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二个月,筱倩那天在花园里喂小动物,杏儿也站在后面。不一会儿,筱倩竟觉得腹中不适,马上跑到了墙边,竟然呕吐了。杏儿一惊,忙道:“郡主,您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筱倩道:“不知道,最近总是这样,胃里说出不的难受,有时还会头昏恶心。”
“是不是病了?”
“我也不知道!如果只是单纯的着凉,也不会每天都这样啊,我自家的医书中,我也查了一遍,都没有我这个症状。”
“要不去看看大夫?”
筱倩想了想道:“好吧!”
两人一起走出了门。
筱倩两人来到了一家药房,大夫为筱倩把了把脉,笑着向筱倩道:“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筱倩两人一惊,杏儿怒道:“你这个庸医胡说八道,我家小姐尚未……”这个“未”字刚出口,就听筱倩道:“杏儿,住口!”
杏儿急道:“小姐,这个庸医妖言惑众……”
“我要你住口!”筱倩叫。
杏儿便不说话了。
筱倩想了想,轻叹了口气,向大夫道:“大夫,抓药吧!”
那大夫道:“姑娘是想抓……”大夫没有说完,筱倩便接道:“安胎药!”
那大夫应声,便去抓药了,包好后,给了筱倩,筱倩给了大夫一锭金子道:“不用找了,闭上你的嘴!”
那大夫笑着点头拿下了。
筱倩和杏儿离开了。
在路上,杏儿道:“这是什么大夫嘛!胡言乱语。郡主,你怎么还信他啊!”
筱倩平静地向杏儿看了一眼,道:“你还记不记得他发烧了,一直喊着冷。”筱倩所谓的“他”自然是说云峰了。
杏儿道:“我记得,怎么了?”
筱倩道:“我用身子帮他暖的。”
杏儿“啊!”了一声,看了看四周,马上降低了声音,道:“您……用身子帮他暖的?”
筱倩点点头。
杏儿急道:“完了!完了……表少爷怎么办?我听说表少爷要在这个月底来下聘了。”
筱倩一惊道:“这个月底?还有几天?”
“还有……还有四天!”杏儿算了算日子。
筱倩愣了,口中念道:“四天?天哪!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杏儿马上道:“郡主,别慌别忙,先回府,再想办法!”
筱倩紧张的点点头,两人回去了。可是她们一点也不知道,她们的身后有人跟着呢!唉,可怜的筱倩,她的事马上就要被某个人揭穿了。
回了府,杏儿先去熬药,熬好后,给筱倩端了过去,筱倩喝了药。
当时,筱倩真是不知所措,在房里走来走去。
而巧的是云峰这儿已经在准备了,当时天已经黑了,云峰请了二位哥哥帮忙,三人要出去了,朱和霆拍了拍云峰的肩膀道:“小心点!”
云峰道:“是,爹!”
朱和霆又对云岑二人道:“你们两个也要小心点,家里不仅有个父亲,还有老婆孩子呢!”
二人道:“是!孩儿谨记!”
朱和霆笑道:“好,下水!”
三人便一起跳下水去,外面有个地下驿站,正是让他们换衣服的,三人换了夜行衣,又选了三匹快马,三人直奔“钮府”。子时,三人来到了钮府墙外,三人翻墙而入,依然是到了那个花园里,云峰带头,他们悄悄地来到了筱倩的闺房门口,云峰轻声道:“就是这儿!我进去,你们把风!”
云岑二人应了声,云峰便去敲了敲门,筱倩其实根本没睡,听到有人敲门,便马上来到门边,道:“是谁?”
云峰道:“筱倩,开门,是我,云峰!”
这四句话,每句只有两个字,但对筱倩来说却是多么激动的事,她马上开了门,云峰拿下面沙,筱倩一见,果然是云峰,她高兴的不得了,马上扑到了云峰怀里,道:“云峰哥,你终于来了。”
云峰道:“是!我来了,我不允许你嫁给福伦,我带你走!”
筱倩点点头,道:“我跟你走!”说罢,云峰拉着筱倩的手,四人便要翻墙离去。但在这时,四周出现了一大堆火把,云峰几人心知不妙,云岑说了句:“糟了,被发现了!”
