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之前写过的情书也不作数?”
黎新野将车停在了僻静的一个乡野公路角落,素来人迹罕至,显得有些萧条凄清。
随着他解开安全带,长腿一迈跨到副驾驶座的动作,季泽柔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
难以言说的紧张和不安,挤满了她的胸腔, 心脏蹦到了嗓子眼处,只差点没跳脱出来。
此刻心急如焚,形同热锅上蚂蚁的季泽柔哪里听到了黎新野口中的情书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脑海中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拼命地逃走!
“新野,我只是想要去工作的地方看看...”
季泽柔几乎是乞求,带着商量的口吻,试图让黎新野冷静一定。
这个男人太过危险,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意图!
不...绝不可以在这里!
扑腾的挣扎了几下,却被迫钳制在了狭小的空间中,让她呼吸紧迫。
黎新野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季泽柔,单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则放倒了汽车的座椅,让季泽柔平躺在了车椅上。
冰凉的触感让季泽柔本能的排斥,她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咬牙抵抗,却最终投降在了男子的威严之下。
车辆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夹杂着一些奇妙的声音。
季泽柔在不知不觉中认识到了新世界的大门,但却是极其屈辱!
所幸这节路段没有什么人,不会有人发现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
事毕,季泽柔额上渗透出了无数的冷汗,她只觉得分外精神恍惚,整个人都有些发怔。
而黎新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服饰,系好了领带,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
“怎么,舒服么?”
他开着带着颜色的玩笑,笑意不达眼底。
见季泽柔不说话, 他眸光一暗,俯身上前,附在了季泽柔的耳畔旁低语。
“生过孩子的女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黎新野重新坐回了驾驶座位,他点燃了一根香烟,眺望着远方,半晌才吐出了这句话。
反唇讥笑,不带一丁点的疼惜和怜爱。
这话让季泽柔身子猛然一僵,她吸了吸鼻头,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肩膀,莫名胸口抽痛。
孩子...
这个问题是她一直都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那是她三年前的决策失误,更是她人生中一辈子都难以洗掉的污点。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死了之,起码还能图个耳根子清净。
可是后来呢?
季泽柔抿唇苦笑,这是一种被人深刻剖析的直视感,想逃却逃不掉。
黎新野见季泽柔没有说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心中有些不痛快,他憋屈的很,自然不会给季泽柔好脸色看。
他看到了季泽柔惨白的小脸,没有血色,看上去如同一支饱受摧残的玫瑰,焉了精气神。
眼眸最深处掩着一抹疼惜之意,但如同昙花易谢,稍纵即逝。
压根没有留给季泽柔半点机会去口耑息!
“一会儿有个商业洽谈会议,我约了张董事,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黎新野抖落掉了手中的烟灰,薄凉的开口。
今天他带季泽柔出来可是有正经事情要做,自然不能过多的耽搁。
感受到了敏锐的注目,季泽柔心中波涛暗涌,双眸睁得老大,迟疑着点了点头,呶了呶嘴巴终究是没有说话。
张董事?
难不成是张大海?
自从季家倒闭之后,她不再过锦衣玉食的生活,明白了柴米贵的道理。
自然也明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张大海是个资深的主管,即将要调到黎氏企业子公司就职。”
黎新野颔首,间接回答了季泽柔的疑问。
“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汽车一骑绝尘,黄土飞扬。
坐在副驾驶上的季泽柔忙着整理衣服,心中暗自盘算着一些有的没的。
万万没想到,她季氏企业的核心管理人员,悉数被各大企业挖走。
而张大海身为父亲的战友,不雪中送炭也就罢了,相反还雪上加霜!
当真是人走茶凉!
她想到这里,心中只能暗恨,手指不自觉地掐至泛白,表面上却极力地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很快,黎新野将车开到了相约会谈的饭点。
季泽柔犹疑不定地开门下车,原本想着能等到黎新野和她同去,等了许久都不见黎新野有要下车的意思。
?
“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处理,我要去剧组。“
说到剧组时,季泽柔从字里行间都能感觉出他心情之愉悦,想来是真的很受用。
呵,傻子才不明白黎新野的目的。
前脚和她温存,后脚又要忙着去看夏夕夕,生怕闹不出更大的新闻是吗?
季泽柔心中冷笑,她心中哇凉一片。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那个所谓的饭点,按照服务员的指引来到了约定地点,那是一个三星级的饭点。
规格不大,看上去也只能凑合。
此刻,她脚踩一双高跟鞋,只觉得双腿酸痛异常。
刚跨进门口,她就看到了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腆着啤酒肚,看上去无比油腻。
“哟,小季来了?快坐快坐。”
张大海热情地招呼,话中的意思却值得人深究。
他三步做两步,推攘季泽柔坐到自己身旁,连忙搓手。
看着张大海这副贼眉疏雁的样子,季泽柔只差点没吐出来。
强忍住心中的恶心,她抿唇含笑,礼貌地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张董事,好久不见。”
说起来是董事,实际上却是和父亲共同创业的战友,然而墙倒众人推,季家破产,没人源于伸出援手。
私信来说,季泽柔对于张大海有些怒意,甚至是愤慨。
张大海麻溜地替季泽柔满上了一杯红酒,三言两语下去,开始试图和季泽柔套近乎。
看得出,他一开始也极为尴尬,一直都在极力地隐忍着,生怕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暴走。
这两三杯酒一下肚,胆子也日渐放肆,连带着手脚都不太听话,开始上下其手。
张大海笑得猥琐,他抬手覆在了季泽柔的大腿之上,暗示之意难以附加。
时不时地用眼睛撇两眼季泽柔的衣领,直勾勾的望着,一副色眯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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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让季泽柔心中作呕。
“小季啊,说起来我和你父亲也是拜把子的关系,你也别喊董事了, 直接叫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