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是你的家,可你凭什么把闻人俊林软禁在这里?”
简逸云气势汹汹的质问着。
“软禁?”蔡惜蓉的脸在瞬间冷沉了下去。
“你整天不让他出来,我来找他也不让我见他,这不是软禁是什么?”
简逸云愤怒的低吼着,质问着。
“呵呵,”
蔡惜蓉讥笑出声:
“谢谢简女士的抬举,闻人俊林是谁啊?国内有名的企业家,盛宏集团的老总裁,手下多少人啊?如果我能软禁他,这说明我本事大啊,不服气,你把他软禁几天试试?”
“你......”简逸云当即被呛得出不了声。
“保安,把疯狗轰走,等会家里要来客人,一条疯狗在门口狂吠像什么样子,影响客人的食欲和心情。”
蔡惜蓉淡淡的吩咐着。
“是!”
保安恭敬的应了声,即刻上前去赶简逸云。
简逸云自然就不干了,当即就躺在地上大声的喊起来:
“打人了,蔡惜蓉打人了,同样都是前妻,她却不允许我探望我的前夫,打人了!”
姜暖看着这样的简逸云当即无语,长这么大,泼妇倒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像简逸云这样的泼妇,她还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
记忆中的简逸云,虽然算不上多优雅,可她和闻人俊林没离婚时也都还是端着贵妇人的架子,极少在外人面前撒泼不顾形象的。
记忆最深刻的是上一次在BJ四合院,当时闻人良和袁安琪刚结婚,而那一次王明慧给了她一个手镯。
那一次简逸云不服气,上来抢她的手镯,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简逸云的泼辣和为了利益不顾形象。
其实,如果不是今天简逸云再次撒泼,不顾形象的倒地耍赖,她都快要把那一次给忘记了。
“小舞,通知管理处安保科吧,”
姜暖淡淡的吩咐着霍薇舞;
“反正我们院门口有监控,有没有打她,监控里一目了然,随口污蔑是做不了证据的。”
“是!”
霍薇舞应了声,即刻掏出手机就要打管理处的电话。
“不许打电话!”
躺在地上撒泼的简逸云翻身爬起来,伸手就要去抢霍薇舞手上的手机。
霍薇舞是谁啊?飞虎队出生,哪里是简逸云能够抢到她手机的?
简逸云扑过去时,霍薇舞稍稍微朝旁边一闪,简逸云连她的衣服都没碰到,整个人直直的朝地上扑去,摔了个狗吃屎,
僵硬的水泥地磕碰到简逸云的鼻子和牙齿,当即痛得她杀猪般的大喊起来:
“啊——”
“小舞,盯着她,如果她敢再在这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就直接让管理处的安保人员来把她抬走。”
姜暖淡淡的吩咐着。
“是!”
霍薇舞恭敬的回答了声,目光紧紧的盯着低声的简逸云。
“妈,我们进去吧。”
姜暖对身边的蔡惜蓉道。
蔡惜蓉点头,看了眼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简逸云一眼,然后优雅的转身。
只是,姜暖和蔡惜蓉转身过来,这才发现闻人俊林就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来的,刚刚看到了多少。
不管怎么说,简逸云都做了闻人俊林二十几年的妻子,也算是闻人俊林二十几年的枕边人。
而刚刚,她和婆婆蔡惜蓉那样对简逸云,闻人俊林会怎样想?
“我们进去吧。”
蔡惜蓉对身边的姜暖说,显然并不打算跟闻人俊林解释。
姜暖点头,跟着婆婆一起朝门里走去,对站在门框边的闻人俊林,也吓得没敢喊。
而在地上挣扎半天才爬起来的简逸云,抬头就看到已经踱步到院子里的闻人俊林,当即喜出望外。
“俊林,你终于出来了,俊林,刚刚蔡惜蓉......”
简逸云的话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了,因为她发现闻人俊林的目光冰冷如刀,正冷冷的刺向她。
“我......我的意思是,蔡女士不让我见你。”
简逸云在闻人俊林冰冷的目光下赶紧改口。
“你找我做什么?”
闻人俊林的声音比他的目光还要冷上几分。
“俊林,我找你是为了阿良,”
简逸云急急忙忙的说:
“不管怎么说,阿良也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见死不救?”
闻人俊林的眉头在瞬间皱紧:
“阿良他要死了吗?”
“俊林,我说的见死不救,是你不能不管他的事业,”
简逸云语气急促的说:
“阿良在北京成立的宏大公司快要撑不住了,而他想在盛宏退股百分之五,可闻人臻却不肯给他退股,不给他钱。”
“盛宏的事情我已经不管了。”
闻人俊林冷漠的道:
“春节前的股东大会上,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我已经完全从盛宏脱离出来了,现在盛宏的董事长和总裁都是阿臻在兼任着,有什么事情找他,我没在盛宏担任任何职务,也不拿盛宏工资了,没权利去盛宏指手画脚了。”
闻人俊林说完这话,冷冷的看了狼狈不堪的简逸云一眼:
“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就当我们从来不曾认识。”
闻人俊林说完这句,转身就要回屋去。
“闻人俊林,你怎么可以这样冷血无情?”
简逸云大声的喊叫起来:
“同样都是你的前妻,你为何对蔡惜蓉就那么好?对我就这般无情无义?”
闻人俊林听了她的话皱,随即回头冷冷的看着她。
“为什么?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非要我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亦或者,非要我把那些东西抖出来,让你身败名裂你才心甘?”
简逸云听了闻人俊林的话当即一怔,她这才把自己还有把柄握在闻人俊林手里一事想起。
“还不快滚!?”
闻人俊林冷冷的低吼了声。
“闻人俊林,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简逸云骂骂咧咧的转身,嘴里大声的喊着:
“别看你把那孙子当成个宝,我告诉你,那不过是个野种,你们宝贝的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
只可惜,在她喊叫这些之前,闻人俊林进屋就把门给关了,她这些声音只能飘荡在风中,却没有飘进闻人俊林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