这时,从人堆里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位夫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在火光的照射下,四人看的一清二楚,正是啸文、福晋和灵逍。
只听啸文道:“朱云峰!老丈人在这儿恭候多时了,既然是女婿,何必偷偷摸摸的进来呢?”云峰当时面沙没有遮上,全都让人看到了,又听啸文笑了声道:“原来女婿是长这样的,老丈人记住了,还挺英俊的嘛,只可惜啊,生错了地方。要带走我女儿?可以!一个条件,你自己也清楚。”
云峰大笑了起来道:“哈哈……剃发异服吗?那我告诉你,老话一句:头可断,血可流,要剃发,你休想。”
筱倩马上上前道:“阿玛,我求您放了他们吧!”
啸文见到筱倩就有一肚子的火,道:“畜牲,福伦过两天就来下聘了,你居然怀了这乱党的孽种,你真是丢尽了我们钮钴禄家族的脸。”
筱倩无奈的低下了头。云峰惊了,向筱倩道:“筱倩,你怀孕了?”
筱倩点点头。
又听啸文冷笑了一下道:“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后面有人应道:“是!”
这时,两个男子押着一位姑娘,筱倩抬头一看,惊道:“杏儿!”
这人的确是杏儿。
“郡主,救我,王爷早就派了翠儿做眼线,我们走到哪儿,翠儿就跟到哪儿,一切都让王爷知道了,郡主,救救我。”杏儿叫着。
筱倩不敢相信,向父亲跪了下来道:“阿玛,杏儿只是个丫头,她只是听命行事而已。阿玛,您放了她吧!”
啸文道:“放了她?好啊!杀了朱云峰和他的同伙,再打掉这个孩子,嫁给福伦。”
“不!我不能!”筱倩拒绝的叫着。
啸文冷笑道:“我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我们一回来你就设计了招苦肉计,然后,朱云峰再回敬你一招苦肉计,真是一对儿啊!还有,你还为朱云峰治伤,而且还做了条汉服,你好啊,胆大啊!处处由着他。衙役来搜查,你还把他藏在房里,让杏儿去把血迹弄干净,不错,不错啊!我钮钴禄啸文竟然生出了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说罢,啸文拔出了剑,在杏儿背后刺了下去,只听得“啊”的一声,杏儿便倒地了。
筱倩惊呼道:“杏儿!”便要跑过去,云峰马上拉住了她,筱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杏儿,心里多少痛苦,多少伤心,她哭了,她扑到了云峰身上哭了。
云峰安慰道:“筱倩,我马上带你走!离开这伤心地。”
啸文道:“想走?!既然进来了,你就别想出去了,真的要出去,那也是断头台了。”又对福晋道:“夫人,你看清楚了,这就是咱们的乖女儿,咱们的宝贝女儿,咱们大清乾隆皇上信任的多罗郡主,宝贝的义妹。”
福晋在一旁只有着急,这时听啸文如此生气的说着筱倩,便马上对筱倩道:“倩儿,如果你还是旗人,你就快点给我过来。”
筱倩哭着低下头道:“阿玛、额娘,女儿对不起你们了,今天在这儿三叩首,以报二老十八年的养育之恩。”说着,跪了下去,三叩首,又站了起来,对灵逍道:“哥,对不起!帮我告诉皇帝哥哥,对不起!帮我告诉表哥,请他忘了我,我配不上他!”
灵逍道:“妹,如果你还记得你的皇帝哥哥,你就给我过来,你现在还像个旗人吗?”
筱倩泪水没有停过。
啸文道:“来人哪,给我拿下!”
众人应声,马上冲了过来。
云峰三人相互点了点头,四人一起踏着人群飞了出去,众人也追了出来,灵逍飞身上前要去抢筱倩,和云峰战了十几回合,云岑和云岸也出手。而云峰又要和灵逍打,又要保护筱倩,难免顾此失彼,几次放开了筱倩,又几次抓住了筱倩。
过了会儿,云岑见似乎脱身不得,摸出了几颗烟雾弹,大喊了声道:“走!”声音刚落,手中的烟雾弹即刻甩下了,四人飞走了。众人被这烟蒙住了眼睛,等烟散进尽后,众人才看到了,但四人已经不知往哪去了。
灵逍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急道:“阿玛,怎么办?”
