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魏传勋的筹码

邵剑锋跟着魏观止和悠然走了,而江浩东这边惋惜错事良机之后,却也当机立断,直接道:

“既然世子爷这边没有事了,我们也赶紧的回去,也好算是将功补过了。”

林向东明白了他的意思,几乎是立马就集合人手往回赶,希望能够赶在魏观止等三人的前面早一步回去。

一路上两方人都在急匆匆的赶路,不过到底是因为魏观止和悠然闯关时受了伤,伤了元气,以至于行动上没有那么快速,慢了江浩东一行人一步的距离。

此时在皇宫内的魏传勋却得到了消息,在他愤怒的砸了一方砚台之后,却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只见他神情有些恍惚的道:

“没死,竟然没死。”

此刻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的心情,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极度,说是失望不如说是松了口气。他是在决定得不到悠然的心之后,连悠然这个人也要毁了的。

可是这几天,他在皇宫内,却总是心神不宁,莫名其妙就要发脾气,夜里总是睡不安稳,像是在做梦,可是惊醒之后,却总是想不起自己到底被什么梦境所惊醒,他唯一做的却是睁眼到天明。

这样的情况使得他很不想承认,可是此刻他却能够确定了,即便是得不到悠然的人和心,可是他从内心里却不希望悠然真的死了。

在这个世上,他唯一认为能够和他心灵相通,能够配站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江灵儿。倘若江灵儿不在这个世上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孤寂的心灵。

之前认为江灵儿不再人世间时,那个时候他一心想要当皇上,自然也就无暇想太多,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才觉得整颗心阵阵发冷。

可是如今他做了皇帝,完成了两世的心愿,却发现唯一想要得到的却只不过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江灵儿,如今却又叫悠然的女人而已。

这个认知让他很苦恼,也对他来说十分的残酷。明明知道若是任由自己的情感深陷的话,最终自己只会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够心里苦涩的独子品尝这杯单恋的酒。

“皇上,您看是不是再派些人手把世子爷和悠然姑娘抓过来?”说这话之人就是那太监。

魏传勋猛然转头,看着一直跟着他,从他的小厮,如今变成净了身的太监的随从,他眯眼阴冷的道:

“谁让你开口的。”

“小的敢死,请皇上饶命。”太监吓的面无血色,跪在地上就砰砰砰磕头。

魏传勋却依然脸色很难看,即便是跟着他将近二十年的随从,他依然没有一丝的恻隐之心,反倒是冷哼一声,毫无情感的道:

“滚出去,别在朕面前惹朕生气!”

“是是,小的这就滚,小的这就滚。”太监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庞大的御书房内,如今只剩下魏传勋一个人,自然还有如同他影子一般的影卫。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传勋开口了,“你说为何得到一个女子的心那么难呢?”

看似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可是那暗处的影卫却明白,他显然在问他的意见。只见他影卫思索了一下,老实的道:

“回皇上的话,属下不曾接触过女子,不知道如何得到女子的心。”

魏传勋却与对待刚才太监截然相反的态度,只见他非但不恼,反倒是无奈一下,有些歉意的道:

“说来倒是难为你们了,为了保护朕,连一个像样的家都没有。”

影卫却面无表情,毫不犹豫的道:“属下的职责是保护皇上的安全,家都属下来说只是一个累赘。”

所谓影卫,其实同太监也好不到哪里去,有时候甚至是还不如一个太监。影卫,顾名思义,只不过是一个影子而已,根本就没有人权,更别谈什么家庭和爱人了。

身为影卫,一生只会贡献给所要保护的人。当他们还能够尽自己所能时,那么他们就会像影子一样的活着。可是一旦当他们无力保护主子时,他们就会选择自尽来了却残生。

魏传勋如此流血之人,可是面对悠然的问题,他莫可奈何,面对这些影卫,他却难得的有些歉意。只不过他也只是有些歉意而已,却并没有打算改变影卫的现状。

世上有些人就是这样,也许对不如自己的人充满了同情,可是他在同情的同时,却流血的看着,并不曾好心伸出援手。

而有些人,也许看似冷漠,却全然并非如此,他们不会把同情之类的话语放在嘴边,可是却会默默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就如同现在一般,影卫这般回答,外人听到也许会觉得心酸,可是魏传勋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心情很好的呢喃道:

