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对贝宠来说,印象深刻。
回国,贝宠就知道权凌天会找上自己,可她没想到来的那么快,几乎是她前脚到,他后脚就跟进来。
看到他,三年未见,三年前的痛苦、折磨、恨,虽然经过时间的消磨已经淡了、藏起来了,可看到权凌天的那一刻,仿佛所有的记忆都翻滚而来,而她,只想着逃离。
贝宠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权凌天看到她时多么的激动,跟她一样,只是一个激动他终于找到她了,一个激动该怎么逃离。
他紧紧的盯着她看,说了第一句话:“你回来了。”
那时候,她装作不认识他,装作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害怕的望着他:“我,我不认识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谁拍的,贝宠并不知道,她只看到这张照片上的两人的面部表情都抓拍的十分的到位。
另外一张照片,是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如泰山压顶一样将娇小的人儿困于他的怀抱跟墙壁之中的照片。
照片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却看起来像是一幅画,一副霸道总裁男欺凌娇小可人女。
就像是电视上的场景。
这么想着,贝宠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还记得因为她的否认,他很生气的说:“贝宠,不要跟我玩这样的把戏。”
他长臂一伸,将她困在了墙壁与他的怀抱之中,逼问着她,让她看着他,让她逃无可逃。
几张照片,都是她被他压在墙上的照片。
那个时候,权凌天还真就被她骗了,想想,贝宠又好气又好笑,甚至为自己得意一把。
贝宠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又走到了另外一组照片上看。
还是她跟权凌天,应当是权凌天立马发现被骗了之后再一次找到她。
第一张照片,是权凌天捏着她下巴,笑的邪魅又狂肆。
她那时
好像在装小白兔,倔强的小白兔:“你这样是骚扰,我可以告你。”
他不怒反笑,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狂野、肆意:“告吧,我倒是想知道夫妻之间有没有所谓的骚扰。”
那个时候,她是害怕的吧:“你胡说什么,什么夫妻,你……”
也对,她对权凌天应该是说从来不了解,更何况又过来三年,这男人变成什么样,她不了解,哪怕是这个男人会发疯强要了她,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恨吗?那个时候应该是恨,恨这个男人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
想起回国最开始时的自己,贝宠不由失笑。
矛盾的结合体。
拿起第二张照片看,是权凌天的手在擒在她她光洁白皙的肌肤抚摸着。
他眼底的神色是浓浓的眷恋,以及势在必得。
第三张照片,是权凌天强吻了她。
那时她很愤怒的说:“这里是有王法的。”
而他狂妄的回应她:“我就是王法。”
然后,他就吻了她。
那么的霸道,那么的唯舞独尊,所有的照片看上去,他都是那么的自大、狂妄,不将她放在眼底,只想对她强取豪夺。
回想刚回国那段时间,贝宠觉得自己过得都是心惊肉跳。
害怕权凌天忽然发疯,害怕他对自己用强。
不过现在回头一想,其实,他只是看似霸道,对她还是宠的不要不要的。
笑笑,贝宠又前往下一组照片。
照片上,多了一个人,薄温凉。
那次,是薄温凉带着警察来救自己,而自己为了逃离权凌天,居然翻几十米高空的护栏。
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当时,自己还真是勇敢过了头,或者说,是真的太过害怕权凌天,毕竟她再不走,他那模样,就像是真的要强了她一般,所以她有了这样的勇气。
她要跟薄温凉走,气得权凌天对她放狠话:“贝宠,你要是敢走,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薄温
凉毫不畏惧的迎上权凌天:“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她是姓贝,但她叫贝薇雅,我不知道你跟叫贝宠的女孩是什么关系,可那是你们的事,跟小雅无关,我希望你不要把你们的事强加在小雅身上。”
现在回想起来,贝宠对薄温凉还是深深的感激,能遇见这样的一个朋友、知己,也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
贝宠看了另外一张照片,照片上,她的手抓着薄温凉衣袖,一手还紧紧的跟他十指紧扣,而权凌天锐利的双眸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可那眼神却如同刀刃,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那个时候,权凌天怕是有杀了薄温凉的决心吧。
毕竟,薄温凉带走了他的‘女人’。
那一次,权凌天冷冷地睨着她被别的男人拥着离开,她不知道他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很愤怒。
可贝宠就算是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好奇,他为什么变得这么能忍,三年前,他可从不吃这样的亏,难道是成熟了。
哦不,一定不是。
虽然不清楚,但贝宠打从心底感谢权凌天能忍,正因为他忍下来了,薄温凉才没有因为自己而受伤、出意外,才没有为她们的将来埋下不可逾越的鸿沟。
贝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接着去看另外一组照片。
这组照片,是第一次去他开的饭店,而他送给了她,可她刚开始是准备丢他的脸。
照片上,男人拥着女人,而女人指这指哪,口吻相当的拜金:“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都是些什么,怎么那么难看,换掉,都换掉,换成黄金,全部都用黄金。”
现在回想起来,贝宠自己都忍不住吐槽、厌恶了起来,而且再次去那里,自己要求换成黄金的地方还真就都换成了黄金。
俗不可耐,暴发户。
可那也是权凌天宠她的证明。
再看另外一张照片,除了她们,还有一些公子哥。
哦对了,就是那些三年前跟权凌天打赌的公子哥们。
害的她们分开了三年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