啸文叹了口气道:“筱倩今夜突然暴病而亡。”
灵逍一愣,道:“阿玛,这样好吗?万一被察出来,我们钮家可是欺君之罪啊!”
“总比实话实说好吧!难道你想告诉皇上,他的宝贝义妹和一个前明的乱党私通,现在还和他私奔去了。”
“是,孩儿明白了!但是,阿玛,没有尸体。”
啸文痛苦道:“不是有杏儿吗!”
灵逍明白了,道:“是,孩儿这就去办!”说着,他向筱倩的闺房看了一眼,又向杏儿的尸体看了一眼,泪已经止不住了,他去办事了。
这时,听啸文说了句:“家门不幸啊!小畜牲!畜牲!”他哭了。
唉,筱倩这样一走,带给钮家的伤痛不是一点点,可是谁又能想到,就因为筱倩这样一走,成就的是好几对“生死相随”的动人感情。
多罗郡主一死,京城里闹得风风雨雨了,乾隆的掌上明珠竟然突然猝死,当时,传到乾隆耳里时,他整个人都呆了,连忙起驾去了钮府。刚到门口,就见王府大门口的两个石狮子上有了白花,大门的匾额上也有了白花,乾隆慢慢地走了进去,见所有家丁、侍女都身穿缟素,都在大声的哭泣,见乾隆来了,马上跪下。乾隆的脚快软了,慢慢地向灵堂走去,来到了灵堂门口,一个灵位落入了他的眼帘,灵位前,还有个棺材,盖子还没盖上,站在两旁的是啸文、福晋和灵逍,灵逍在烧纸钱,啸文只是在一旁哭泣,而福晋似乎已是泣不成声了。
就这一声啸文三人便发现了乾隆来了,三人马上走了过来,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摇了摇手,松开了那位太监,说道:“都起来吧!什么万岁,全是空话!”他边说边走进灵堂。
三人站了起来,只见乾隆走到了“筱倩”的棺材前,乾隆向里望了望,心痛!心痛!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义妹,现在竟然躺在了棺材里,真是谁也不敢相信啊!是的,谁也不会信,可是谁都信了。
但棺材里的不是筱倩!是杏儿!杏儿脸上带了张假脸,谁都没有发现。
乾隆流泪道:“芝瑾,瑾妹,皇帝哥哥来看你了,宝哥哥来看你了,你起来啊!”乾隆边敲着棺材边说道:“你听到没有,你起来,这是圣旨。”又喃喃地喊道:“瑾妹!瑾妹!”
啸文走了过来,安慰道:“皇上,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小女……小女……小女不值得皇上为她如此伤心啊!她……她……”似乎想说什么,但灵逍马上拉了拉父亲,啸文便不再说下去了。
乾隆没有在意啸文后面没说的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瑾妹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会……怎么会……”他不忍再说下去了。
啸文向灵逍看了一眼,便向乾隆道:“回皇上,臣也不知道,今天一早,臣久久不见小女来请安,臣便亲自去她房外敲门,可没有回声,臣便让家丁撞门而入,翠儿拉开帐子,就见小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探了她的气息,已经……已经断气了。大夫说,是昨天晚上突然猝死,弄得我们措手不及啊!”越说越激动。
乾隆越听越伤心。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声:“表妹!”声音刚落,人也到了灵堂门口了,正是福伦,只见他一身白衣素装,站在门口,这人似乎已经是有气无力了,他倚在门框上,慢慢地走了进来,眼中似乎只有那个灵位和那口棺材,他走上前,看着“筱倩”的尸体,哭道:“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我来晚了!表妹!我来晚了!”
啸文走了过去,拼命的忍住眼泪,道:“福伦,筱倩这臭丫头没那福气,以你的人品才智,一定会有更好的姑娘来配你,这……这小混帐不配啊!”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已有种愤怒的语气了。
福伦听他喊出了“臭丫头”“小混帐”这二个词,只道是啸文太伤心了,但福伦又怎知,这话中藏着话呢?