“有的时候,心里挂念一个女子的感觉其实也不错,有的时候却觉得是一种负累,你的话朕反倒是能够明白。”

影卫没有做声,就好像是一具没有思想和灵魂的躯壳一样,只知道醒来站在魏传勋身边,闭眼也要站在魏传勋身边,一旦有危险,却要挡在魏传勋身前。

而此刻魏传勋难得的对要给影卫敞开心扉,听不到影卫的回答,他也不恼怒,反倒是相当的满意,竟然继续道:

“本来朕是想着于是得不到,不如直接毁了她的,可是如今听到她竟然没事,虽然朕有些可惜魏观止竟然还活在,可是却也暗自喜悦江灵儿竟然没事,呵呵,你说朕这叫不叫做自讨苦吃,一片真心反倒是被那个女子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皇上若是想要那女子到身边,属下可以把她带过来。”影卫依然面无表情,好像是在等待一道命令,而他去完成一个任务,完全没有想到悠然的感受。

也是,指望一个本身没有情感和自我的人却明白一个正常人的思想,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魏传勋转头,定定的望着他,半晌转头,叹了口气神情恍惚的道:

“对待她不可用强的,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朕更了解她这个女子的了,若是用强的,她定然会做出任何的事情来,玉石俱焚你应该知道吧。”

“是,属下知道。”影卫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就好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

魏传勋仰头无奈看着御书房的屋顶,感伤道:“玉石俱焚,这个世上别的女子也许做不到,可是她却会,你知道吗,朕了解她,更加的肯定,若是强求,最终朕什么也得不到,甚至是连她这个人再也看不到了。”

“属下不知道。”影卫摇头,无法去了解,这世上竟然还真的有那么决绝的一个女子。

魏传勋却好像失去了谈话的兴致,呆呆的愣神半天,最后却最终叹了口气,喃喃道:

“算了吧,暂时就这样吧,让你在他身边,我不去找你,不过当有一天我与他对决时,希望你能够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

天越来越炎热了,当太阳失去了中午的威严,慢慢下山后。夜幕降临了,草丛里的昆虫发出了愉悦叫声。晴朗的夜空,星星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一点,两点,三点……璀璀璨璨,闪烁不定。

这一幕落在悠然的眼中,感觉那些星星就像一双双淘气、幼稚,然而又充满神秘、智慧的眼睛。而每当悠然抬头欲要扑捉那一闪闪的身影时,却又感觉它们似乎在同她玩‘躲猫猫’,竟然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瞬间却又出现在天空之中。

如此一幕,即便是此刻前路艰险,却依然换来了悠然会心一笑,感觉如此的夜空,是那么的美好,就好像预示着她与魏观止的未来一样。

“你在想什么?”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悠然回头一看,看到邵剑锋站在她不远的地方时,她一笑,依然抬头看着美好的夜空。

邵剑锋挑了挑眉,却并不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而觉得尴尬,相反的他走的更近一些,站在悠然身后,同样抬头看着天空,却说出与这般美好的景致不相符的话来:

“看着那个人站的越来越高,还有可能将来会站在最高处,你难道就不担心吗?”

“最高处?”悠然一愣,转头看向他,却全无半点担忧,反倒是很轻松的道:“那又如何?”她为何要担心。

邵剑锋表情有些变化了,竟然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抬手指着驻扎的主帐道:

“你难道没有看到吗?人家如今正在指挥千军万马,是替皇上在指挥一切,而作为陪着他出生入死的你,此刻又在做什么?只是在这里赏风景吗?!”

