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出去!”黑西装吼道。
商量不通,无奈,只好动手,岳凌峰飞起一脚,把一个黑西装踹飞出去,他快如疾风,一拳打在另一个黑西装腹部,左手揪住黑西装的脖领子,右手捏住黑西装的喉咙,厉声道:“说!华南虎在哪个房间?你敢不说,我捏碎你的喉咙!”
黑西装已经领教了岳凌峰的厉害,他才二十多岁,不想早早就这么死了:“在……403。”
那个被岳凌峰踢飞出去的黑西装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整幢大楼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警报声中,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八九个黑西装或握着电棍,或拎着警棍如恶狼一般冲过来,把岳凌峰围在了中间。
岳凌峰扫视了一眼手持器械的打手们说:“我不是来砸场子的,只是来找毛总说几句话,说完就走,请不要误会。”
一个满脸凶狠的大块头向之前那个挨打的黑西装问了下情况,歪着头看着岳凌峰:“小子,你没预约,没会员卡,竟敢撤擅闯金鼎会所,你活够了是不是?今天老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快滚!”
各处有各处的规矩,岳凌峰并不怨恨这些黑西装打手,但跟这些人说好话就是对牛弹琴,他抱拳道:“对不起了各位。”他如狂风一般卷向大块头身旁一个黑西装打手。打手还没来得及做出防卫动作,就被岳凌峰一拳打飞出去,“扑通”横躺在地上,他手里的警棍握在了岳凌峰手里。
打手们哪见过这般快如闪电疾风的身手,他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个个倒吸了口冷气。
满脸凶狠的大块头看着岳凌峰晃晃脑袋,心想,好样的,但还没有一个闹事的能从金鼎走出去,他狼嚎般的叫道:“给我拿下!”
打手们一声齐嚎,挥舞着电棍和警棍,毒蜂一样一起涌向岳凌峰。
岳凌峰闪转腾挪,他重点防备电棍,也优先攻击电棍,如果被电棍触中,他必然倒地,这帮人不把他打死,也把他打残,更麻烦的是,他即要打疼他们,又不能重伤他们,不然,他可能事与愿违。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岳凌峰的手脚
“嘭嘭啪啪”一阵响,打手们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
岳凌峰没乘电梯,而是从步梯飞跑上四楼,他一下子愣住了,那里又有八九个黑西装打手在等着他,个个手里不是电棍就是警棍。
这帮人并还是乌合之众,都经过严格训练。
这里中间是走廊,空间狭窄,不利于岳凌峰闪转腾挪,他必须格外小心,防止被电棍击中。
时间不允许拖延,一楼那几个打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缓过劲来,如果他们也冲上四楼,前后夹击,岳凌峰会很被动,岳凌峰扫视了一眼这帮人,看准了那几个拿电棍的,对一个靠前的拿电棍的打手闪电出击。
打手们使出浑身解数攻击岳凌峰。
岳凌峰手里的警棍“呼呼”生风,“嘭嘭啪啪”一阵响,几个打手手里的电棍被打飞,“噼哩啪啦”落地,持电棍的人被打翻在地,他对还站着的几个打手说:“我不想伤你们,希望你们明白,我来只想和毛总说几句话。”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打手们哪肯罢休,而且,毛三虎就坐在走廊尽头看着,打手们没一个敢认怂的,他们再振作精神,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一起向岳凌峰发起扑上来。
岳凌峰抖擞精神,手中的警棍舞得似蛟龙怒飞,几声闷响,打手们全躺在了地上。
从旁边一个房间里闪出一个男人,手中的火器,对准了岳凌峰的脑门,一脸阴毒凶残的冷笑,似乎杀人是他的乐趣儿。
岳凌峰心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他站在那里,怒视着黑洞洞的火器口,只要手持火器的人勾一下板机,从火器口里飞出来的金属弹就会要了他的命。
男人手中的火器对着岳凌峰的脑袋,转到了岳凌峰身后,火器顶住岳凌峰的后脑勺,想把岳凌峰押到华南虎面前,由华南虎处置。
一个被岳凌峰打倒的打手从地上爬起来,抓起地上的警棍,用足全身力气打向岳凌峰的腹部,“啪啪啪……”警棍击打岳凌峰身体的声音一声接一声。
岳凌峰没有还手,一是因为火器顶着后脑勺,二是他打倒了他们这么多人,让他们打几下算还了他们的债。他把气运到腹部,护住了内脏。
岳凌峰的白衬衫被血染红了,汗水从他脸上“啪啪”滴落。
自从岳凌峰杀上四楼,华南虎就让他的助手搬出来把椅子,他在走廊的尽头坐下来,今天,他要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大神竟敢来他的金鼎闹事,他一直看着这里令人心惊胆战的厮杀。他的金鼎会所还从来没人敢来闹过事,今天来的这小子是第一个,开始他暴怒,恨不得把岳凌峰碎尸万段,当他的人一个个躺下,他的暴怒像露珠一样渐渐蒸发,他佩服岳凌峰的胆量和不凡的身手。
打手见打了岳凌峰腹部这么多棍子,岳凌峰仍然如山峰一样耸立不倒,他怒到了极点,用足力气,轮起警棍砸向岳凌峰的脑袋。
奥迪车向金鼎会所狂奔。
舒婉婷坐在车里,浑身灼热,心“砰砰”疾跳,她把自己认识的人想了个遍,也想不出哪个能和华南虎说上话,无奈,她只好给叶飞燕打电话,碰碰运气,可叶飞燕和华南虎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舒婉婷忽然想起了秦乃兴,秦乃兴在滨城很有势力,他兴许能和华南虎说上话,尽管她一百个不愿意求秦乃兴,可事关弟弟的安危,她立马拨通了秦乃兴的电话,求秦乃兴出手救人。
秦乃兴在电话里不冷不热的说,他和华南虎只有过两面之交,没什么深交,答应试试看。挂断电话,他一阵得意的冷笑,他那么希望指南虎把岳凌峰除掉,他早就预感到,岳凌峰可能会成为他和舒婉婷之间的障碍。
当警棍打在头上的一刹那,岳凌峰突然抓住了打手的腕子,向外一拧,打手的警棍落地,痛得打手一声大叫。岳凌峰一个旋风急转,阴毒凶残的打手还没反应过来,他手里的火器已经到了岳凌峰手里。岳凌峰一脚把阴毒凶残的打手踹飞出去,手中的火器对准华南虎的脑袋,一步步向华南虎走去。
虽是黑老大,见惯了血腥厮杀,当死亡降临,仍然魂飞魄散,华南虎脸色陡变,可当着属下的面,他不能表现出恐惧惊慌,他强作镇定,仍然端坐在椅子上,死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岳凌峰。
站在华南虎身边的男助手挺身挡在了华南虎面前。
华南虎伸手扒拉开了助手,他知道,火器里不只有一粒金属弹,一个人挡在前面没用。
走到距离华南虎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岳凌峰扔掉了手中的火器。
华南虎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到底在玩什么?难道要和我来个公平的徒手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