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左霆再不走也真是没脸没皮了,夫妻俩人轮流的驱他。“我得提醒你,一下开了荤的,夜里做上个四五次完全不能算是最好成绩。”
秦霜降连忙假意翻找着左念的小外套。这个讯息与她毫无关系。
左骁点头。“对,往后这年纪越来越大,某些事就更力不从心了。不然,怎么总得备着点那种助兴的药。”
“我是专门替你寻的,左骁你还没谢我。”左霆立即就对号入座,跳着脚进坑。
“哦,以后亏了虚了,留你自个好好玩儿。”
这两兄弟斗着嘴,好在,一个没有提琳琅回来的事,另一个也不言左宅家中的乱斗。
于是。都称了秦霜降的意。万事祥和。
等到左霆离开后,又量了左念的体温正常,秦霜降主要是提不起劲儿来,靠在椅上。看左念慢慢睡去。
“累了。”左骁一般都是称述性语言,手掌有力,按着秦霜降的肩膀,揉动。
秦霜降捏着他的手阻止。她现在患得患失。“左骁,我们的婚礼,不要办的那么盛大吧?”
只是担心,如果婚礼的事闹得很大,消息传得沸沸扬扬。那么琳琅万一参与进来破坏,那秦霜降一定是输!
“要办就办热闹些,有什么关系?”
“我……”秦霜降不敢说出实情,她歪着头靠在左骁的腰部,轻声说。“如果有一天,你现你我的婚姻维持不下去,请一定先告诉我。”
“什么?”左骁没有听明白,她软软的丝束成一把,显得那么无助。
“你知道的,我斗不过,也不愿意去斗。只是说如果,不管是什么原因。出现了第三个人,还是彼此不适合了,先让我知道,好吗?”只一面之缘,秦霜降就清楚的知晓,她与琳琅之间,一旦起了冲突,她都不可能占上风。
她的气势很凌厉,举手投足都带着自信和风采。而秦霜降……
秦霜降自己都不敢再去回想,她是怎么被吓的一脸苍白然后靠在墙壁滑落的。
太……丢脸。
而且,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可以料想左骁会站在她的那一边。
可这话到了左骁耳中,就成了,他们昨夜还在享耳鬓厮磨鱼水之欢,今日便做告别的打算?
一边说着筹备婚礼不要过于铺张,另一边强调婚姻继续不下去。
左骁分析了一下,他对林辉施加的压力,足以令他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不可能再顾及与秦霜降勾搭私情。
“好吧,是我多心了。”秦霜降见他不言语,也想到自己是说的有些过了。“左骁,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
“有保姆守着,我们都走。”什么都不是空穴来风,左骁没说但不代表不去查。
“不行……”
“你又不能陪他一辈,这么娇惯他没任何好处。”左骁强行带她起来,他就是希望左念能早点坚强和快成长。
却有点揠苗助长的意味,左念一直处在情感缺失的环境中,又怎么可能会快乐。
秦霜降刚一离开床沿,左念就一个激灵醒了,伸手攥住衣角。“不要走。”
“……”没料到他会这么敏感,秦霜降忙蹲下来。“是不是阿姨跟爸爸讲话,吵到你了?”
左念眼巴巴地看着她,微弱地点点头。
“走了。”左骁带着不可商量的口吻,扯着秦霜降往外走。
左念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他今天还听人说有个小朋友在医院里一下被死神带着下了地狱!
秦霜降也急,她最见不得小孩哭,可挣脱不开左骁,只能是不停的回头,边走边说。“左念乖啊,别哭了,再哭嗓都要哑了。”
“哑了正好,反正在医院里,一并给治了。”左骁将病房门重重的甩上,然后让守在外面的保姆们进去一个,嘱咐不要与他有任何的交谈,不需要哄他,只让他明白有人还在就好。
那哭声愈演愈烈,连带着相邻的几个病房的孩都哭成一团,医生和护士赶紧出动。
左骁和秦霜降倒是没有立即走,左家请来的保姆本就是惯常跟左念在一起的,所以等了约莫半个小时,这一层楼的嚎哭声才慢慢止住。
秦霜降习惯性的将脸侧过去看车窗,那倒映出来的人脸立时吓了她一跳,手上一抖,包都掉下来。
“你傻啊。”左骁凑过去看,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是你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是吗。”秦霜降舒了口气,她心理压力很大,精神高度紧张。等车开离了地下车库,她猛地问左骁。“左念不会被人抱走吧?”
琳琅肯定是担心自己的孩,如果她现自己和左骁都走了,没有守护在左念身边,她心里一定非常生气!
说不定直接将左念抱走!