说道最后,邵剑锋竟然带了怒火,而且还是一种很狂热的怒火,就好像是要燃烧了谁一般。

“呵呵。”不知道为什么,悠然突然摇头失笑,固又抬头看着这般美好的夜空,语气轻柔的道:“何必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自扰呢,如此美丽的景致,你当珍惜才是。”

可是悠然没有看到的却是,邵剑锋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眼中却闪过一抹求而不得的隐忍。

是的,说来也许有些难以置信,邵剑锋喜欢上了这个绝美却又让人心疼的悠然。倘若悠然知道的话,肯定第一个想法就是她绝美的容颜惹的祸,可是她却不知道,在邵剑锋的眼里,她是一个绝世美人,可是却不足够让他动心。

而真正让邵剑锋动心的却是在了解有关于悠然,也就是江灵儿的一切之后,他彻底的为了这个女子的不容易而心疼了。

此刻听到她的话,邵剑锋又忍不住的道:“你知道吗,如今的皇上,也就是那个魏传勋把江南曾经的首富,如今的江家宣进了皇宫。”

悠然的身子一顿,闭了闭眼,无奈一笑,道:“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前生她已经学会忘却,今生她也算是已经报了亲情之恩,仅有的只不过是同命相连的血亲关系而已。早在她让曾经的那个江灵儿死去的那一刻,就不想在过问与江灵儿有关的任何事情了。

邵剑锋却并不允许她逃避一般,只听他道:“据说魏传勋有意想要让江家唯一的男丁,也就是江俊宇在朝为官,还欲要赐予他们在京城的豪宅,让他们举家都搬到京城来住。”

说来,倘若邵剑锋能够了解全部的真相,能够知道悠然前生所经历的那些,那么此刻他不会残忍的去提起江家的一切。然而正是因为他的无知,如今他全然不知道,短短的几句话,差点让悠然再次陷入过去的心魔之中。

不知道过去多久,久到好像一切美好都起了变化,被蒙上了一层纱一般,悠然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最终却发现,全然的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心情,不由的惹来她无奈的一声叹息。

想要忘却的,为何还要提醒,难道是她还不顾冷清,以至于让别人误会她会在意吗……

“你为何不说话?”邵剑锋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悠然的表情,他心里猛然一疼,差点都要进行不下去接下来的问话。

悠然没有了欣赏夜景的心情,转而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喃喃道:

“你想要听什么?或者是以为我会说什么?”既然说好的不去管,那么她不认为自己还有过问的必要。

邵剑锋眉头更加的紧皱,有些惊讶的道:“难道你就不问问江家到底如何答复的?最终江家人到底都被魏传勋安排在了哪里?他们如今会不会有危险?”

“我不问,你不是也会告诉我么。”悠然讥讽之色更加的明显。倘若她不是知道邵剑锋如今跟魏传勋并没有交集了,定然会以为邵剑锋还是魏传勋那边的人。

显然邵剑锋不是,而他的话,悠然也明白,只不过是人之常情,自认为是的以为她必须要在意江家的一切人与事而已。

邵剑锋就算是在迟钝,却也看出来一丝异样来,不过他并没有多想,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直接快速的道:

“江家老太爷和江俊宇倒是还算清醒,当时就推拒了魏传勋的提议,道无功不受禄,他们只不过是商人,无法出现在朝堂之上,更别说为官了。”

说道这里,他却停顿了一会儿,显然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悠然既然都听了这么些了,余下的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不过以防邵剑锋以后还会在提醒,她选择让他一次性说完,只听她追问道:

“既然都说到这里了,那么索性把有关于江家的一切都说来听听吧。”

邵剑锋似乎也知道,既然话都说出来了,不管好于不好的,他也定然要说,只见他一咬牙,突然冒出了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来:

“现在看来,你与那江家夫人还真的一点也不想母女。”

悠然一笑,却是满满的苦涩,不管她再如何的自欺欺人,可是听到有人提到有关那个她母亲的事来,她还是不由的会心颤。如今看来,儿时迫切想要母亲关爱的那道渴望阴影,如今显然还留在心底的某个角落。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的道的,渴望迫切的想要得到的,最终当只不过是一场空时,虽然慢慢的会放弃,可是却在心里留下了一道疤痕,无意间的一次碰触,不至于会痛的痛彻心扉,可是却还是觉得不舒服。

邵剑锋显然不知道,他的话给悠然的心里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只见他深深的看了悠然一眼,然后不再犹豫,直接把所知道的都道了出来:

“本来在江老太爷和江俊宇把魏传勋的好意退却时,江家人就可以出京城了,可是却没有想到,那江夫人却不知道被什么迷了眼,竟然收下了魏传勋让人赠与京城的豪宅,以至于害的如今江家所有人不得不跟着住进在了京城里。”

变相的软禁?