福伦道:“姑父,不要这么说,表妹突然暴病,谁都遇料不到,她也遇料不到啊!姑父,请节哀。”泪水止不住了。
啸文流泪中,口中轻轻的说了句:“小畜牲!”
这里的哭声,几乎罩住了整个北京城。唉!可怜的“筱倩”啊!……
两天后,啸文这儿,“筱倩”要出殡了。可也在同时,云峰那儿,筱倩要出嫁了,这一白一红,搞笑!哈哈……
啸文这里,乾隆竟也要来送,啸文也劝了,可他就是不听,也就送了一程又一程,只是福伦没有来,他太伤心了,不敢送了。
再看看云峰这儿,众人高兴的不得了。他们这场婚礼是在“奉先殿”里举行,这一拜则是天地,二拜则是祖先,三拜是高堂,然后是夫妻交拜,最后是送入洞房。入洞房后,一是挑喜帕,二是喝交杯酒。这天的日月村里是多少热闹啊!……
五个月后,福伦与另一位女子成亲了。但在礼堂上只有福伦似乎一点喜悦也没有,拜堂时,也是扳着脸,眼中似乎有泪水。
唉,是啊,筱倩,他心中只有筱倩啊!而且仅过了五个月,就要让他另娶别人,辙底的忘掉筱倩,这怎么可能呢?可是,无奈啊!……
乾隆四年十二月,筱倩产下了一个男孩,云峰高兴的不得了,取名为朱平浪。而前明的党羽也在日益扩大。
有一天,朱和霆突然招集村里的所有人去了“奉先殿”,众人都来了。朱和霆道:“各位多数都是前明的后人,我们躲在这儿已经有几十年了,也是应该松松筋骨的时候了,当然,我不是指反清,毕竟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党羽是在扩大,但这速度却慢的很,依我们现在的人数,别说反清,反一个城池也是有困难的,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因此我决定回我们的十三陵去,离京城近一点。这明孝陵和景泰陵不能没有人看守,这隆武陵,永历陵也要留上几个。”
朱云屹道:“伯父,永历陵让我去。”
“好!你也选取几人随你一走去。”
“我知道!”
朱和均上前道:“哥,隆武陵我当仁不让。”
朱和霆道:“好,要小心!”
“是!”
朱和霆又道:“我们这一大家子也要拆一下。云岑!”
云岑上前道:“孩儿在!”
“你们去明孝陵!”
“孩儿遵命!”
“云岸!”
云岸上前拱手道:“孩儿在!”
“你们去景泰陵。”
“孩儿遵命!”
“云峰,你们随爹去思陵。”
“是,孩儿遵命!”
朱和霆又给其他人安排了一下,完后,又道:“亲人们,你们记着,咱们的明十三陵、孝陵、景泰陵、隆武陵和永历陵,已是久久无人去打扫过,脏是再所难免的,但我们也不能打扫的太干净,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听懂了吗?”
众人答道:“听懂了!”
朱和霆道:“好,今天晚上,我们便马上进城。”
“是!”
接着就是整理村里的东西,到了晚上,众人身穿夜行衣,众人骑着马离开了。朱和霆与云峰一家三口去了明思陵,里面已经脏的不成样了,他们花了半个多月才将里面打扫干净。从此他们便住在了明十三陵上,还有几十人分别在另外十二陵上。
有一天,朱和霆突然招集村里的所有人去了“奉先殿”,众人都来了。朱和霆道:“各位多数都是前明的后人,我们躲在这儿已经有几十年了,也是应该松松筋骨的时候了,当然,我不是指反清,毕竟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党羽是在扩大,但这速度却慢的很,依我们现在的人数,别说反清,反一个城池也是有困难的,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因此我决定回我们的十三陵去,离京城近一点。这明孝陵和景泰陵不能没有人看守,这隆武陵,永历陵也要留上几个。”
朱云屹道:“伯父,永历陵让我去。”
“好!你也选取几人随你一走去。”
“我知道!”
朱和均上前道:“哥,隆武陵我当仁不让。”
朱和霆道:“好,要小心!”