“这样不听话的小孩,谁愿意抱走就抱走。”左骁不以为意。
“停车!”秦霜降想着就觉得十分有可能,好像是下一秒,左念就要消失一样。
左骁这才重视起来,停下车,拿出打了个电话,然后挂断后,说。“病房里外有三个保姆在,对面酒店住的还有轮流替换的四个。一共七个人,你就放心吧。”
“哦。”秦霜降抱着自己的手臂,有些冷。“那就好。”
左骁没再与她说什么,按了轻音乐播放,一路到家。秦霜降下来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下背后,没看到一个人。
“怎么了?”左骁本就是心思细腻的,缺在表现上。
秦霜降快步走进主屋,开了灯之后才好一些。还未来得及对左骁说没事,包里的响起,来电显示是林辉。
挂断不接,免得生出误会。
可那边似乎是真的有事,又打了一遍。
“谁啊?不接?”左骁随意地换上拖鞋,去餐厅倒了两杯温水过来。
秦霜降只好走到阳台上,接了。
“霜降,你来找我什么事?我下午的时候去谈单了。”林辉的声音努力做到轻快,但他此时是失魂落魄地坐在街灯下,酒喝了不少,生意一个没谈拢。
最后那酒席钱,还得算在他头上。
“下午?”秦霜降以为他故意找话,有些生气。“我从来没有主动去过你,辞职之后,万象公司我半步都没有踏进去。”
“别开玩笑也被生我的气,我不在,那以前的同事还能不认识你吗?是我不好,最近都没有联系你。”林辉这话说的极其自作多情,他现在窘迫到随时被追债然后躲无可躲的境地。
熟悉的恐怖感觉又升了上来,秦霜降腿脚软,靠在藤椅边。“辉,你说下午……是不是一个穿着全黑裙的女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同事们只夸你走了之后变成熟更有魅力了。”林辉捡着好听的说,他想借钱,或者让秦霜降对着左骁吹些耳边风,令左骁好高抬贵手,能放他渡过难关。
秦霜降后背的汗出了一层,她慌着挂掉电话,然后不停的深呼吸往自己冷静下来。
像是像,但林辉说的是对比。所以,琳琅比自己成熟和有魅力吗?
她……怎么会找到林辉?难道,她暗中调查自己?
我在明敌在暗!看来琳琅将自己的底细都摸查的非常清楚,可是秦霜降呢?!
只知道她的名字!她到底是什么来历一无所知!
秦霜降干脆就在阳台上坐下,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不过是刚刚对左骁有些好感,如果早知道会失去……
不就是早知道么?还是为自己的动心找借口吧。
“你想帮林辉?”左骁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她。
像是回到刚认识的时候,他的温暖被包裹在外表尖锐和生硬中,不为外人所察觉。
“不是。”秦霜降只能这么答他,其余都说不出口。
山中的深夜静谧无声,他们俩之间隔着很大的空隙,秦霜降身体是极其困顿的,可睁着眼睡不着。她翻过身来,对着左骁的背说。“你有考虑我们生一个小孩吗?”
如果离开后,带着他的孩,留点念想会不会活得不那么难过?
“我能理解成,你这是在求欢?”左骁反着手一把将她捞到自己身上,揉弄着她的腰肢,见秦霜降扭捏着挣扎,大掌啪的一下拍上她的翘臀。“别动!趴好!”
昨天都是怜惜她受累才没有尽兴,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还将恩爱的次数告诉了左霆那个老油条!
简直不拿自己这个丈夫放在眼里,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幸好是浓厚得深夜,秦霜降脸红的左骁也看不到,她受了一巴掌,还是打屁屁!连忙听话地趴在左骁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腿分开。”左骁两只手都握在她的臀上,紧实又富有弹性,刚都忍了很久,正好她凑上来!
羊入狼口!
“不。”秦霜降张口咬上他的胸口凸起,小小的一粒,虽然是隔着睡衣,但这刺激足以令左骁疯狂!
左骁恶狠狠地将她掀翻,但手上还是心疼,托着她的后脑免得磕碰到,将她修长的腿折成m形状。
“你别……别这样。”秦霜降不喜欢这种大开大合的姿势,她抬手捂住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她的触感十分敏锐,甚至察觉到左骁的视线在某处来来回回的流连忘返。
左骁确实如同她感知的那样,凑上去亲了一口。“很漂亮,不过它也跟你一样,太害羞。”
秦霜降全身都烧起来,细细密密的电流毫无方向的流窜,她只能攀附着左骁,完全被他控制。
左骁见她如此温顺,更加卖力的轻拢、慢捻、抹复挑,让她呼吸急促,不能自已。“要不要趴着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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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降按着眉心,从女孩儿到女人,这蜕变不仅仅是身体上,更是阅历和精神层面。她连一份正式的工作都没有,吃穿住行全都要靠着左骁。如果继续再沦陷下去,等到琳琅将左骁抢到手,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再回来,秦霜降几乎都忘了妹妹住在这里。天亮后,她为了避免左骁在亲口通知父母时伤心事重提,去了秦立夏的偏院。
也还安心舒适,秦立夏的气色不错。
秦霜降没有摆出当家女主人的姿态,那样只会令人生厌。“你过得好,姐姐就不怨什么了。”
“可你过得好,我嫉妒呀。”秦立夏挑着眉,难得说个大实话。“林辉勾搭了个新的女人,我猛地一看,呵,还以为是你呢。这事儿,你听了难过吗?而且啊,我奉劝你别结婚,左家不少人都在暗中看你的出丑。咱们可是亲姐妹,只要你不挡我的财道,我还是不忍心看你丢脸的。”
“什么出丑?”结婚为什么会出丑?!
“在婚礼上,要是被抢了新郎,是不是被全城所有的宾客耻笑?!”秦立夏像是知道些什么,老谋深算的露出一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