悠然笑了,知道定然是魏传勋想用江家来做文章,目的恐怕还是冲着她,让她不由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一丝可悲。

多么的有意思,又多么的无奈,只是因为是血脉亲人,不管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不管心里有多少的委屈,不管再多么的想划清界限,可是往往在外人眼里,她就像是跳梁小丑,到头来还是有人拿她努力要撇清关系的江家来说事。

这一刻,悠然清楚的认知到她所不愿意证实的现实,也被这样的现实和魏传勋的做法给激怒了。

可是这个时候邵剑锋竟然还火上浇油,话都说话,见悠然依然没有发现,竟然十分着急的道:

“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我的意思,如今江家有危险,魏观止明明知道,却并不告诉你,若是一旦双方打起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江家。”

悠然猛然转头,眯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让我说什么?!让我去愤怒的质问魏观止,让我去京城救我所为的亲人,让我去京城杀了魏传勋吗?!”

“你?”邵剑锋不由愣住,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他震惊了,完全的没有想到悠然是这样的反应。

然而相对于邵剑锋的反应,此刻正在主帐议事的魏观止正紧皱眉头,半晌才道:

“对于江家,派些人手过去,必要时还出手相救。”

侍卫长一听,却有些为难,最后咬牙道:“属下让我有些不妥,若是派人过去,那么很快对方就能够发现我们的踪迹,这个时候若是发现了,反倒是容易打草惊蛇。”

魏观止如何不知道,只是牵扯到悠然,他不能够置之不理,最终只能够咬牙,不顾做在一边的魏陵北,直接很强势的道:

“爷说了是就是。”

“是。”侍卫长能够说什么,最终也只能够点头称是。

魏陵北看着,摇头失笑,显然觉得魏观止有些意气用事了,不过却并没有出言说什么。

江浩东本来一直坐在边上不做声,此刻却突然站起身,抱拳请示道:

“属下愿意去保护江家。”

说来江浩东与江家的渊源很深,自然的想要去江家看一看,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够坐视江家有任何事情。

魏观止心里也正有此意,刚才看着属下那不情愿的样子,又不能够解释悠然和江家的关系,若是不言不语在身边,他还能够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他们两个人,如今听到江浩东的请示,他几乎想都不想的就要答应了。

“慢着,谁也不用去!”突然一道悦耳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随后悠然的身影出现在主帐内。

“悠然?”魏观止一愣,随后看到跟着进来的邵剑锋,他微微皱眉,不悦的质问道:“是你告诉她的?!”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邵剑锋说的。

邵剑锋倒也不避讳,直接点头,道:“是的,是我说的。”一副很有理的模样。

魏观止咬牙,心底暗自发誓早晚把这碍眼的家伙才悠然身边调走,随后他站起身,把悠然带到主位,直接坐在了他的身边,也不管是不是和适宜,直接道:

“你也知道,其实不管怎么说,江家如今这般危险的境地,也算是被连累了,如今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有危险而不过问。”

悠然却摇头,道:“不行,这个时候派人过去,只不过是羊入虎口而已,平白的损失了自己的人,这不是你这个身为主帅该做的事情。”

魏观止见她此刻还是全心为了他着想,心底有些感动,不过却还是坚持道:

“江家我不会不管。”

悠然深深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倘若我不让你管呢?”

“悠然--”魏观止很快的败下阵来,无奈叹息,最终只能够劝说般的道:“我们只是暗中派人保护,并不会直接露面,相信一定会相安无事的。”

悠然却完全不被他乐观的话语所打动,而是直接揭穿他的话道:

“你就那么肯定?那好,给我说说你的依据在哪里?”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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