“是!”
朱和霆又道:“我们这一大家子也要拆一下。云岑!”
云岑上前道:“孩儿在!”
“你们去明孝陵!”
“孩儿遵命!”
“云岸!”
云岸上前拱手道:“孩儿在!”
“你们去景泰陵。”
“孩儿遵命!”
“云峰,你们随爹去思陵。”
“是,孩儿遵命!”
朱和霆又给其他人安排了一下,完后,又道:“亲人们,你们记着,咱们的明十三陵、孝陵、景泰陵、隆武陵和永历陵,已是久久无人去打扫过,脏是再所难免的,但我们也不能打扫的太干净,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听懂了吗?”
众人答道:“听懂了!”
朱和霆道:“好,今天晚上,我们便马上进城。”
“是!”
接着就是整理村里的东西,到了晚上,众人身穿夜行衣,众人骑着马离开了。朱和霆与云峰一家三口去了明思陵,里面已经脏的不成样了,他们花了半个多月才将里面打扫干净。从此他们便住在了明十三陵上,还有几十人分别在另外十二陵上。
乾隆六年,当时皇上在外微服出巡,而宫里却有件大喜事。
这天晚上,有一位娘娘,她叫珂里叶特愉莲,乾隆封她为愉贵人,也算是皇上的宠妃,她已经怀孕了。而且我还可以告诉大家,她还是位武林高手,医术也懂,这些乾隆和宫里众人都知道。她在宫外,她还有自己的世外桃园,她将那儿取名叫“王宫”,这是没人知道的。
当时,她睡得好好的,突然觉得腹中不对头了,她大叫了起来,她宫里的两位侍女听到了声音,马上跑了进来道:“愉贵人,您怎么了?”
愉莲痛苦道:“快,我快生了,马上去打盆水来。”
一位侍婢道:“奴婢马上去请太医!”
愉莲马上道:“珍儿,不用了,太……太晚了!不要惊动任何人,快去拿盆水来,我自己能行。”
珍儿道:“是!奴婢这就去做。”
愉莲又对另一位侍女道:“芳儿,你……你去看看我……我的药箱里有没有人参,切下两片让我含着!”
芳儿道:“是!”说罢,便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个药箱,里面的确有支人参,她马上切下两片,拿了过去,放在了愉莲嘴里,愉莲当时已是汗流浃背了,不久,水来了,珍儿在帮她擦汗,芳儿在一旁要她打气。
过了很久,天也快亮了,这时,愉莲突然听到了几声孩子的哭声,芳儿高兴的说道:“贵人,是个阿哥,是个阿哥!”
这时珍儿突然“咦”了一声道:“好奇怪啊!”
愉莲一愣,刚想说话,突然又觉得腹中疼痛,她又一声惨叫。侍女两人都一惊,只听愉莲说了句:“我……我腹中还有一个!”
两人又手忙脚乱了。不久,那个孩子终于生下来了,是个女孩。愉莲当时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在这个时候,她却说了句:“芳儿,将……将格格送到王宫去藏起来!”
“什么?”两位侍女都一惊。
愉莲道:“快去!记住,她……她叫馨儿。顺便把太医也叫来。”愉莲又对珍儿道:“珍儿,你去告诉老佛爷!”
芳儿和珍儿道:“是!奴婢遵命!”说罢,两人去办事了。
王宫建在杭州那边,有点远。但宫外有人,芳儿将孩子交给了一位宫外的一位女子,便回宫了。
珍儿去了慈宁宫报告了喜讯,老佛爷当时刚起床听到愉妃生了个小阿哥,高兴道:“五阿哥出世了!”说着,便三步并二步的向愉妃寝宫走去。
当时愉莲已经累得睡着了,老佛爷喊了几声,但不见回音,她有点担心了,叫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有来?”
这时,门外芳儿喊着:“太医来了!太医来了!”第二声刚落,几位太医便已来到了老佛爷面前道:“臣等参见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老佛爷道:“快起来吧,看看愉贵人。”
太医们应声,来到愉莲身边,为愉莲把了把脉,过了会儿向老佛爷道:“启禀报老佛爷,愉贵人脉象平稳,只是太累了,睡着了,不碍事的。请老佛爷放心。愉贵人,毕竟是精通医理之人。”
“你确定没事吗?”
