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我会杀了你

鄂麦已经出府有一段时间了,途中不停的想方才那个人究竟是谁是何目的?他能十之扒九确定那不是暗卫,反而更像是一个江湖杀手,身上所围绕的并不如暗卫那般的朝廷气,而是真真正正的江湖血腥气。

他深感怀疑,暗恨自己居然犹豫了没有下手,也不知道李韫还有没有耐性,还是会狗急跳墙,他生怕自己的妻女给虐待了去。

最近总是在梦魇中见她们关在潮湿阴暗的密室里,遍体鳞伤,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着“爹爹”、“夫君”气氛压抑骇人,紧接着便是一片血光。

随后他便会在寒冷的深夜中惊醒而来,满头大汗,不断的回想梦中的场景再也睡不过去直至天明。而后不敢再忘,最近那些画面更是紧缠着他,因此他越发急切却总是会大意更甚犹豫。

等回神过来的时候他突然隐约意识到有人在跟踪自己。

本是走在一排的房屋前,刚巧因屋檐阴影挡住了大半的身体,只有半个头部的影子露在阳光下,可是当他低头时思念妻女之时却发现阳光照耀的地方、就在自己的头顶上有影子正在跟着自己挪动。

那是有人在房檐上跟踪。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苏幼仪派遣的暗卫,只因对方最起码有两三个人。直至影子交叠在一块,又时不时错落开他才确定确实是有三个人。

三人身手了得,紧跟其后,移动速度极快却是没得声响,如若不是刚巧碰见影子,他怕是都发现不了有人跟踪自己。

可是碰巧现下他正是打算要去李韫的府邸,总不能任人跟着,于是心下一紧,环顾四周发现正巧有几条见不着底的小巷,再抬头望了望略微宽大的房檐,心中明白那人躲在了房檐后,于是加快了脚步贴着墙边拐了进去。

好在近几日已是了解了这附近的小巷深沟,随便钻了进去贴近房檐下的墙壁行走,刚好就是房顶能见的地方的死角,再费点时间绕绕,暗卫便跟不到人了。

几个黑衣男子从房顶上站了起来四处环望,眼神四下搜罗,满街百姓吆喝过街,繁盛的京城脚下人潮拥挤,接踵摩肩。

可是再仔细瞧也没见鄂麦的身影。

等意识到他的把戏,几个人又偶尔吊挂在房檐上,可是一眼望去,房檐墙边儿已经看不到人了,几条小巷以内更是空空如也。找遍了连着的巷子深处进去也是没见着人,好似方才拐了进来片刻就消失在其中了。

屋顶上的黑衣男子紧皱眉头,远处两道不同方向的房檐上又跃来了两个身影,神色亦是十分严肃着的。

还不等另外两个人开口他便问道:“还是没有?”

另外两个男子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人不见了。”

那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大意了,回去复命。”

“走。”

不一会儿几道身影纷纷消失在了原地。

在一处房檐下的小窗后,鄂麦掀开了小窗,从屋内跃了出来,眼见着那三个人离开,暗道幸好。

要不是反应及时能不动声色,要不是有阳光这照着,他就真真被跟了。

反正是已经被苏幼仪怀疑上了,说是刺杀太后他认了,但是李韫与自己的妻女不能暴露,所有有可能让李韫狗急跳墙、人性癫狂以至于会伤害他的妻女的事情都必须小心。

在不能保证苏幼仪会帮助自己而不会怪罪连累到两个无辜的妇孺之前,他必须自己强压着,这便是过于倔强且独行的他。

思及此,他拍了拍衣角,为谨慎起见朝小巷的里头钻进去。

可是才走到一半,却又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而且是明目张胆得称不上是跟踪的人。

那个人就在自己身后。

鄂麦心一沉猛地回头,便见不远处立着一个双臂抱刀的男人,满脸肃杀冷意穿着一身长青衫身形高大,气质上却莫名有些像苏幼仪身边跟着的那个文弱书生。

鄂麦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能保证这个一定自竹林开始就跟着他到这里,而方才他却只察觉有暗卫跟踪却不知道还有一个他在这里。如今会察觉到怕也是他故意让他发觉的。

“来者何人?”

对方冷着张脸道:“与你无关。”

鄂麦皱着眉头:“你跟踪我又如何与我无关?”

对方并不接茬反倒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与李韫是什么关系,为何派人盯梢,又为什么要对太后下毒手。”

“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朝廷中人不过就是个江湖侠客,这些还轮不到你管。”鄂麦对这个人莫名有压力,也异常反感。

这个人确确实实不是朝廷中的官,一身肃杀绝对是混迹江湖的人物,可又怎么对朝廷的事莫名了解?连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文官在他的嘴里都好像很顺口似的。

只见他直接掏出长刀直指他的眉心,嗓音渐变狠厉:“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倒是说说你哪号人物,又是凭什么?”

“就凭你对太后心怀不轨我便能置你于死地!”

这般口气这般态度,鄂麦有了思量,这怕是对苏幼仪忠心耿耿之人,可他却从没见过。

他深吸了口气道:“你大可试试来杀我,不过我想当今太后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我自有我的苦楚说出来也与你无关。”

是了,苏幼仪最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对方缓缓将刀把收回刀鞘边道:“但凡伤及太后都不是无辜的人,她仁慈我不仁慈,不管你有什么交代都收回你肮脏的心思。”

肮脏?鄂麦面色难看至极,他如何是想这般肮脏行事?

他咬牙切齿:“你、究竟是、谁!”

“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晓得你的一举一动、你身在何处我都能知道,不要妄图搞些小动作否则我一定不留情面杀了你!”

最后那句他明显是重了口气。

他大抵是知道鄂麦为如何的人,说不定的确另有隐情但他难以启齿,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能动手伤害苏幼仪的理由。

他亦是晓得苏幼仪对这事好奇的紧,他定会帮她查出来。

如此他便不再与鄂麦多言,“蹭”一下跃入房顶不一会儿便没了身影。

鄂麦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沉思片刻,转身朝李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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