背着我去跟他约会?”
“南书儿,你回巴黎才多久,不会是刚见面就直接上床了吧,你行,你真行。”
他伸手一个用力,身上的浴袍就被轻易的扯开,威洛一扬手,浴袍掉到地上,书儿被她压在被褥上,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白皙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身上没有任何暧昧痕迹的干净让他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他伸出手,往她的下身探去,书儿脸都白了,她抱着他的手臂,“你想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缓缓道,“检查那个老男人有没有动过你。”
“没有,没有,没有。”书儿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没有地方去他才收留我一个晚上。”
他的唇一路问道她的耳边,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却是冷冷的,“你喜欢他?”
“没有。”书儿拼命摇头。
他顿了一下,手终于改了方向,绕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抱到自己的怀里,语气温柔了几分,还带着低沉的蛊惑,“那你喜欢我吗?”
他以这样的姿势强迫她贴着他的身体,她想否认,但是看着他眼底的惊涛骇浪却直觉禁了声,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来。
最后,她哑着声音,已经带了几分祈求在里面了,闭上眼睛,“你别逼我。”
“我逼你,到底是谁在逼谁。”
话音一落,狂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到了她的身上,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让她恐慌,她曾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一刻她是真的信了。
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
甚至,她也是熟悉着他的身体的。
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她现在不能接受他这个人,她的身体就更加不能。
他这么强来,对她而言就是毫无疑问的强暴。
书儿挣扎得很厉害,两个人都是练武的人,且身手都极好,真的打起来那只能用暴力来形容了。
威洛平常都会多多少少的顾着她的感受,他骨子里暴戾也绅士,即便偶尔失控也不至于到折磨她的那一步。
但是今晚明显是个意外,从他看到南书儿穿着一件睡袍出现在约翰的别墅里的时候,那一幕几乎是唤醒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暴力因素。
威洛一手扣着她的腰,强行侵入她的身体, 那一刻,无声的绝望蔓延了她整个心头,所有的反抗都停了下来。
她侧过头,将脸蛋埋进被褥中,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威洛控制着自己的**,腾出手掐过她的下巴,声音恶狠狠的,“你就这么不甘愿?”
书儿闭上眼,阻止眼泪掉下来,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情绪,“你不是想做吗,快点做完放我走。”
“放你走?”他笑意轻柔,身下一下猛烈的进出,“你曾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你忘记了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书儿咬唇,一场暴力的情爱,极致的痛苦跟快活都没有任何阻拦的朝她袭来。
威洛刻意折磨着她,一点一点的耐心逼出她的声音,书儿总是温婉端庄,偶尔俏皮,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妩媚如水的模样。
所有的声音都被书儿死死地压抑在喉咙里,她就像承受一场酷刑,拼死不肯溢出一个音节。
她越是忍耐,威洛就越是凶猛,何况她是他爱的女人,他贪恋她的身体,到最后终于失了控,更加用力而不知餍足的要着她。
书儿的眼角滑出眼泪,她的手紧紧的捏着身下的床单,威洛抬头温柔吻去她的眼泪,又缠绵的吻着她的唇。
一面温柔一面残忍,两端的极致都不是她能承受的,她终于失声低低哭了出来。
“书儿,书儿,”他抱着她,吻着她,哄着她,“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哭了。”
也许是他的声音真的过于温柔,缠绵着丝丝入扣的缱绻,紧绷的神经被崩断,巨大的委屈迷漫了心头,她如受伤的小兽,哭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