“臣确定没事。只要开副药就可以了。”
“马上开副药方,下去吧!”
“臣等告退!”说罢,几人下去了。
老佛爷又道:“珍儿,小阿哥呢?”
珍儿道:“回老佛爷,小阿哥将喂完奶,睡了。”
老佛爷道:“去,把他抱过来,我要抱抱他。”
珍儿应声去抱来了小阿哥,又道:“老佛爷,奴婢发现了一件怪事儿!”
老佛爷抱过小阿哥道:“什么怪事?”
珍儿拿出了小阿哥的手道:“老佛爷,您看,小阿哥的左手握拳,手里好像握着一样东西。”
哦,是吗?这么怪,咱们来瞧瞧。哇!还真的是哦!小阿哥左手握拳,而且手里的确握着一样东西,小手很小,东西露出了一个头。
老佛爷看了看,奇怪道:“咦,这是什么?”伸手去摸了摸,道:“像块玉!”
珍儿道:“是啊!小阿哥,刚生出来手中就握着,太监和奴婢都试着拿出那块玉,可小阿哥的手就是掰不开。”
老佛爷将信将疑的拿起小阿哥的手,要去掰开它,可就是不行,说了句:“刚生出来的孩子力气有这么大吗?”说着,放下小阿哥,轻轻的再去掰,可还是不行,她又让其他人试了试,可也不行。
老佛爷也奇怪了,可马上又抱起了小阿哥,笑道:“小孙子啊,小小年纪,力气不小啊!而且也生的挺怪。只是你那个皇阿玛不在皇宫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这名字总要让你皇阿玛来取啊!”她说到这儿,便对身边的太监道:“去,马上快马加鞭找到皇上,让他马上回宫,就说愉贵人生了个儿子,等他来取名!”
那太监应声,便去了。
皇上?乾隆?!在哪儿呢?找找吧!他去了济南大明湖畔,那里风景秀丽,好美啊!
乾隆正和一位女子在一起看风景,两人亲密的不得了,看来是有了暧昧。
我们去看看这位姑娘。哟!的确是个美女,她是谁呢?我来介绍一下,她姓叶赫那拉,名叫雨荷。但她在乾隆面前却说自己姓夏,是个汉女,乾隆也没怀疑过她的身份。
乾隆得到了老佛爷的懿旨,得知愉莲生下一子,他高兴的不得了,便不得不和雨荷告别,在告别前,送了雨荷一把亲笔提词的折扇,一副亲手画的画,旁边还有首诗,又允诺三个月后来接雨荷,便快马加鞭的赶回皇宫了。
经过了半个多月,终于回到了宫,愉莲当时已经可以下床了,她在房里抱着儿子走来走去。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皇上驾到!”
愉莲一惊,马上将孩子交给奶娘,自己向乾隆走去,行礼道:“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乾隆笑着扶起愉莲道:“起来,起来!”
“谢皇上!”
“愉贵人,这小阿哥呢?”
愉莲向奶娘看了一眼。
奶娘马上抱过了小阿哥,给了愉莲,愉莲又将孩子抱给了乾隆,乾隆抱过小阿哥,见他可爱的不得了,道:“好可爱啊!愉贵人,朕的前面四个阿哥都没有小阿哥可爱。”
愉莲笑道:“皇上过奖了!”
乾隆道:“朕要给他娶个名字,叫……叫永琪。”
“永琪?”
乾隆点点头,又将永琪给了奶娘,对愉莲道:“愉贵人听旨!”
愉莲马上跪了下来道:“奴婢听旨!”
乾隆道:“愉贵人为朕产下龙子,功不可没,因此朕今日封你为嫔妃,为愉嫔。”
愉莲喜道:“奴婢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笑着扶起她道:“莲儿,以后你别自称‘奴婢’了,称‘臣妾’。”
愉莲道:“是!臣妾遵旨!皇上好久都没叫臣妾‘莲儿’了!”
乾隆笑了。
愉莲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皇上,臣妾有件事很奇怪。”
乾隆问道:“是什么事儿?”
愉莲又将永琪抱了过来,她拿出了永琪的左手,道:“皇上请看,小阿哥从出生开始,这只左手就握着小拳头,没有张开过,手中似乎握着一块玉佩,而且宫女、太监都试过掰开它,可就是掰不开,老佛爷也试过了。”
乾隆一看,永琪的小手的确握着拳,乾隆好奇的问道:“一生下来,永琪就握着它?”
“是啊!”
乾隆细细的看了看,道:“你抱住了,朕来试试!”说着,便握着永琪的左手,想要掰开小拳头。毕竟孩子太小,又怕吵醒孩子。乾隆不敢过分用力,但一个刚生下来才半个多月的时间,又有多大力气呢?可这永琪就是有,所以乾隆也没有掰开,好像它的手就是个拳头,不会张开。
乾隆奇怪了道:“一个孩子竟有如此大的力气,天下怪事啊!”
愉莲也道:“是啊!大家都很奇怪,臣妾更是纳闷了,天下竟有这等怪事!”
乾隆又拿起了永琪的小手,突然发现那根大拇指已经动了,松开了,乾隆喜道:“莲儿,你看,永琪的拇指已经松开了。”
愉莲一看,道:“嗳,是啊!”
乾隆又想去掰,可还是不行。
愉莲道:“皇上,要不等等,看来永琪会自己一点点的松开的。”
乾隆道:“也好!”说着,两人坐了下来。
愉莲抱着永琪,乾隆将永琪的小手放在自己手掌心里,过了会儿,永琪的食指松开了,里面果然是块玉,乾隆和愉莲又同时看到那块露出的一点点上面有两个小字“在天”,两人相互看了看,似乎很奇怪。又过了会儿,永琪的中指松开了,又露出了一点点,上面也有两个小字“愿作”,两人更奇了。愉莲将四个字连起来念道:“在天愿作!”
乾隆接道:“比翼鸟!”
愉莲道:“不会吧!才刚刚生下来,怎么会有这样的玉佩呢?好像还是半块。”
正在这时永琪的无名指和小拇指一起松开了,整块玉佩出现了,的确后三个字的确是“比翼鸟”,连起来就是“在天愿作比翼鸟”,而且正是半块玉佩,乾隆和愉莲,以及在场的下人们也惊叹不已。
乾隆拿起了这半块玉佩,道:“真的只有半块玉佩,那还有半块呢?”
愉莲问道:“难道这是永琪的婚姻吗?是老天做的媒吗?皇上,宫里有人有另外半块玉佩吗?或者那些王宫大臣的女儿,有吗?”
乾隆想了想道:“没听他们说过啊!朕怀疑这半块玉不是普通的玉,你说的对,可能永琪的婚姻真的是老天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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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人海茫茫,又如何去找呢?如果她是个民间女子,那如何是好?”
“既然是老天做的媒,如果真的要和永琪成亲,朕可以封她为郡主嘛!”
“可是宫里上下谁会服一个民间郡主呢?”
“有朕撑着,有玉佩做见证,她就是朕的儿媳妇。至于人海茫茫如何找,朕可以贴出皇榜天下找。”
“皇上,臣妾以为不妥,如果大肆贴出皇榜,那些想做官的百姓一定会纷纷前来,手中拿的是个伪造的玉佩,那可就天下大乱了。”
“那怎么办?”
“还是随缘吧!”
“随缘?如何随缘呢?”
“皇上,我们将永琪的婚事托的长一点,托到二十岁,如果二十岁之后,那女子依然没有出现,就为永琪指婚。”
乾隆想了想,道:“只能这样了。至于这块玉就让它挂在永琪身上,找他的另一半儿!”
愉莲笑了道:“什么啊!小小年纪找什么另一半儿啊!”
乾隆也大哭了起来。……
不久,宫里都传开了,好多宫女、太监都在议论,有时说永琪可能是天上的哪个神仙,因为犯了戒被玉帝打下凡的,还有的索性就说永琪是妖怪变的,竟对他避而远之。
不过,这个永琪到底是谁呢?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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